“哥谭供给水公司--他们应该是从那里进行的扩散！”
最终普同还是抢了辆装甲车，虽然不是坦克，但也很不错了。
一个幸运的美国大兵及时躲进了车里，得到了吸特乐的帮助，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普同指着地图，认为那里就是猫头鹰扩散法庭的病毒的核心地方！
“你确定吗？”总统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没想到他堂堂美利坚总统，竟然能被困在自己的城市里！
“不确定。”普同理所当然地说到，“实际上，我还看到供暖系统冒出的热气里有这种血红色的阴影。
但我们的兵力...我们的热心市民只有这么点人手了，只能击中兵力攻击一个地方。”
根据尹凡的汇报，大部分公共设施都失联了。
看来就在普同和总统谈判的时候，剩下的利爪也没闲着，干起了他们最擅长的渗透破坏。
猫头鹰法庭是个集权组织，依靠血脉关系进行继承，哥谭被分裂就是要他们的命，他们可不能像美国官方一样四年换一届，换了就没了。
所以他们宁愿毁掉整座城市--即使自己得不到半点好处。
“不确定？”总统差点晕过去。
“是啊，不确定，照这个速度下去，不出一周哥谭就得充满这些红眼的疯子。”
街头上已经打起来了。
环保主义暴乱虽然瘫痪了哥谭的绝大部分城市功能，但在普同的控制下，依然保持着基础维生功能。
现在，不是24小时戴着吸特乐的人瞬间就得发狂！
砰砰--
后车厢传来了敲击声，是三坂，她在车厢里尝试使用催眠技能解除这些人的发狂症状，但失败了。
“我只能勉强安抚他们--但这种病毒让他们变得狂躁无比，根本没办法进行长期压制！”
“真麻烦。”
就在普同头疼的时候，脑袋里突然传来了一声“叮”的声音。
【传递式销售进度达到第二个里程碑】
【商品：吸特乐】
【在哥谭的使用覆盖率达到20%】
【解锁新功能：品牌效应】
【现阶段解锁传递式销售功能：】
【群体感染力（10%）：】
【增强潜在消费者购买欲望，增强商品代言行为的感染力】
【品牌效应（20%）：】
【极大增强使用者的精神意志，有几率克服精神类影响，将其形式转移。】
【消费者将极大概率陷入狂热推销产品的状态，并尝试攻击诋毁商品和推销行为的人】
普同愣住了--这会儿城市是真正瘫痪了，瑟鲁生公司自然也是。
工厂停工，自然不会有新产品生产，公司停工，自然不会有产品继续在市场上销售。
【传递式销售】的进度停在19.8%有一段时间了，结果现在竟然突破了？
普同一拍脑门，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分数变大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分子变大，另一种，是分母变小...
开着车的大兵忽然弄了弄自己鼻子上的吸特乐，喃喃自语到：“这玩意儿真不错。”
这场袭击影响的基本都是不使用吸特乐的那些倒霉蛋！
于是普同立马想到了一个后备方案。
“我们就去供水厂。”想好后备方案之后，普同决定了下一步去哪里。
......
哥谭市供给水集团，隶属于韦恩集团，是韦恩集团对哥谭市卓绝控制的重要一环。
说实话，韦恩集团不是很在乎这些市政集团，但为了控制城市，掌控这些民生环节是必要的。
现在就用上了。
韦赞制药留有两个生物烟雾制造器原型，只需要在空气中爆开，就足以感染方圆两英里以内的所有人。
但这样太慢了，于是猫头鹰法庭把装置进行了一些小小的更改，把它扣在了管道系统上。
“这样就行了吧？”雨果斯特兰奇向身后的黑面具确认到。
黑面具拿着个视频通讯设备，里面是他们的主子。
“看来你的装置真的很有用，国民警卫队打起来了。”猫头鹰法庭非常满意。
“能帮到你们是我的荣幸。”
雨果博士表现得非常恭敬。
他是猫头鹰法庭的御用研究人员，自从波托斯基退出后，就是他在研究改良毒蛇，以及各种各样的洗脑技术。
但他也知道，即使他做了这么多，猫头鹰法庭随时都可能抛弃他，这个集体可不是什么爱才如子的仁君。
“那就回来吧，你做的已经为你赢得了在豁免名单上的一席之地...”
雨果博士暗自松了一口气。
下一刻，异变突生！
轰！
巨人撞破了供水厂的墙壁，对方丝毫没有老老实实走门的意思！
“啧，撤退。”视频中的人果断下令让利爪跑路。
利爪都快被那个巨人约翰撕干净了，必须留一些保护他们。
至于雨果？那就算了，自求多福吧。
“等一下！”雨果博士面露绝望--你特么的倒是带我一起跑啊！
嗖！
钢筋如炮弹般擦过雨果博士的脸颊，携着巨力击中了一个利爪，将这个倒霉蛋死死钉在了墙壁上！
其余的利爪没有丝毫犹豫，隐没在黑暗中消失不见。
挞。
脚步声传来，雨果博士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好汉饶命！我也是被逼的！”
烟雾散去，普同只看见一个带着眼镜，浓眉大眼的光头大胡子跪在了地上。
雨果斯特兰奇？
“我们早就知道你这家伙不可能忠诚。”
地上的视频通讯设备传来了猫头鹰法庭的讥讽的声音。
雨果听完在心里暗骂：妈的是不是有病？你们先抛弃了我，还要怪我不为你们而死？
是不是自恋过头了？
普同饶有兴趣地捡起了地上的装置，里面的家伙笑得非常猖狂和癫狂，似乎已经确定这场比斗是他们赢了。
“比安奇--也许你是更胜一筹，但哥谭只会是我们的！从现在开始，你将亲身体会到你最喜欢的暴乱地狱！”
“这么自信？也就是说没办法停止了？”
普同没有回应，而是看向了跪在地上的雨果博士。
后者迟疑了一下，解释道：“原型设备有两个，一个在供气系统，另一个在这里，但它们都已经被送进管道系统里了。
供气系统还算能拯救一下，但水源已经彻底完蛋了，即使停下供水管道系统，病毒也能存在一个月之久...
只要稍微有人感染，它们就能再次重新复制。
整个城市都已经被浸没了，陷入彻底疯狂只是时间问题。”
猫头鹰法庭听到后笑得非常大声！
“哈哈哈哈哈--比安奇，你想要哥谭？不可能！
即使将这座城市毁掉，将这里烧为灰尽，你这样的人也不可能掌控哥谭！哥谭是我们的！
是我们的！你听到了吗！！！”
普同只是掏了掏耳朵，对雨果说到：“我要看一下这种武器的资料。”
雨果惊疑不定，从兜里掏出了一份文件--这是他早就准备好的。
他早知道可能会有这么一天，一直把所有有价值的东西都放在身上，为的就是有机会能两边下注。
这种病毒是从一个特殊患者身上提取的，又叫做狂血病毒，可以让人陷入疯狂，过度激动后会导致感染者暴毙。
关键是它的理化性质：武器化的狂血病毒依赖于一种化学物质才能在体外存活，之所以说救不了了，也有这个原因。
只需要哥谭的环境中遍布这种化学物质，狂血病毒就很难杀死，迟早会卷土重来。
而这种化学物质，是一种化工污染物，哥谭到处都是。
“没想到要靠一个大家都不喜欢的东西来解决这个问题。”普同摸着下巴，表情有些微妙。
“但用来终结你们，真是太适合不过了，高贵的猫头鹰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