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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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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 真的是郁槐啊??]

[我?还是第一次在论坛上看见?他,这什么意思?啊?为爱冲浪?]

[表白?表白?表白?表白?,老公看看我?!]

[别搞笑了, 人家上一秒才跟徐以年公开,表白?也不嫌丢人。]

[徐以年是不是给郁槐下蛊了?说实话, 这一手钓人的本事有点溜, 他能开个班吗?]

[最后一丝希望直接打破,面对现实吧兄弟们, 五年前的剧本卷土重来?,文艺复兴都没这个一致。]

……

……

密密麻麻的新回复源源不断涌面, 徐以年的惊讶程度丝毫不亚于这些鬼哭狼嚎的妖怪。半晌过后,他抬头看向书桌,恰好对上郁槐望过来?的目光,徐以年故意调侃道?:“上班时间?,怎么有人不干正?事?”

郁槐本来?只是想看看他, 听到这里略一挑眉, 起身走到他旁边。他双手捏住徐以年的脸用力揉搓,语气有些恶劣。

“我?是为了谁啊?”

徐以年的脸颊被捏得微微发疼, 心里感叹他们妖怪动手动脚没个轻重,脸上的笑意却?怎么都止不住:“我?知?道?我?知?道?, 我?们郁老板,百忙之中抽空回应了一下自己的…唔, 感情生活……!”

徐以年说到后面口齿不清, 郁槐哼笑了声松开手,却?又故意把他的头发揉得一团乱,徐以年忍无可忍,刚想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郁槐摸了摸他泛红的脸,重新回到了书桌边。

跑得还挺快。

徐以年见?他不再折腾自己,大方地决定不和郁槐计较。他甩了甩乱糟糟的脑袋,继续低头看手机。

联合社?区被郁槐一句话搅得天?翻地覆,先前还自欺欺人、上蹿下跳的妖怪们已经基本没声了,话题不知?不觉转向了另一个方向:

[既然本人都出来?说话了,有些人就闭嘴吧,讲话别太难听。]

[是啊是啊,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真实情况也不一定是外人看到的那样嘛。]

[你?们没喷过徐以年啊?在这儿装什么。]

[我?就不懂了,一个个理中客都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

……

一致对外不知?不觉演变成了窝里斗,徐以年正?觉得这个走向越来?越有意思?,一条新评论冒了出来?:[闭嘴吧,徐以年长得好看又能打。实话告诉你?们,橡山竞技场戴面具那小子就是他。人家都跟老板谈多?久了,你?们叫个屁啊。]

徐以年没想到还有妖怪正?儿八经帮他说话,而且这口吻隐约还有些熟悉,他视线下移,看见?了说话人的id。

……哦,谢祁寒。

难怪呢。

[我?操,你?不早说?真要?这样我?没意见?。]

[等等,这么说我?在自由港的话剧没白?看,搞到真的了!]

[我?错了,原来?是嘻哥,为我?刚才的莽撞自罚一杯。]

[什么戴面具的?你?们怎么一个个都倒戈了,说清楚点,我?没进过自由港我?不知?道?啊??]

[我?也不知?道?但能磕了是不是啊啊啊啊啊啊,真的好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呜呜呜呜姐妹等等我?,谁能想到五年前be之后居然还有后续,我?做梦都不敢梦这么大,磕一句会被人追着骂三天?的日子终于结束了!]

一时之间?,评论区竟然因为谢祁寒的一句话再次爆炸。有火药味十足吵架的、有一来?一回激情辩论的,还有一堆表情图加四五排感叹号大喊着般配的……总之是各闹各的,谁也不耽误谁。

妖界平时一定没什么大新闻可以拿来?讨论。

徐以年在心中默默吐槽,按灭了手机。他的视线在房间?里晃了一圈,试图找点好玩儿的,最终还是落在了郁槐身上。

他叫了一声对方的名字,在郁槐看过来?时,徐以年厚着脸皮蹭过去?骚扰他:“进行到哪步了?给我?也看看。这么多??晚上还来?得及去?我?家吗……”

徐父回到家时已接近傍晚,徐母正?坐在梳妆台前描口红。她脸上妆容淡淡的,但不难看出花了不少心思?。徐母从镜子里瞥见?徐父的身影,勾完了最后一笔口红,笑吟吟道?:“回来?得正?好,快帮我?看看这身怎么样。”

她说着站起了身。徐母身着一袭裁剪优雅的浅色连衣裙,头发也做了卷。徐父略感意外,但想起妻子在这方面向来?讲究,结婚以来?,有时只是一顿普通的晚餐都能打扮得可以直接出席晚宴,今天?这身相?比之下都称得上简约了。

他夸赞道?:“好看,这个颜色衬得皮肤很好。”

徐母闻言露出满意的神色,回到梳妆台前继续找用于搭配的耳环。

“你?……”徐父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口问道?,“你?知?不知?道?小年和郁槐……?”

相?较于徐母,徐父对这方面要?迟钝许多?。五年前徐以年和郁槐因为种种误会被迫分开,即使现在真相?大白?,徐父也从未想过这两人还能发展出什么关系。

徐母面上微微一愣,心里却?在偷笑。在医疗总部郁槐向她坦言后,她便故意没告诉丈夫,想等着看他知?道?后惊讶的反应,加上今天?郁槐高调的公开……想到徐父直接看了个现场直播,徐母用力掐了把自己的手心才憋住笑,故作好奇道?:“他们怎么了?”

“他们结婚了,郁槐还和小年结了鬼族的婚契。”徐父说到这个,脸上的神色分外复杂,“这可不是普通的婚契。一旦结下,不能解除不说,双方还会共享寿命,郁槐对小年……他们真的考虑好了?结婚的事怎么就没一个跟家里说的?”

他语速虽然很平缓,话却?一直没停下,想到哪儿说到哪儿。这么多?年,丈夫鲜少有过如此不冷静的时刻,徐母没绷住,笑着问:“真的吗?那不是挺好的,婚礼也该找个时间?办了吧?”

徐父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放在平时,她早该从听见?第一句话开始就急匆匆追问了,今天?却?一反常态很是稳重。

半晌过后,徐父像是想通了什么,眼里也渐渐染上笑意:“你?早就知?道?了?怎么也不告诉我?。”

“就在不久前,这不是等着你?自己发现吗。”徐母眨了眨眼,对上徐父无奈的目光。她拉开梳妆盒,示意对方帮她带上项链,又轻描淡写放出另一个炸弹,“对了,他们俩应该快到了,有什么想问的等会儿你?自己问。”

自由港的工作量超出了预期,郁槐稍微耽误了些。两人到徐家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

和一般除妖世家不同,徐家的大门外并未布置结界或阵法,偌大的宅院灯火明亮。入冬后气温渐冷,徐母便命人在院子里栽种了耐寒的月光花。大片如月色般皎洁的花朵随风摇曳,在夜晚显出一片温和宁静。

听见?门口的动静,等候已久的徐母对阿姨道?:“去?书房把先生叫出来?。小年回来?了。”

徐母说完,起身从客厅走到玄关。她刚好看见?徐以年和郁槐一前一后进来?,不知?道?郁槐说了什么,徐以年笑着拍了一下他的手臂。

徐母先是叫了一声儿子,而后对郁槐笑道?:“来?,快进来?。”

郁槐对上徐母的视线,笑着点了点头:“阿姨,好久不见?。”

“妈,”徐以年拉着郁槐的手,边说边往里走,“今天?有什么好吃的?”

“全都是你?喜欢吃的菜。”徐母顿了顿,有些嗔怪道?,“谁让你?不告诉我?小郁喜欢吃什么。”

“他不挑食,什么都可以,电话里真不是跟您客气。”徐以年见?她还像是不太相?信的模样,干脆把郁槐推出去?,“不信您自己问他。”

“上次在医疗总部您准备的都很合胃口,我?确实是都可以。”见?郁槐一句话就把他妈哄得心花怒放,徐以年忍不住捏了捏他的手。感觉到徐以年的小动作,郁槐反过来?捏了他一下,而后将手里提着的礼盒递给徐母:“以前都没来?得及正?式拜访两位。听说这是人类的礼节,希望你?们喜欢。”

徐母愣了一瞬,笑着接过:“有心了,你?准备的当然好。”然后主?动拉过郁槐的手,引着两人往客厅走。

随着一阵渐近的脚步声,徐父的身影出现在楼梯拐角。他的视线掠过徐以年和郁槐交握的手,虽然还有些不适应,但想到两人经历过种种磨难后仍能走到一起,一时百感交集。

徐母领着他们在客厅坐下,花梨木茶几上早已准备好热气腾腾的茶点。想起他们应该是从自由港匆匆赶回来?,徐父看向郁槐,关切道?:“要?是忙,晚一点来?也可以的。毕竟自由港如今很多?事情都等着你?去?处理。”

“重建也快接近尾声了,等结束后,您和阿姨抽空来?看看。”郁槐将手边的茶盏递给徐父,“我?和小年也想把婚期定在自由港重开的日子。”

徐以年原本听他爸和郁槐一来?一往听得正?起劲,猝不及防听到婚礼的事,猛地侧头看向郁槐。

我?什么时候‘也想’了??

徐父握在手中的茶盏刚送到嘴边,听到他冷不丁提起这茬,闻言下意识和徐母对上目光。后者同样愣了愣,反应过来?后立即喜笑颜开,将明显不擅长应对这种场面的徐父拉到一旁,自己主?动坐到了郁槐旁边。

“婚期真的定了?我?和他爸爸都没有意见?,你?们想在自由港办吗?要?不办两场吧,自由港一场南海一场,热热闹闹的。你?们有没有决定好请哪些人?喜欢什么样的婚礼形式?我?认识很有经验的策划,你?们不想操心就全部交给我?……”

徐以年嘴角抽搐,轻轻扯了一下郁槐的衣角,凑近他耳边压低声音:“结婚的事,你?什么时候跟我?商量的?”

尽管音量非常小,徐以年的声音却?透出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郁槐面带微笑应和着兴奋的徐母,间?隙中转过头,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对徐以年说:“今天?下午你?躺沙发上睡着了,我?问你?要?不要?结婚,你?没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徐以年呆滞片刻,反应过来?,狠狠掐了郁槐一把。

在徐家吃过晚饭后,徐以年在徐母别有深意的目光中与父母告别,推着郁槐出了家门。

两人没有多?停留,直接回到了自由港。

外界才刚刚步入初冬,自由港却?已是大雪纷飞。郁槐没有选择回城堡,而是带着徐以年来?看已重建完成的黑曜石广场。鹅毛般的雪花纷纷扬扬落下,在屋顶上、树梢头都积了厚厚一层。

施加在整座广场上的术法令嵌合在一起的暗黑色晶体不见?一丝缝隙,比起从前还略显粗糙的工艺,此刻它仿佛一面天?然的巨大圆镜。大大小小的传送阵遍布其上,暗金色的纹路在黑夜中清晰可见?,光华流转如磅礴的山海绘卷。

徐以年环顾一圈,相?较于过去?,新修建的钟楼也更为高大宏伟,远远望去?,色泽莹润的白?色大理石表盘犹如一轮圆月。水池清澈见?底,在夜间?闪动着星河般的光辉。想起那场激烈的战斗,徐以年不禁感慨道?:“居然完全看不出痕迹了,自由港的效率很高啊。”

“广场的进度比较快,竞技场和海岸还一团糟。”郁槐以目示意矗立在黑曜石广场外围、高耸入云的巨树,“因为有这个,妖怪们都比较乐意参与广场的重建。”

相?较于世界树曾经出现过的那些环境艰险恶劣、常人难以到达之地,自由港似乎已是它相?对友好的选择。

即使在漫天?大雪之中,世界树繁密的绿叶依然宛若华盖,枝头上大片盛放的粉色花朵云蒸霞蔚,仿佛独独只有老树妖置身的一方天?地里春意盎然。因为它的出现,广场上格外热闹,时不时有妖怪从四面八方赶来?,他们手中捧着挂有红布的金铃铛,站在树下等待可能降临的、微渺的奇迹。

大多?数人在风雪中傻站了好几个小时都没见?到任何变化,有站不住的妖怪拐了旁边人一下:“哥们儿,你?在这儿等了多?久了?”

那妖怪活动着酸涩的胳膊,也忍不住抱怨:“一整天?了,别说什么显灵,连个树妖的影子都没见?着。”

又有妖怪插嘴道?:“我?也是我?也是!自从世界树上个月出现在自由港,我?基本每天?都来?一趟,跟打卡似的。听说到现在它也没收下过一个金铃,我?都快怀疑究竟有没有人真的许愿成功过了。”

“当然有了,你?们不知?道?吗?”最开始说话的妖怪笃定道?,“只有当再次遇见?许愿成功的人,世界树才会开花。”

其他的妖怪闻言纷纷仰头看向树枝上沉甸甸的花朵,兴奋道?:“这么说,那个许愿成功的现在就在自由港咯?”

郁槐和徐以年就站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听到这里,郁槐转过头,意味深长道?:“世界树几百年都没收过愿望。你?说,是谁运气这么好?”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一树盛放的花朵应该是因为他。想起自己在雪山上许下的、与郁槐有关的愿望,徐以年摸了摸鼻子,没有立即接话。

他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件事告诉郁槐。当年许下愿望时,徐以年做好了将这件事一辈子埋在心里的准备,但没想到老树妖会再一次出现在他面前,并且以这样的形式无声地告诉他:它的确收下了金铃,也遵守了承诺。

徐以年出神地望着世界树粗壮繁茂的枝干,数不清的花朵犹如樱色的雪,散发着朦胧柔和的淡粉色光晕。

忽然的,妖怪群中传来?惊呼声,徐以年回过神,恰好看见?淡粉色的花朵从枝头飘落。不知?有谁喊了一声:

“当许愿成功的人出现,花就会掉下来?落在那人身上……看样子那个人就在广场上?!”

无数双眼睛追逐着旋转的粉色花朵,它在雪夜里轻灵地飞舞,即使在凛冽的寒风中也丝毫不受阻碍。当看清楚花朵飘向何处,妖怪们交头接耳:“是老板吗?”

“我?去?,他还需要?许愿?有什么是他办不到的吗?”

徐以年望着逐渐接近的飞花,心有所?感般,慢慢伸出了手。

樱雪般的粉色就像受到了召唤,轻柔地落进他的掌心。

周围寂静的片刻,随即传来?连续不断的议论声,郁槐从后勾过徐以年的脖子,把他带进怀中,语气里带上了点儿果然如此的愉悦。

“看来?我?那天?没有看错。你?跟世界树许了什么愿望?”

在大战结束时,他昏迷前模模糊糊看见?自世界树上飘落的粉色花瓣飞往徐以年的方向。

徐以年含糊道?:“就……平安健康一类的。”

郁槐却?不满意这个答案,他揽住徐以年的肩膀不放,追问道?:“我?们之间?还要?有秘密吗?快告诉我?。”

徐以年的背和他贴得紧紧的,能感觉到郁槐说话时胸膛微微的震动,周围的视线已经从好奇变为了暧昧,好几只妖怪见?状毫不顾忌地笑了起来?。

“你?知?道?什么叫私人空间?吗?”徐以年没他脸皮厚,感觉到妖怪们的视线明目张胆盯着他和郁槐,又想起下午郁槐刚搞了个大新闻,脸上微微燥热。

郁槐答非所?问道?:“世界树回应祈愿可以算得上神迹了,你?怎么这么有福气?能不能分我?点儿?”

他凑近徐以年耳边小声地调侃,语气中带着不变的亲昵,抬起眼却?冷冷地扫了一圈周围。妖怪们眼观鼻鼻观心,更有甚者夸张地干咳了一声,相?继背过身去?,不再关注他们的互动。

徐以年闻言默默在心中想到:本来?就是给你?的。

郁槐的体温很低,但这么亲密地靠在一起,在纷飞的大雪中似乎也不觉得寒冷。

“可能因为我?是白?昼命吧?”徐以年看了一眼手心中散发着微光的花瓣,“不是都说上天?比较眷顾白?昼命吗。”

郁槐却?摇了摇头,轻声道?:“是因为你?很好,不是因为你?是白?昼命。”

徐以年微微一怔,心脏像是浸入温暖的水流中,变得柔软而湿润。郁槐在这时松开了紧紧拥抱他的手臂,转而牵住他的手,拉着徐以年慢慢走出广场、向着城堡的方向走去?。

“你?还记不记得很久以前,那时候大家都觉得你?是凶命。你?说你?自己很奇怪,但我?并不这么觉得。”郁槐握紧了徐以年的手,“你?很特?别,直到现在我?也这么想。”

他当然记得。

那句话让年少的徐以年短暂地体会到抛却?重负的滋味,一直束缚他的枷锁在那一刻不安分地叮当作响。

“郁朔也是白?昼命,但他最后却?变成了那副样子。”郁槐望着远处白?色悬崖上的古堡,想起小时候宣檀带他来?到这里,温柔地告诉他鬼族的往事。在那些或平凡渺小或惊心动魄的故事里,有卑劣不堪的恶人,也有至死都高尚的勇士。

一切都物是人非,一切又像是旧日重来?。

“所?谓的白?昼命、凶命…一个人的命并不会决定他究竟成为什么样的人,”夜雪簌簌落在道?路两旁,郁槐轻言诉说着鲜少袒露的心曲,他音量不大,却?格外清晰,“命运和选择是握在自己手中的。”

徐以年沉默片刻,发自内心认真道?:“所?以你?和他们不一样。”

郁槐朝他看去?,对上面前这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冷不丁问:“所?以你?到底许了什么愿望?”

徐以年没想到他还惦记着这个,想起当初一度被自己认为再也无法言说的祝福,装模作样咳了两声,忽然道?:

“是给郁槐的愿望。”

郁槐猝然听见?自己的名字,难得怔愣在原地。世界树出现的地方大都是人迹罕见?的艰险之地,徐以年却?一个人跋山涉水前往……无数的想法掠过心中,混杂着说不出的心疼与欣喜。他隐隐约约猜到了那个愿望与什么有关。

趁着郁槐被冲击,徐以年狡黠地笑了笑:“具体的你?自己猜吧。”

他说完就想往前跑。郁槐反应过来?,飞快地抓住他的后领把人拽了回来?,炽热的吻顺势落在徐以年脸颊。

郁槐脸上的笑意几乎收不住,他把头埋进徐以年的颈窝里,耍赖一样道?:“不行。”

“我?要?听你?亲口说。”

给郁槐:

希望你?平安,不生病,再也不会遭遇不幸。即使有烦恼也是下一秒就能忘却?的小事,你?就和过去?一样当闪烁的星辰、遥不可及的月亮,一路朝前,去?实现所?有不可能实现的愿望,从来?不跌进混沌的人间?。

希望你?永远自由,不要?孤单。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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