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请不要误会。我不是刻意炫耀我多有能耐,更没特意去调查三位。我能知道三位,尤其是叶重天重天、白侠寒心、黑侠绝情,完全是因为你们在江湖上太有名了。我知道你们很正常,你们不知道我也很正常。”
叶重天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鲁掌柜,你太抬举我等了。”
“大人,到我房间坐坐吧,我有重要的事要请教大人。”
“我和蓝先生要回避吗?”
“不用,一起来吧。”
鲁明壁说声“请”,头前带路,向外走去。
鲁明壁房间这里的奢华程度,简直令三人瞠目结舌,尤其是壁橱上的古玩,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房间里居然站着两名金发碧眼的西域女郎,操着一口别扭的中原腔。
窦大人三个进了房间,西域女郎扑闪着大眼睛,刚要打招呼,鲁明壁摆摆手,二人退了出去。鲁明壁跟在她们后面也出去了。三人落座,刚才在楼门口表现异常强势的小姑娘进来了,连正眼都不看三人,径直走到桌前,给三人倒了茶水。
“小姑娘,叫什么名字?”
“惹不起,没听见吗?再跟你说一遍,惹不起”
“什么?惹不起?怎么叫这么个名字?”
惹不起告诉大家,开口说道:“掌柜的安排的。”
“小姑娘家家的,说话怎么这么呛人?”
小姑娘说的一本正经,完全没有逗笑的成分。
窦大人再次质问她:“你对谁都这样吗?包括掌柜的朋友?你就会这一句吗?”
“掌柜的就是这样安排的。”小姑娘还是一如即往的重复回答
叶重天无奈又加佩服的说道:“我真服了你了。”
鲁明壁推门走了进来:“惹不起,你出去吧。”
小姑娘十分听话地退出了房间。
“她真叫惹不起呀?”
“她原先不叫这名字,因为心眼实,脑子不好使,不会拐弯,一句话能把人冲到南墙上,大家都叫她惹不起,叫来叫去,就成了她名字了。”
“鲁掌柜,有什么事,请讲。”
“大人,民女要报案。我的丈夫不见了”
窦大人职业的像在审问:“报案?报什么案?失踪了?他叫什么名字?为什么现在才报案?详细叙述一下你家的情况。”
“失踪了,他马永强,前年八月十五晚上当时就报了,县衙来人问了一番话,就没下文了。两天前听说大人到了王盐店,查勘人口失踪案,我知道机会来了。正准备去找你呢,你正好到这里吃饭,所以,我才留下大人,说说自己的情况。”
鲁明壁继续的说道:“大人,我不是本地人。我家住在商水县城东关,丈夫马永强。我家世代经商,颇有家业。几年前,受一个朋友蛊惑,来到此地经营酒楼。前年的八月十五,中秋节。吃过晚饭,我和丈夫来到顶楼赏月。刚坐下,惹不起跑了上来,说楼下有个朋友请马掌柜的说话。我丈夫跟着惹不起下了楼,我继续赏月......”
楼顶鲁明壁独自一人坐在一把躺椅上,欣赏着那轮明月。
马永强上了顶楼,说道:“对不起,我得出去一趟。”
“哦,有事吗?家里来人了?谁呀?我用不用去见见”
“等在楼下的,不是啥朋友,是家里来人了。你不认识,就不要见了”
“他到这里来,有事吗?快去快回”
“他说他跟王盐店的村正王运昌是至交,由于战乱,有些日子没来往了。眼下没事,就过来看看。他怕天黑摸不着路,就叫我陪他去。人一到,我就回来,要不了多大会儿。”
马永强说声“知道”,快速下楼去了。
鲁明壁房间鲁明壁:“他这一去,就没回来。”
窦大人:“是吗?”
楼顶皓月已经当顶,时候已近午夜了。
惹不起来到鲁明壁身旁,说道:“奶奶,半夜了,下去休息吧。”
鲁明壁问道:“掌柜的休息了吗?还没回来?是不是你没看到他?早该回来了”
惹不起摇摇头的回答:“掌柜的还没回来呢。真的没回来,刚才一个伙计找他请示个事,都没找到”
“走,下去!”二人匆匆跑下楼顶。闪回酒楼门口两个清秀的小厮直挺挺地站在酒楼门口两侧。
鲁明壁过来,问:“你俩一直在这值守吗?”
“从天黑到现在一直是我们俩,时间到了,马上就要换人了。”
“你们看到掌柜的吗?”
“天黑的时候,掌柜的跟一个四五十岁的人往南走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来人!”一个伙计应声而至:“奶奶,何处使唤?”
“你立即赶往王盐店,到村正王运昌家,叫掌柜的赶紧回来,就说酒楼有急事。”
“是,奶奶。”闪回鲁明壁房间烛光摇曳,色彩变换。
一滴烛泪慢慢流了下来。
鲁明壁坐卧不安,焦急地等待着。
有人敲门,鲁明壁问道:“谁?”
“奶奶,是我。我回来了。”鲁明壁一把拉开房门:“掌柜的呢?”
“没见掌柜的?咋没见掌柜的?”
伙计:“没见掌柜的,那个王运昌说,掌柜的根本没上他家。我到的时候,几个人还在喝酒呢。王运昌说,他们天没黑就开始喝了,一直喝到我去也没散场。根本没见掌柜的。其他人也都是这样说。”
鲁明壁房间:“我预感大事不妙,就派人匆匆到了王运昌家,将仍在喝酒的四个人一起带到酒楼。他们一个个喝得东倒西歪,神智不清,嘴里不停地说胡话。没办法,只能等他们酒醒。第二天,四个人酒醒了,他们都证实,除了他们四个,那晚再没有人到过村正家。”
窦大人再着提问:“你丈夫说的那个家里人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