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子到底怎么长得？这你都想得出来？”
天使炙心已经逃回了天使之城，在收到凯莎的提问后，很快就理解了其中的意思，并做出了解释。
于是，凯莎再次找上了瑞明羽，“你让凉冰要次生物引擎就是为了这个？”
“没错，佩服吧？”瑞明羽笑笑。
“佩服你个头，那你还坑我这么多资源。”
“不要白不要嘛，而且，这也是为计划做的铺垫。”瑞明羽说道，“你们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忽然觉得你这计划有点不靠谱。”凯莎说。
“那你有何高见？”
“没有。”
“这不就结了？”瑞明羽笑笑，“你为了换回天使彦送给敌人一堆资源，引起了天基王鹤熙那个死扣门的不满，她一气之下脱离了天使之城，这不是一个很好的剧本吗？”
“所以，现在前期准备已经充足，你那边准备好就差不多可以开始计划了，第一步就从你的天使星云开始，先把梅洛天庭分裂。”
他并不担心自己在这说这些会被听到，虚空和反虚空之力交织，这一片比凯莎知识宝库隔离出来的环境还安全，要不是神圣知识宝库给力加上瑞明羽主动配合，凯莎现在都联系不上他。
“我知道了，鹤熙已经物色好文明了，很快就会展开行动。”凯莎语气有些无奈。
“嗯，对了，你让鹤熙盯着点孔雀星系。”瑞明羽说道。
“孔雀星系？那里有什么特殊吗？”凯莎通过神圣知识宝库查了一下，“嗯……有一个黑洞？”
“就是那个黑洞。”瑞明羽说道，“利用恒星驱动技术可以炸开黑洞，好吧，我记得用卡尔的说法，应该是驱动多颗恒星与黑洞产生相互作用，过程中会产生若干新的，超越时代理解的物质，卡尔称之为虚空微粒，不过，假设恒星的运作不统一，恒星可能会被黑洞吞噬，这方面卡尔有经验，我怀疑他应该用这个方法或者类似的方式获得过虚空微粒，不过应该也就一两份，舍不得拿来做实验，但是他手里应该没有恒星驱动技术，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得到的。”
掌握着恒星驱动技术的除了烈阳，似乎就只有天基王鹤熙了。
瑞明羽记得前世似乎还有脑残网友瞎机霸推理，把鹤熙推成和卡尔一伙的。
不过显然这个说法并不成立。
卡尔应该是用大时钟模拟了恒星驱动技术，或者干脆是恒星自主运动出现了偶发现象被卡尔恰巧发现了，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虚空微粒，再用大时钟模拟推演出来的这个方法。
“那东西目前我知道的用处之一是可以提高虚空引擎的核心运算速度，至少48频的黑洞引擎，可以手搓黑洞，你可以让鹤熙自己找个黑洞试试能不能弄出来，恒星驱动技术她不是也会吗？”瑞明羽说，“但是条件允许的话，反正她会分身，最好还是盯着点孔雀星，等卡尔成功的时候把丫截胡了，虽然他还能再找，但是能给他添点堵就添点，时间拖得越久对我们越有利，只要注意别把自己玩脱了就行，据我所知鹤熙做什么都经常翻车。”
隔壁那个都被人捆起来打屁股了。
“做你的敌人可真可怜。”神圣凯莎感叹道。
就在这时，凯莎的通讯频道忽然传来消息。
“女王，不好了！”天使凯拉的声音响起，“天基王鹤熙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打伤大量天使，带着一批天使离开了天使星云，下落不明！”
与此同时，大量天使同一时间断开了和神圣知识宝库的链接，其中，鹤熙的大弟子天使炙心赫然在列，剩下的多数也是鹤熙在天城教的学生，记名弟子的那种。
凯莎……
最近这是怎么了？动不动就被人背刺……
先是正在通讯的这个小混蛋，再是自家亲妹妹，现在自家好闺蜜也来给她找刺激。
“怎么了？”见凯莎那边一时没了消息，瑞明羽有些疑惑。
“鹤熙行动了……”凯莎说。
瑞明羽……
“你这闺蜜……行动够迅速的哈。”瑞明羽都有些无语了。
你个皮皮熙，这特么是皮的时候吗？
“你说的这些我会想办法通知她的。”凯莎咬牙道，“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回去主持大局了。”
“嗯……你可以追杀她，让她来和我们结盟，她的大弟子炙心和我部下那个赵信挺合适的。”瑞明羽说，“天使彦和葛小伦你就别考虑了，哦对了，炸黑洞这事别干太多，我不确定会不会引来虚空降临。”
“我知道了。”凯莎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这句话。
随后，通讯就挂断了，只留下一个面色诡异的瑞明羽。
而几乎同一时间，正在劝华烨和若宁出山的卡尔也得到了消息。
“我神，梅洛天庭出现了变故。”卡尔的部下，冥河的蒙面使者斯诺的声音在卡尔的暗通讯中响起。
“怎么了？”卡尔问。
“天基王鹤熙忽然叛逃天使星云，下落不明，我们找不到她。”
卡尔险些一个踉跄。
啥情况？
鹤熙？梅洛天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主持着整个梅洛天庭防御系统的天基王？
叛逃了？
皱了皱眉，卡尔下了新的命令，“密切关注。”
“是。”
“哟，是出什么事了吗？”若宁一脸嘲讽地看着卡尔，“我看你也不用在这废什么口水了，这里很自在，我们没有出山的打算，赶紧回去处理你的事去吧。”
卡尔已经劝了两人半天了，但是华烨被凯莎打怕了，若宁则是依旧尊敬着凯莎，虽然凯莎被人打败的消息很震惊，但听说现在外面还有个更强的瑞明羽之后，反而更加坚定了两人宅到死的想法。
“二位，我最后再说一次，现在正是二位出山重掌大权的最好时机。”卡尔看着两人说道，“我刚刚得到消息，天基王鹤熙叛逃了天使星云，现在正是梅洛天庭防御系统最为空虚的时候，有我协助，二位定可趁机夺回天宫号，召集旧部与神圣凯莎分庭抗礼，错过了，可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你说什么？！”若宁勐地站起身来，“鹤熙叛逃了？！”
“是的。”
华烨瞪大了眼睛，也是一脸不可思议。
这是啥情况？好好的咋又叛逃了一个？
鹤熙？苏玛丽之前很迷的那个小妞吗？
“这怎么可能？天基王鹤熙和凯莎女王的关系甚至比起当年凯莎女王和凉冰那个混蛋的关系还要好，是梅洛天庭的支柱！她怎么可能叛逃？！”若宁还是一脸难以置信。
“千真万确。”卡尔说道，“具体的前因后果我也需要进一步查证，但是天基王鹤熙叛逃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直觉告诉卡尔，这件事情有蹊跷，一场无形的棋局交锋即将展开。
而目标对手，很可能就是他。
“你能给我什么协助？”华烨懒洋洋地说道。
“三代神体，虚空引擎，足够让你有对付天使的能力。”卡尔知道这老东西心动了，于是说道，“我正在尝试制造新的虚空引擎，顺利的话，至少可以与小时钟那样的天体计算机媲美，必要的时候我可以交给你部分大时钟的权限，让你拥有与神圣凯莎一战的资格。”
“听起来不错。”华烨笑笑。
“那么，华烨王，您的选择呢？”卡尔摊手。
华烨扭头看向若宁，“你怎么看？”
“在我心里，只认可两种秩序。”若宁说道，“一种是凯莎女王的正义秩序，一种是你华烨王的天宫秩序。”
“你还记得呢。”华烨嘿嘿一笑，“那如果这两个秩序只能选一个呢？”
若宁没说话，扭头看向卡尔，“你确定你的虚空引擎能对抗神圣知识宝库吗？”
“所谓的神圣知识宝库，也不过是模拟大时钟做出来的而已。”卡尔澹澹地说道。
若宁点点头，“凯莎女王败给他人，连银翼和天使巨神兵都被夺走，她的状态已经不再锋利，现在已经失去了镇压诸天的能力，加上天基王鹤熙叛逃，说明天使之城内部一定出了问题，正义秩序已经不适合再执掌宇宙。”
“天使之城现在需要的是一位新的王，凯莎女王在位三万年，也是时候退位，让天宫秩序重新执政天使之城了。”
“好！”华烨哈哈大笑，“那现在也就天宫了，那就天宫吧？”
“既然如此，二位是直接和我一起去死歌书院，还是……”
“你先退下吧。”华烨摆了摆手，“我还要去召集几个老部下，毕竟，王出行，总不能孑然一身。”
“好，正好我也需要做一些准备。”卡尔开启虫门，“我在死歌书院，恭候二位大驾。”
“嗯，回见~”华烨甩甩手。
卡尔走入虫门，消失不见。
列阳星防御基地。
星门打开，卡尔缓缓从中走出。
“什么人？！”烈阳兵将大喝。
“请转告潘震将军，冥河星系死歌书院学者，卡尔求见。”卡尔彬彬有礼道。
“死神卡尔？”烈阳将领问道。
“正是。”卡尔澹澹道。
“请在此等候。”
自从瑞明羽和孙悟空大闹烈阳之后，烈阳这些守门的倒是学会礼貌了，估摸着也是让瑞明羽给打怕了。
尤其是最近某人击败神圣凯莎的事情已经传遍诸天。
“好。”卡尔也没有在意，面色平静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