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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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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纹,在超越自身极限,抵达某种境界后,身体由内而外产生出来一种表现。

根据绯村云自身经历,这种所谓斑纹,其出现和血液有着息息相关,这一点和鬼使用鬼血的时候,产生的变化,有着异曲同工的地方。

事实上,就是体内血液的涌动,从而产生高温,导致皮肤的异变,同时也是身体对自身的一种警告,呼吁暂停这种激烈的方式,以避免过多的损耗身体。

没错,【斑纹】就是一种压榨人体潜能,并维持在一种极端危险状态下的体质表现。过度使用,可能造成心肾衰竭,即便有节度的使用,依旧会对自己造成难以逆转的影响,从而加速自己的死亡。

换句话说,开启【斑纹】,就是损耗自己的寿命,一种作死的方式。

想要解决这一点问题,绯村云目前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一种是改善体质,也就是通过延长寿命的方式来达到支取平衡,另一种则是在此基础上,突破到更高一层的境界,比如绯村云已经达到的【见神不坏】境界,通过消除积累的隐患来治疗身体,达到无损的境地。

但这一点,已经是超越了两层境界,对目前的柱级而言,已经有些超纲了。

......

被产屋敷拜托之后,绯村云也没有拒绝,毕竟提升整体实力,对于对抗恶鬼,是有好处的,反过来讲,只要消灭了鬼,那么也就变相保护了蝴蝶忍她们的安全。所以,他不会拒绝。

只不过在传授他的体悟之前,绯村云还是觉得有必要和产屋敷说清楚,这是一种透支生命的战斗方式。

产屋敷还是坐在他的被窝里,他的病更加严重了,但精神却依旧很足,至少,如果不是对气息捕捉很拿手的人,是感觉不到产屋敷那几近枯竭的生命力。

“绯村君,你的说法,和我了解到的,的确是不谋而合。根据我从文献上了解到的,那些开启【斑纹】的剑士,的确都没有活过25岁。唯一的例外,是开创日之呼吸的剑士,继国缘一,只有他活过了这个界限。没人知道他怎么做到的,但现在看来,应该和你说的【见神不坏】境界有关了。”

绯村云对这个了解不多,听到有人和自己一样解决了这个难题,他也露出了一些兴趣,不过很快又有些失望起来。

“可惜了,我和他并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人,否则,我真想见见这位开创了呼吸之法,甚至达到或者超越了我的人。”

“确实可惜,你们都是真正的天才。”

出生就自带斑纹,并且开创呼吸之法的始祖剑士,继国缘一。以及不到半年,就从基础跃迁到超越【斑纹】境界的天才剑士,绯村云。究竟哪一个更强,的确让人颇为期待。

假如是同一时代,产屋敷或许就能看到最顶尖的两名剑士的对决了,可惜,他们并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人。

“话说回来,你已经知道了【斑纹】的危害性了,

为什么还打算让我传授给那些剑士。老实说,作为医生,我是不愿意看到这种事情的,这也是我之前隐瞒实力的原因。”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是来了。”

绯村云一愣,随即无奈的笑了起来。

“我还真是无法反驳。虽然我知道这对人有害,但作为鬼杀队的一员,即便是编外成员,我也想尽可能的提升鬼杀队实力。有了你的邀请,我的良心算是安稳了一些,这算不算自欺欺人。”

产屋敷同样笑道:“所以,你打算把这个罪孽交给我来定夺?不,你知道我的选择,所以,你是打算直接让我背锅。”

绯村云耸了耸肩,“谁知道呢?”

“有害是事实。但事急从权,两权相害取其轻的道理,你也是听过的。十二鬼月如今只剩下五个,我想鬼舞辻无惨不会再留给我们太多时间。他甚至很可能准备解决我们,从而排除威胁。所以哪怕有害,但比起现状,总归要好得多。”

“如果过不了这一关,我们都没机会活到25岁了。所以,我才下了这个决定。”

对此,绯村云倒是能理解。

“副作用的事情......”

“说吧,有些事情应该由他们自己抉择。”

“我就知道!”

见皮球转了一圈,又被踢了回来,绯村云感觉很不爽。不过无所谓了,反正有产屋敷做后盾,就说一切都是他的指示好了。

“回到正题吧,关于祢豆子,她又有了新的变化。如果我和珠世的估算没错的话,很可能,在最近一段时间,祢豆子会克服阳光,迎来进一步的进化。在这个基础上,新的药剂已经在原本抑制鬼血的基础上进行研发,效果应该会更好。到时候,对付鬼舞辻无惨,应该会增加不少胜率。”

对此,产屋敷点了点头,珠世本就是导致鬼舞辻无惨鬼化的药师一族的后代,更是依靠其医术成功摆脱了鬼舞辻无惨的控制,其能力不容置疑。

如今加上绯村云相助,更是如虎添翼,有什么新的变化也不足为奇。

不过,产屋敷此时更想知道另一件事。

“绯村君,如果让你面对鬼舞辻无惨,你有把握战胜他吗?”

绯村云摊了摊手,“没有任何关于鬼舞辻无惨的记载,我也无法估算他的实力。不过做个大胆的预测,我单独面对的话,有五成的可能战胜他,除非他比我想象的还要强很多倍。但想要杀死他,我顶多一成的机会。”

“你是说你有办法杀死他?”

“这不并不是很困难的问题,我们都知道他的力量来源,只要剥夺掉他的力量来源,我想任何人都可以战胜啊。问题是,要剥夺他的力量来源,仅凭我的话,顶多就是一成的机会。”

绯村云并没有满嘴跑火车,假如他利用自身的能力,的确有一半的可能将他削弱,甚至出现那一成的胜机,把握住,他就能

斩杀对方。

“最大问题是,对方又不是傻子,一旦出现失败的迹象,我敢肯定,以他那副苟命的性格,肯定会溜之大吉。他想走,我恐怕很难留得住。一成的机会甚至会直接变为零。”

产屋敷点了点头,事实上,这个答案已经超过了他的期望,所以,他很满意了。

“一切就拜托你了,咳咳......”

身体每况愈下的产屋敷,无论表现得多么从容,他的身体都已经出现了抗议,越来越少的露面,以及越来越多的睡眠,已经宣告着他的生命已如风中残烛。

看到这一点,绯村云也有些难受,至少这段时间相处,绯村云对产屋敷也并非没有感情的。任谁也不愿意看到一个能和自己谈得来的人,就这么病逝。

“这是我从祢豆子的血样上面提取出来的血清,具体的功效因为缺乏时间和实验品的缘故,我还不是很清楚,但我预估的效果,应该可提升人体的体质,换言之,应该能增加一些寿命。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试一下。”

绯村云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一瓶药剂,这原本是他的实验品,还没有临床试验过。但看到产屋敷的样子,他还是犹豫了一番后,拿了出来。

“事先声明,这药没有进行试验,是不是有我猜测的功效还不知道,副作用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尝试。”

“会变成鬼吗?”

“不会,导致鬼化的因子已经被我剔除掉。但效果如何,我也不好说,或许只能强身健体也说不定。”

“那么我会尝试一下的,反正也活不长了,为医疗事业做点贡献也没什么。”

绯村云见状,也识趣的岔开了话题。

“什么时候集会,什么时候通知我,我会尽力帮助他们的。至于其他的事情,就不要打扰我了,你知道.......”

“我知道,你很忙。你说过了很多遍了。”

“.......我只是觉得有必要强调一下而已,好了,那我先走了,珠世那边还需要我呢。再见了,产屋敷!”

产屋敷摇了摇头,看着离开的绯村云,轻声道:“至少加个君字,对吧,天香!”

“但你似乎并不介意,反而很高兴。”

“因为大家都对我太尊敬了,反而没办法像这样交流,有时候,我也希望有了对等的朋友的。”

天香笑着,问道:“药,要吃吗?”

“吃吧,至少不会有害,而且,我也想多活一阵子。就像绯村说的,至少活到见证鬼舞辻无惨死亡为止,这是作为产屋敷家主的责任,也是作为父亲的责任。”

商谈过后,绯村云也正式成为柱级的临时教师,教导他们学习如何使用【斑纹】。

既然要教,干脆也就多教几个,于是绯村云将炭治郎三个人也带了进来。于是红红火火的临时特训就这样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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