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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邪教踪迹仙缘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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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云山脉至西而起,峰峦雄伟,顶之高直插云霄,连绵不绝横跨四州地界,往北地势迤逦斜着延长,衔接寒露山,形成独特的险绝地貌,可谓是深沟峡谷,飞鸟难渡,尔后依山筑城,咽喉之处修建关隘,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南靠五江平原,辽阔无垠,平畴千里,素有“大夏国十大平原”美誉,而在平原与山脉夹角,余脉逶迤像西南方延伸,直至松阳府边界,这片山麓命名,东坡山,山险且峻,其上飞瀑众多,或急,或缓,泉水露头溪流汇集,碧谭如镜,清澈见底。

整片区域相较于其他位置,草木尤其欣荣,枝叶繁密茂盛,郁郁葱葱,各式美景遍布方圆几十里,美人居,灵猴洞,龙王盘溪,题字刻画,亭台阁楼点缀其间,更有数不尽的仙神传说,若是淅淅沥沥下小雨,大雾弥漫,风景愈发秀美,有股缥缈出尘的意境,若是天气甚好,每当金鸡司晨啼晓,朝阳初起,金光灿灿,天威浩荡,仿佛佛陀临世。晚霞红云期间,仿佛火神施法燃烧整片天空,无上浩然之意,迎面扑来,正气泯然,使人心灵得到洗礼。

因此,往昔山中多有寺庙,道观,香火鼎盛由来久矣。

可惜,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却因地势实在过于复杂,长此以往,就有歹徒恶人寻至此躲避,接连争执下,杀戮劫掠,死的死,散的散,逐渐被三教九流,土匪悍盗霸占,乌烟瘴气,实乃暗藏污秽糜烂之意,奸邪妖魔猬集之地。

又处在苍云州,清丰州,武陵州,定坤州,四州地界,林密路崎岖,很难组织有效进攻,属于吃力不讨好的事,几次未果,哪边也不愿意触碰这霉头,况且没有修士作恶,不具备矿藏资源,久而久之,彻底坐实几不管的称谓。

长生教教规有云:修道之途需坚韧不拔,要有勇猛向上的狠劲,无畏艰辛,抢夺资源,方可窃取成仙的一线生机,财,法,侣,地,皆不可无,从上至下贯彻落实,执行到位,朝廷不管,郡府偷懒,长生教行动迅速,几十里地界杀戮个干净,彻底霸占,落地生根。

林间峰为东坡山末峰,山不高,胜在道路狭窄,寻常人难以抵达只能绕后进去,其上有处小观,名为探魂阁,占地不大,里面乃是供奉门派弟子命灯之所,取灵台烛光照空冥之意。

虽说选用灯字来命名,实为灵草扎成的人偶样式,惟妙惟肖,低眉顺目,呈现盘腿而坐,双臂虚抱寰宇的姿态,手心处拓印铭文,用本命人血浇筑而成,其上画满诡异纹路,再刻咒印,布下结界,阵法,背后贴有符箓,其上书写生辰八字,皆选用数种百年妖物血液调制的灵汁所绘。

不同于凡俗说的打小人,让恶人得到惩戒,摆脱烦恼,以解心头之恨的功效,探魂阁乃门下精英弟子,一缕气机摆放之地,魂魄相连,功效为感应阴阳变化,人活灯不灭,命亡灯无存。

几个外门杂役童子扎着简易发髻,身穿青衣,被执事打发,前来清除灰尘,打扫阁楼,辛辛苦苦只为入道,以及那虚无缥缈的永生诱惑,门派大典《长生正解经》记载:仙途萍踪影,大道难触梢,入我长生教,乘风自逍遥。

有名青衣童子满肚子牢骚,正在大堂磨磨唧唧除尘,烦闷不已,咕哝道:“天杀的货,利用职权牟取私利不说,还差遣老子来整理这些个鬼东西,晦气。”

突然,供奉石台上,其中一盏命灯草人,砰,炸成粉碎,青衣童子环视,脸色顿时煞白,教派有规矩,若有哪位精英弟子,意外身死化为灰灰,命灯随即自有感应,引动法阵,从而让探魂阁守卫知晓。

更甚者,探魂阁守卫会立即寻来活人,施展夺魂术,夺取魂魄施展回光决,以一缕气机做牵引,照映最后画面,弄懂大致时间,地点,与敌人,而谁离得最近,理论上来说就是谁死。

想到这,青衣童子满脸狰狞,如何甘心,打算临死前挣扎,抓取这一线希望,毫不迟疑,行动迅速脚下生风,想要寻旁边童子替换位置,哪怕是拖人下水,一起赴死也甘愿,最起码有人作伴,黄泉路上不寂寞。

未等他跑出去几步,桀桀桀桀,阴恻恻的男声响起:“知晓规矩还敢跑,今日剥皮制衣,让尔魂飞魄散。”

青衣童子闻言大骇,惊慌中如无头苍蝇,到处乱窜,一道人影闪过,点点胭脂洒落,黑衫男子衣袂飘飘,二段加速直接挥剑,寒芒突现,那青衣童子往前拼命奔跑,喉咙间出现极细血丝亦毫不知晓,清风徐来,吹得他浑身发冷,打了个哆嗦,失去平衡,血箭噗噗的喷出,瞳孔无光,脑袋往后倒去,腥臭味弥漫,咚咚几个弹跳,头颅伏在青石地,眼珠子留有不甘心神态,无声呐喊,没了响动。

“小人物就要有小人物的样,让你死,还能犹豫?”黑衫男子不屑道。

外面闻讯而来的童子张望,瞧他们畏畏缩缩,死了爹妈的模样,再度开口讥笑道:“怎么着,感情深厚,想要捡尸不成?”

“哈哈哈!”黑衫男子骈手一指,淡淡幽香传出,声音娇柔,轻喝道:“今日修行被打断,心情不太好,就拿你们出出气。”

屁滚尿流,一哄而散,或奔跑,或推嚷,某个家伙直接往悬崖奔去,跳崖或许能活,不跳必死无疑。

瞧他们亡命而逃,有趣极了,黑衫男掩嘴轻笑道:“宝贝去去去,杀了他们。”数枚半月气芒,很是灵巧钻出手上的扳指,眨眼而至,如同大鸟啄食,几个照面,给四散逃开的童子头上开了洞,晃晃悠悠附着其内,渗透进去,肉眼能见的速度干瘪,十几个呼吸彻底没了命,血液,骨髓,精元彻底吸光,砰砰,成为梆梆硬的干尸,摔在地上,断成几节,内里如同残渣锯末般。

“吵什么吵,你们这些兔崽子,不想活命了不成,要是吵到守阁大人静修,你们统统都得死。”外面的执事遛弯,听见声响慌忙跑来,怒骂道。

“哦?你这狗奴才还真替我考虑,忠心耿耿,很不错。”黑衫男子嬉笑道,刚才释放出去的半月气芒吸取人气,听闻来人语调透出关怀,舔了舔嘴唇,莫名意味顿起,好似撞击了心里的爽点,腐酸烂靡之气混淆周遭血味,形成淡粉色薄雾,化作一缕烟从鼻孔吸回,浑身如同瘾君子般,打个几个冷颤,啊,的吟叫出声。

执事信步走进,恰好撞见此幕,又惊又怕,慌乱中被台阶磕绊住,站立不稳,直接跪地,顺势讨饶道:“大人,介个不管小的事,小的乃崇明阁谢真人门房,特来此处负责清扫之事,还请大人高抬贵手,让小的能够有机会赎罪弥补。”

黑衫男子面露狐疑,真如同瘾太盛,脑子出现恍惚,半晌不确定问道:“可是奇崖峰之主,谢孟谢师兄?”

执事心中顿喜,爬了几步,磕头接话道:“没错没错,就是谢孟真人。”

黑衫男子闻言点点头,掐起个兰花指,笑意盈盈道:“既然是谢真人座下的门房,那就罢了罢了,不知者不罪,干脆给我去死好了。”话锋一转狂妄大笑,扑上前,香风阵阵,浑身黑雾铺天盖地,变成披风直接环绕执事,瞧他略有笑意,旋即惊愕不解的表情中,舌如剑,击破稀薄的法身,袭入他眼眶中,登时没了气息,吸溜吸溜吃面的声响,头颅被搅碎,舌头灵活卷起血肉啃食干净。

盏茶时间再度回收,舔了舔嘴角意犹未尽,模样越发俏丽。

长生教按照修为排山头,奈何门下弟子,良莠不齐,龌龊事没少干,黑衣男子修为高深,可惜为人放荡,功法又是恶心的阴阳决,小成之时,半男不女,嗜杀成性,口味怪癖男女老少皆可,擅长采阴补阳之术,尔后全部入嘴食啃干净,被擒之人落得个,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被诸多峰主阁主不喜,排斥至此地,不上不下内心恨透,愈发变态。

黑衫男子浑身舒爽,拍拍手,无所事事环顾周遭,突然,一把造型古怪,浑身漆黑无华的飞剑凌空而至,打个旋,能感应情况般,径直插向黑衫男子腹部,神色一凛,面有不忿,却不敢避让,一动不动任它袭来,噗,透体而出,剧烈的吸力传出,浑身血气倒灌进飞剑凹槽中,抽取血液灵能,直至黑衫男子鬓角发丝发白变脆,化为灰烬,这才罢手。

飞剑吸足血能,悬浮半空,倏忽之间,其上传出滚滚魔音,威严问道:“愁卿,今日法阵引动,是哪位弟子身死矣?”

黑衣男子愁卿行了一礼,娇笑道:“回禀护教天尊的话,是陆十四。”

“什么,居然是陆十四?”有股愤怒的意味,语气显出暴躁之情,片刻后咆哮道:“陆十四天赋不错,贡献堪称拔尖,平日里倾注老夫大量心血,居然轻易折损于荒山间,谁人这般胆大妄为。”口吻唏嘘,可惜了个好苗子的意味。

愁卿慌忙伏地轻声道:“护教天尊请息怒!”

魔音略显烦闷,轻声自语道:“最近几年门派死的人有些多,陆十四修为不低,也早早轮回。”

沉默良久,想通关节,语气不善道:“卫愁卿听令,即刻前往赏功阁,持我口谕自去取枚炼血丹,拿了好处,替内门出山走一遭吧,记住,莫要掉了门派的威严,发现阻挠我教大计者,必杀之。”

炼血丹?还有这等好处,卫愁卿双眸都要滴出水来,绝色眼波映入青石,鼻息粗重,伏地雀跃说道:“卫愁卿领护教天尊法旨,如若遇见宵小必定杀之。”

魔音“嗯”了声,飞剑旋即飞走,远远传来声响道:“吃下去能省去几月修行,也不算耽搁时间,切记,务必用心,立功回来之时,凭借你的天赋,可传天耀魔典无上**。”

………………

酉时过半即将夜晚,乌鸦血红的眼眸,栖于树梢静静等待,秃鹫百米外徘徊,久久不散,几只土狼远处林子里探头探脑,泛着幽光。

姜北云轻甩袖子,几枚去煞安魂钱,按九宫安置妥当,百人坑前超度完毕,化去怨气,揖礼给予尊重,回头眺望远方,目光深邃而又悠远,良久,摇摇头,心中暗叹口气,轻言道:“东田镇事已了,打算换个地方再行计较。”

瞧瞧这泥土地里,三尺之深依然有血迹,腥臭扑鼻,不离开怕行不通,发生这样凶残狠绝的屠杀案,震荡朝野的大事,利害关系趋势下,探子众多,谁还愿意来此送死,别说邪教中人无脑,蛇有蛇路,鼠有鼠道,就连各路人马皆有耳闻,那些绿林侠匪,江湖风尘客,泼皮混混都会收到消息,唯恐躲之不及。

姜北云转身走回,朝张圣勀告别,揖礼笑道:“小王子后会有期,贫道先行与你们道别,希望有机会再度相见。”

心有愧怍的张圣勀,自谦道:“多谢道长绕圣勀一命,大恩不言谢,日后若能有帮上忙的地方,道长尽管遣人来西燕王府,圣勀必定不拒。”

“小王子客气了,区区小事不必介怀。”姜北云礼貌回道,眼睛眨了眨,转而将目光瞥向副官博宇,意有所指。

这眼神不言而喻,副官博宇暗暗叫糟,这道长还真是妙人,手上不占人便宜,这言语反而不肯落下,让人头疼不已。

作为西燕王府培养的直属修士,副官博宇为人机敏,有谋略,懂战阵,善于调兵遣将,杀伐果断,办事周密,家族几代人皆是王府将领,忠心耿耿,加上灵根尚可,天赋也还不错,又习有难得的兵家功法,真气中含有锋锐之煞,战场间威力不凡,大开大合,放得出,收得拢,一杀一个准,足以让张家资源产生倾斜,假以时日,成就不可限量,大好前程在目,面皮子哪有小命重要,躬身说道:“道长,博宇深刻意识到先前错误举动,为此深表歉意,还望道长大人有大量,心中别再硌应,原谅则个,原谅则个。”

姜北云听完舒坦,回首看他那尴尬样,衣摆挥舞,笑道:“不打紧,不打紧,我又不是恶人,如此客气作甚,咱们起码算同一个战线之人,望你以后莫要再糊涂才行。”

冰释前嫌,一笑泯之……

副官博宇暗吐口气,晚风吹来,作为兵家高手,常年修炼杀伐之力,此刻老感觉脖颈发凉,刺骨的哪种,仿佛鬼门关前转悠一遭,暗道:“恐怕没啥好事,赶紧离开这邪门的地方。”

飞快跑去,牵来良驹让三公子乘骑,张圣勀翻身上马,拱手辞别,心情复杂道:“道长请留步,圣勀有要事在身,先行离去,后会有期。”

姜北云拱手道:“诸位告辞。”

“道长告辞。”副官博宇沉着喊话:“众将士听令,拾好袍泽的遗物,随我回城……”轰轰隆隆开拨。

目送军马离去,周遭愈发静閟,微风拂面,不是阴风也被此地衬托成了阴风,很渗人,普通人不免火气削弱,浑身发颤,胆战心惊。

姜北云环视一圈,随口说道:“东田驿站日后出现荒落,是必定之事,人死太多,影响太坏,扫荡的过于干净,等风波作罢,各路人马重新部署,牵扯制约下,三年五载内休想完成,可惜咯。”除了乌鸦嘶鸣,没人接话,如同老农负手,朝不远处路上的几人走去。

李三儿衣袖抹了把脸,练过庄稼把式,很能抗住痛的青年,红着眼睛,哽咽道:“掌柜的我可就走了,这辈子也不知能不能再见你面了,干脆,我就给你磕个头,也算是不辜负你的救命之恩。”

东田驿站侥幸存活的人,稀稀拉拉几十个,宾至客栈福大命大,六个人,死了仨,号称存活率最高,得了张圣勀给的赏钱,掌柜的死活不愿意待下去,这会儿慌忙收拾,邓厨子脑子笨打算跟随,日后相依为命,至于李三儿,姜北云却做主,先把他带在身边。

“扯犊子,老子供你吃供你穿,起码得磕九个才算数。”掌柜泪眼朦胧,瞧他只磕一个,仰头倔强说道。

“磕就磕,掌柜的你多活几年,切记不要早死咯,多给阎王爷小鬼们烧点钱,疏通下关节,等我将来服侍道长,学了本事,给你弄些仙丹增寿,好让你也过过寿星瘾,往后吹牛有底气。”李三儿泪涕横流,砰砰砰边磕边说,声嘶力竭咆哮的口吻。

稽首叩头至地,是九拜中最恭敬的方式,其中规矩手势颇多,并不是哐哐哐,如同捣蒜般,连磕九个头就完事的,二者不能混淆,姜北云瞧着好笑又叹息,有些感动,此话不打算说出口,准备憋在心里,烂在肚里,存有这份不着痕迹的善意,比任何琢磨出的礼节都要强。

邓厨子吁的一声,拉起缰绳,下马站立恭谨说道:“道长有礼了。”

姜北云笑着点点头,拍拍他的肩膀宽慰道:“不必客气,路上注意安全。”

瞧他唯唯诺诺的模样,心有畏惧,此事一时半会儿也改变不了,勉强亦没用。

旋即眯眼打量身后,一辆辘辘车,一匹劣马,包裹里装些银两,几床破旧的被子,几件衣裳袍子,好些油棍火把香烛,还有两个开光牌位,就是二人全部家当。

想了想,掏出枚香火供奉的祈福钱,乃是特制式样,有寻常两个大,挥袖气劲升,印在车尾入木三分,姜北云点点头放心不少,有此沾染众生愿力的铜钱在侧,加上祖宗亲族牌位庇护,宵小鬼怪难以作恶。

邓厨子看见姜北云施法,不明所以,不过有高人愿意襄助,猪都知晓不是坏处,心头紧张情绪也舒缓些,朝向二人道:“我说掌柜的,别再耽搁下去,天色不早咯,咱们还要前往下个村镇,夜路可不安全哇。”

“邓厨子搭把手,把人拖上去。”二人拉拉扯扯,李三儿催促掌柜赶紧上马,松口气,好像背负千斤重物之人卸掉担子,挥挥手道:“那我走了,邓厨子你好好照顾掌柜的。”

“你放心去吧,我省得,到是你独自一人要小心些,没学出头,千万不要莽撞瞎胡来。”邓厨子盘坐于辘车上,旁边放着把磨好的菜刀,扬起马鞭,朝李三儿点头笑道。

李三儿唉了声,无精打采反身走去,双腿无力窸窣草地,邓厨子瞧他萧索的背影,还拿手抹眼泪,没心没肺的笑道;”瞧你两泪眼朦胧的样,出息,有啥好哭的,又不是日后见不着,丢不丢人。”

掌柜火气直冒,接着暴怒,背后给他一脚,踹得往前扑,厉声呛语道:“你懂个屁,要你多嘴,孱头萝卜缨子的憨货,居然还管咱们的闲事,安心架好你的车,小心别掉到沟里去。”

邓厨子瞧他语气不善,嘴唇嚅动没有还口,嘟囔几句,百无聊奈的挥舞马鞭,驱赶苍蝇。

没跨出几步,李三儿站立不动,回头又说道:“我真走了。”

掌柜凶巴巴吼道:“滚吧你,磨磨唧唧的,我们走了懒得与你说,吁,驾。”抢夺邓厨子手中的长鞭,狠狠地抽在马背,马匹吃痛,嘶鸣一声抬腿便跑,掌柜站立不稳栽在板子上,趴在棉被朝后仰天大喊:“走吧走吧,切记不要想我,好好修行做那神仙,神仙好,神仙能长生不老,一定要努力当神仙,光宗耀祖。”

李三儿挥挥手,死劲的挥手,跳起来的挥手,朝夜幕大喊道:“我知道了,我不会想你的,我一定不会想你的,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想你们了。”

马车彻底消失在夜幕里,李三儿垂下脑袋,慢慢往后走去,跑去,再也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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