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秘书精彩绝伦的表演，相信这场庆功宴，大家都是尽兴的。”陆寒夜说。
“对！”众人附和。
“那么，我们就一起进入这场庆功宴的最后一个环节。”陆寒夜冷眼看向了台下的宁南枝。
宁南枝的心口咯噔了一下。
陆寒夜沉声道：“宁总监，我记得，慕秘书还等着你的公开道歉呢。”
要不是为了这个，陆寒夜早就把宁南枝赶出公司了。
宁南枝的脸骤然煞白。
让她为慕小绾准备这场庆功宴，她就委屈极了。
现在，还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向一个样样不如她的慕小绾道歉。
宁南枝气得想呕血。
“对呀对呀！”慕小绾也很主动。
她又不是傻子，非要饶过宁南枝？
那她要是哪天不小心着宁南枝的道，宁南枝能放过她？
哼哼。
“宁总监，我们还在一场茶话会上遇到过，你还和我打赌了两次，说要直播倒立洗头，还有在马拉松比赛上蛙跳的。”
“我看，择日不如撞日，今晚是个好日子，你也一并做了吧。”
慕小绾这么一说，大家都很好奇。
“这又是什么瓜？”
“这宁总监是灵魂出窍了吗？怎么每天都能立一下莫名其妙的flag？”
慕小绾耳尖听到了。
“我之前和慕秘书定下约定时，就说好她直播时，要和大家说明情况的。”
“等会大家就会明白的。”慕小绾十分热心。
“宁总监，快，和我道歉，我等着你哦！”慕小绾挺直了小身板，背着手，像一个挺拔向上的小竹子。
宁南枝面上发热。
茶话会的，也就陆寒夜一个在场的，她能赖账。
但，眼下的……她还真否认不了。
她说要和慕小绾道歉，可是当着全公司的面。
这些人，都是证人。
“慕小绾，大家都是同事，就不能别欺负我吗？”
宁南枝不甘心，扮可怜。
“这和欺负没关系。”慕小绾坦坦荡荡。
“这本来就是咱们两打得赌，讲究的，愿赌服输。”
“不过，咱们的打赌是没有法律效力的，你要是不愿意履行……我也拿你没办法，反正，就，你凭良心做事吧。”
可不是只有宁南枝会装可怜，她慕小绾偶尔也会点小绿茶的。
慕小绾战略性叹气。
慕小绾的同事们惊呼，“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宁总监，你自己立下的赌约，居然不打算履行！”
“咱不说打赌吧，之前刘丽清的事，还有设计大赛，你都做得挺不厚道的。慕秘书真的值得你一声道歉。”
“宁总监，一句对不起你都不愿意说，你让我们以后怎么看你？”
“我就小小声说一句，慕秘书不是说了，凭良心做事。良心这种东西，人家宁总监可能真的没有。”
“也对，要是有，能那么作妖吗？”
宁南枝下不来台。
她像被绑在了火架上的烤鸭。
她要是不当众向慕小绾说一声“对不起”，她就陷入了道德洼地，以后都别想要混了。
宁南枝把后槽牙咬得出血，一步步地走到了慕小绾面前。
“慕秘书，之前是我对不住你！对不起！”宁南枝鞠躬，把头压得低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