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双玲早上睁眼睛的时候, 昨晚睡在边的人已经离了，剩下一个叠得整整齐齐的方块被。
她抬腿往那被子上踹了一下，却牵动了哪里, 倒抽了一口凉气, 明显感觉到体里传来的些许适。
姜双玲没急着起床，仰躺在床上看屋顶发怔, 脑海里自觉的回忆起了昨天夜里的情形。
——昨晚没关灯。
在姜双玲意识朦胧累倒睡着之前，她都记着灯没关, 能是后来齐珩关的。
这人总记得要“关灯睡觉。”
姜双玲“哼”了一, 昨天夜里，齐珩没说要关灯，她也没说，也正是因为如此，她发现方的材比她预想中的还要好。
宽肩, 窄腰，长腿, 全的肌肉紧密结实，是健美运动员的那种夸张肌肉，而是线条极为优越，条理分明的流线型躯体, 一块块肌肉底下蕴藏着极强的瞬间爆发力, 还有……耐力。
而且，感很好。
以前姜双玲总觉得腹肌这种东西, 虽然看起来赏悦目, 实际上硬邦邦的，摸起来估计就跟摸搓衣板，或者巧克力差, 但实际上是一样的。
那些肌肉终究是长在人的上，带着人的体温和无数感受触觉的神经末梢，当指间从肌肉的轮廓上滑过时，能感受到方的轻微震颤……
……
总之，感真的很好，还有一种理上的愉悦和激动。
没忍住回味了一下，姜双玲抬用背按了按自己微热的脸庞，把昨晚取下来的表重新戴在了腕上。
低头瞥一眼表上的指针，虽然昨天夜里做了许情，但她起床的时间也是比往常稍微晚了些许。
还算早。
回到七十年代后，她的生活作息算是越来越好了，以前夜里十，她来说还算早的，现在夜晚十十一，都已经算是深夜了。
现在的人们都是睡得早，起得早。
号都已经响过几次了。
她把头发梳好，穿上衣服出洗漱做早饭，孩子们也跟着醒了，个孩子醒来没见到她，丝毫没觉得奇怪，这个睡眠质量极佳的小死猪还道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
“阿姐，你的被子见了！掉床底下了吗？”
姜双玲微窘，觉得她家弟弟也太细，“嗯，拿出来了，今天阳光好，帮你们都晒晒被子。”
齐越跟个小老头似的背着看她，一副沉思样，也道他是在思考什么。
姜双玲：“……”
她觉得这个傲娇崽很聪明，大概猜到了什么。
姜双玲冲着他温柔一笑，先蒸了三碗蛋羹，让这个小家伙先吃着，之后又煮了糯米饭，糯米饭配上酸萝卜和之前做下的蜜汁猪肉脯一起吃，美味极了。
重是有肉！
“明天就要学校了，？有没有理准备？”这天，姜双玲在给个小家伙讲故的时候，或或少也在教个小家伙认字。
齐越和姜澈已经能歪歪扭扭写出自己的名字，一些基础的金木水火土太阳也能认得，过写出来的时候，经常缺斤短。
齐越的字写得特别丑，但是他记忆力很好，许字都能原原本本写出来，过，旁边的人能能认出来，还得看旁边人的本。
姜双玲：“……”虽然一笔一划都在那，但是她觉得这个傲娇崽写出来的字，比狂草还难认。
字丑的要死。
你仔细盯着他的字看几秒，说定都能忘记那字原本该怎么写。
姜澈就很乖巧，写字老老实实一笔一划工工整整按照姐姐的要求写，奈何这货则是写字“缺斤短”大户，总要给你添一笔，或者少加一笔。
让这孩子写自己的名字，齐越龙飞凤舞，喜欢写齐字，而那个“越”字，姜双玲保证他爸都认出他的鬼画符。
这娃还在姜澈面前十分得意，觉得自己的名字比姜澈笔画少，过他也很恼恨自己的那个“越”字笔画歪歪扭扭的，很难写。
他能想改名叫“齐一”。
还企图撺掇姜澈一起改名，他叫“齐一”，姜澈改名叫“姜二”。
虽然澈字非常复杂又难写，但是姜澈老老实实写自己的名字没有怨言，齐越撺掇他一起改名字，他其实也被说动了。
过，他想改名叫姜二，他想叫姜一。
齐越才应该叫齐二。
……
虽说都是俩聪明孩子吧，也都挺令人头疼的。
因此姜双玲觉得小学老师真难当，也很难教，就说语文老师吧，天天看孩子们的小破字就挺令人头大，还要时时提醒这些小家伙们注意字体能添笔少画。
姜双玲还教个小家伙数数做加减法，背诵九九乘法表，虽然这个小家伙能还懂乘法表是什么，但是现在背熟总没有坏处。
“的！！”姜澈欢快地回答姐姐的话，于姜双玲的话，他总是极度捧场。
齐越则没什么表示，眼睛自觉往缝纫机旁挂着的小书包看过。
“你的老虎我肯定少了你的……”
齐越满意地“哼”了一，用一种一本正经的做作强调道：“以后我就改名叫齐一，明天我跟姜二一起上学。”
姜双玲忍俊禁，“好好好，齐一上学。”
“阿姐，我是姜一是姜二。”
“好好好，姜一跟齐一一起上学。”
“我是跟齐二上学！”
“我是跟姜二上学！！”
姜双玲揉了揉太阳穴，“现在我帮齐一和姜一收拾书包，帮齐一和姜一准备好纸和笔，明天姜一和齐一就能一起上学。”
她觉得她在讲绕口令。
“他是姜二。”
“他是齐二。”
……
你们都是些二货！！
姜双玲想再搭理这个缺眼的娃。
吃完了早饭，姜双玲把这孩子带到了养兔箱前，让他们个喂兔子，顺便慢慢吵究竟是“姜一齐二”还是“齐一姜二”。
想起昨天出现的那条蛇，姜双玲还是有惊胆战，她捡了一条棍子，拿在上，仔仔细细地把院子里检查过一边，今天算是没有见到任何蛇的踪影。
检查完了之后，她里松了一口气。
想总能每天都有蛇来做客。
等之后她肯定要种一些驱蛇的植物，或者撒一些驱蛇的粉末，下一回要是还在家里遇见毒蛇，恐怕她是要当场倒地。
“齐一姜一你们在院子里玩，我出一趟。”
现在的姜双玲都能把这数字给叫顺口了，就是听起来傻兮兮的，暂且让这娃高兴高兴。
嘴上再怎么叫，都能让这傻娃改成齐一姜一。
估计等他们长大后想起这回，还给羞耻到钻地缝。
“也就是这个年代没有随录音机，然我都给录下来。”
二货。
姜双玲切了几块蜜汁猪肉脯和糯米饭团，带着们了宋大嫂家，她想要跟宋大嫂再要一些豆瓣酱。
齐珩跟孩子还挺喜欢吃这个味道，用做菜更是一绝。
宋大嫂给了她一罐豆瓣酱，“也快没了，要是你喜欢，等夏天我教你一起做豆瓣酱。”
“好啊。”姜双玲头，如是自己做，她就少放辣椒。
宋大嫂上上下下量姜双玲，突然惊讶道：“我发现你今天气色很好啊，是是遇见了什么高兴？”
姜双玲一哽，她今天有看起来气色很好吗？早上照镜子的时候，镜子里的人还是那副模样。
姜双玲转移话题，“家里的孩子明天要读书了，这个小家伙现在还闹着要改名呢。”
一说起那闹腾的姜一和齐一，姜双玲就有哭笑得，这些名字倒是十分复古风，古代的穷人家就给按数字起名的。
如今家里有个孩子就能吵得交，姜双玲着实佩服宋大嫂家养了五个娃。
宋大嫂好奇：“改什么名啊？”
“嫌自己的名字难写，笔画，说是要改成齐一姜一。”
宋大嫂笑出了，“这孩子啊，都一样，我家孩子写名字也爱偷懒。”
“明天就要上学了吧？上学你就轻松了，一个人在家，用照看孩子。”
“你们这些有文化的，应该都急着找工作吧，愿意在家带孩子，之前那个老师的职位，你又报名竞争一下，个人拿工资，还能养几个孩子。”
姜双玲摇了摇头，“我养那么孩子。”
她来说，家里个孩子都已经够闹腾了的，再说了，个孩子，也足以作伴。
宋大嫂头：“也是，孩子了头疼，那你也得生一个，我看现在正好了，你都嫁过来了，现在也暂时没工作，早给齐营长生个大胖小子……说定你现在已经怀上了。”
“啊？！”姜双玲被宋大嫂的话给吓到了，她目前还没想过生孩子的。
“啊什么，难成你也跟何团长家那位一样，想生？”
姜双玲：“……”
姜双玲从宋大嫂家出来，走的时候，方还给送了她少辣椒苗，姜双玲把辣椒苗收了，想这里家家户户都种辣椒，她也跟着入乡随俗。
走在路上，她忍住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如是宋大嫂特意说，她一时之间还真没想过生孩子这么遥远的情，再加上昨天晚上确实没有做任何避孕措施，指定还真有能……中了？
姜双玲并排斥生孩子这件，如有了，那就生下来，顺其自然。
当然，她接受生个孩子，而且还得间隔几年。
现在家里已经有了齐一齐二，再来一个……
齐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