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微微颔首，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不过下一秒，他就话锋一转，指到了台上正在歌唱的江柔。
“你觉得这首歌怎么样？”
听闻这话，刘牧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还用说吗？就算不是江柔小姐演唱，光凭这首歌的曲调和歌词，都已经达到了非常高的层次。”
林凡眼睛眯成了一道缝，淡淡道：“不过在我看来，这首歌缺点还是很多的。”
哦？
听说有人要装逼？
话虽如此，林凡还是给刘牧留下了些许余地。
“但要是有懂音乐的行家，能够略微指点一二的话，这首歌将会更完美。”
刘牧听出了林凡话里有话，不禁笑道：“敢问阁下的意思是……”
“还请先生指出不足之处。”
果不其然，林凡这一番话，的的确确戳到了刘牧的兴奋处。
作为星耀影视的艺术总监，他向来自诩文采斐然，技高常人，尤其是对于这种方面，更是眼光毒辣，富有自信。
现在林凡既然提出了《烟笼长安》有不足，刘牧当然要接招了！
他思考了半天，忽然愣住了。
因为自打在网上听过这首歌之后，刘牧脑海里就久久难以忘怀，可惜直到刚才，他也没想出有什么缺点。
更何况江柔本就唱功了得，又怎么可能给他留下钻漏洞的机会？
就在刘牧琢磨怎么下台的时候，江柔一曲歌罢，台下已经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太好听了，唱的太好听了！”
“小姑娘再来一首，我要录视频发到网上去……”
“你还没认出来呢？这就是最近大火的江柔女神，微博上都爆了！”
“什么？她就是江柔？”
一时间，整个星耀影视都沸腾了，就算他们包装扶持过诸多艺人明星，但像江柔这种没有出道就火得一塌糊涂的艺人，还是头一次见。
尽管，江柔只是个参赛选手。
和其他参赛选手瞠目结舌形成对比，正在幕后等着江柔丢脸的刘钰，已经彻底疯狂了。
江，江柔？
那个穷酸的女生，就是江柔！
作为直播界的小网红，刘钰大小也算个三流明星，又怎么能没听说过江柔的大名？
更何况最近几天，这首《烟笼长安》早就成为了妇孺皆知的流行歌曲，所有直播平台的主播们，都在学唱这首歌。
所以自打江柔开口的那一瞬间，刘钰就知道，自己输了。
而且是输的彻彻底底！
“不，不会的，她一定是骗我的。”
刘钰魔怔地去找手机，可等到她打开微博，看到艺术节晚会舞台上，那个傲人的身姿，又瞧了眼此时正走下台的江柔……
脑子嗡的一响，竟然有点头晕。
她脸色泛白，咬牙切齿。
“江柔。”
与此同时，一个接一个地参赛选手也彩排完毕，就等着今晚八点正式开始录制节目了。
而林凡和刘牧也顺理成章坐到了最前排，仿佛英雄惜英雄似的，开始谈论起了近年来的音乐发展趋势。
虽然别人不知道林凡的身份，可江柔却清楚得很，顿时眉头微皱。
林凡在星耀影视，也有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