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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连环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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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家傍路,思量却是,无情有思

这事件无可厚非便闹到了德曼的耳朵里。

当时,听到又死了一人,洛伊立即便问了衙役死者的身份。依然是仁爱村,死者名叫喜兴,是瞻星徒福雨的爹。各人自然惊诧,又各自有不同的反应,流云激动起身,当即便要跟那衙役出去,一时省悟,又不知从何入手,茫然地回头看着洛伊。洛伊皱眉,低头不语,这事情到现在愈发的诡异,一时之间,也是迷茫。毗昙握了握洛伊的手,半带安慰的语气:“我和流云去仁爱村,你先入宫面见公主。”

德曼得知了这件事情,也是一筹莫展,凝神细思了一会儿,才略微抬了抬眉,却问:“你怎么想?”

洛伊却没有如往常一般,轻易地就开口,而是沉思良久,依然还是未展的眉眼,犹豫的口气:“这次事件,实在是有些诡异。东原的姐姐被害,动机尚不明确,但是他的父亲被害,显然是因为无差别杀人,因为当时,县令也好,村长也好,包括死者,都是自己挑选的茶碗,却只有一个茶碗有毒,被东原的爹挑到显然是巧合。但现在,又有一个瞻星徒的家人死亡,死因与前两个死者并无相异,这就让人深思了,我想,这是针对瞻星徒开展的连环杀人事件。”

德曼想了一会儿,才明白了洛伊的犹豫,点了点头:“所以,你觉得很矛盾,既然是无差别杀人案件,为何死的偏偏又都是瞻星徒的家人?真是前后矛盾。”

“对。”洛伊又沉思了一会儿,前前后后有太多事,实在是一时也理不清楚,但是,对于这个村子,本身也有所疑问,便最直接地提了出来:“公主,这件事情如果与瞻星台有关,能不能,交与我们来查探?”

德曼听了,瞬息之间便在心中衡量了一遍,王室一般是不愿插手刑事案件的,但此次事件,如果真如洛伊所说一般与瞻星台有关,自己也是不能忽视。再加上,洛伊与流云,在许多事情上都是特别的淡然,如今对此事却异常关心,她们,已经开始渐渐融入新罗,这也是一件好事。

于是当下便同意了,颁了诣旨,任命无名之徒的毗昙全权负责侦查此案,洛伊与流云从旁协助,务必将仁爱村的命案昭然开示,以还无辜百姓一个公道。

洛伊凝重领了旨意,再说:“殿下,我有一疑问,虽然可能与命案无关,但是还是想知道仁爱村名字的来历,希望殿下能协助。”

“这是小事,我这就去问那户部令,必当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德曼含笑,心内不由得也疑惑起来,如若不是洛伊提起,自己也没有注意到,仁爱村的村名的确是与众不同。

——

第三个死者喜兴,年三十,娶妻余氏,有一子,便是福雨,与东原与熙雄同为瞻星徒。死者生性暴躁,又好赌,所开罪之人不少,余氏倒为贤惠之人,皆因嫁了这么一个好赌又爱怒的丈夫,倒是受了不少闲气挨了不少毒打,今年虽才二十有五,却是面色蜡黄,身体孱弱,竟然有了下世的光景。

县令得报仁爱村又生命案,又怒且急,带着一班人马踏着夜色,飞赶到仁爱村,亲自将一众村民们集合起来,挨个质问。

经过仵作的一番查验,死者果然是服用了断肠草之毒,奇异的是他明明与家人共用的晚餐,余氏与福雨毫发无伤,他却中毒死了过去。

县令于是扣了余氏,细细查验其家中之余粮、器物,总算发现了死者家中,也有与村长相同的粗瓷茶具一套,一壶四碗,却因死者生前失手,打了一个,现在余三,而死者死前也曾饮了粗茶,在三个茶碗中皆发现了毒物,县令除了对余氏严刑拷问,一时也想不出其他的办法。

等洛伊带着王命赶到之时,余氏已经被用了拶指刑,一双手血迹斑斑,惨不忍睹。毗昙与流云却不见人影,洛伊不忍再看,对县令宣了王命,淡淡地说:“这件案子由我们来负责,这余氏可有什么嫌疑?”

“死者是中毒而死,我们也在他死前所用的茶碗上发现了毒物,余氏嫌疑最大,因此……”

“又是茶碗?”洛伊略皱着眉,看着瘫软在地上,披头散发的余氏,道:“将她扶起来,让她好好回话。”

县令自然不敢违抗,着衙役将余氏扶坐在木椅之上。

“你实话实说即可,无须紧张。”洛伊直视余氏的眼睛,口气和软,而面容严肃。

余氏先是松了一口气,但也不敢怠慢,艰难地点了点头,等着洛伊问话。

“你与死者喜兴是何关系?”洛伊款款地站着,缓缓地道。

“他是奴婢的丈夫。”余氏稍稍平静了一些,身子停止了颤抖。

“死者平时常常饮茶么?”洛伊又问,语气平和却不失威严。

“晚饭后,他都要喝上一碗茶,村子里村民们本来都没有这习惯,他因为能做一手好的木工活,经常也去那些大户人家,便学了这喝茶的习惯来。”余氏诺诺地说。

“今日,可有外人去了你家?”洛伊再问,她已经敏锐地觉察到了什么事,不过面色如常。

“这肯定没有,当家的今日才赶回来,一看村里死了人,就在外面瞧了一天的热闹,福雨从瞻星台回来后,和我一直待在家里,后来,吃晚饭的时候当家的才回来,吃了饭,他依旧泡了壶茶,才喝了一碗便倒在了地上,就这样断了气。”余氏说起这一段,仍然心有余悸,唇色苍白。

“你说他赶回来,他究竟从何处赶回来!”洛伊问。

“前几日,村长请了我们吃饭,给当家的介绍了个活儿,在外村儿,当家的在外面欠了人家不少赌债,见有了赚钱的机会当然不能放过,于是吃了饭就赶着去了,一连几日都在外村做活儿,今日才回来,没想到……”说到这儿,余氏哽咽了两声,落下了泪来。

“你丈夫不在家时,他那套茶具放在哪里?”

“平时都收在碗橱里,那两套茶具是有次做活儿的时候东家送的,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可在我们乡下人的眼里已是金贵了,当家的得了后,巴巴地送了一套去村长那里,村长落了他这个好处,可不才到处给他打听着有没有木工活吗。”

听了这些,洛伊心中已经有了些看法,不过却面色如常,继续她的问话:“你丈夫是什么时候送了村长茶具的?”

“大概有半年了吧,还是今年夏天的时候。”

洛伊听了,垂眸沉默了一会儿,蓦地抬眸,往前走了几步,目光凌厉地盯着余氏,口气又重了几分:“那日你们去村长家吃饭,可曾出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比如说,摔碎了他们家的茶碗?”

县令听洛伊用这么严重的口气问了这么一件事,心中很是孤疑,但余氏闻言却是大惊,生生在洛伊的逼视下,往后退了一步。

“你自己想必也明白,现在你的处境非常麻烦,还有什么需要隐瞒的事情吗?”洛伊嘴角蕴了一丝笃定的笑容,目光灼灼一直没有离开余氏的脸。

“大人!”余氏双腿一软,跪了下来:“那天,村长夫人一直在厨房忙着做饭,当家的与村长在堂屋喝着茶,后来,村东头的两个村民不知道怎么就发生了矛盾,打了起来,有人来叫村长,村长便去了调解。当家的依然一个人喝着茶,也不知怎么的,手一滑,就摔了一个茶碗,我们当时就慌了,在村子里,被别人摔了碗可是大凶之兆,怎么敢让村长知道呀。于是当家的就跟我说,让我从家里拿了一个茶碗过去,反正两套茶具都一模一样,村长也不会发现。”

“摔了碗是大凶之兆,这是怎么回事?”洛伊眉头略皱,看来更加严肃。

“两年前,老村长六十大寿,请了村民们过寿,当时人多手杂,也不知道是谁摔了个碗,可是就在当晚,老村长全家十二口全部暴亡,家里的碗全都被砸碎了,满地的鲜血惨不忍睹,就连老村长的邻居,就是打了几十年光棍的福全也被吓疯了过去,没多久就掉进河里淹死了。这案子一直没有告破,没有一个人知道老村长全家是被谁灭了门,大家便都相信了巫师的话,就是如若被别人在自家砸碎了碗,就会触犯碗灵引来灭门惨案……”余氏战战兢兢,越说到后来越是面无人色,最后干脆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洛伊叹了一口气,命衙役们先将她抬了下去,找了郎中来瞧她,才抽出空来问起县令流云他们的去向。

原来流云与毗昙一到仁爱村,并没看那县令审案,而是直接去搜了巫师的住处,之后又问了村民们一些话,最后听说洛伊来了才过来会合。

洛伊说了一遍余氏所言,却先不说自己的推理,只问流云与毗昙的看法。

“东原他爹的死,让我们以为凶手是无差别杀人,看来并非如此。”毗昙立即说:“东原他爹的死只是个意外,凶手真正想杀的人,是晚上的死者——喜兴。”

“可是,东原他姐姐的死又当如何解释?”流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一脸迷惑。

“凶手最先应当是在喜兴的茶具上下了毒,但他没想到喜兴临时去了外村,凶手等了几日没听说有命案发生,才找了机会在东原姐姐的食物里下毒,仵作也已经验明,东原的姐姐的确是吃了晚餐后立即中毒死亡的。”毗昙抱着手臂,一边想,一边说:“碰巧的是喜兴几日前打碎了村长的茶碗,为了个什么狗屁巫师说的凶兆,用自己被人下了毒的茶碗偷偷替了,就这么毒死了东原他爹。”

“然后他今天回了村子,吃完晚餐后喝了碗茶,那茶碗在数日前已经被下了毒,因此,就被毒死了。”流云接口道:“就造成了这一日的三起命案。”

“我的推断也基本如是。”洛伊点了点头。

“肯定是那巫师!”流云喊道:“别忘记了两年前还有一件灭门的惨案,被那巫师说成了什么触犯碗灵。”

“这都什么人?真以为摔碎个碗会死这么多人?”毗昙不可思议地笑了笑,摇了摇头。

“未必如此。”洛伊却说:“大家虽然迷信,还不至于到这地步,否则,怕是没有人敢请客回家吃饭了,只不过因为老村长的事,都有些忌讳而已。那喜兴在村长家做客,摔碎了茶碗,当然是怕犯了忌讳得罪了村长,拿个一模一样的茶碗来顶替也不足为奇。东原他爹是怎么死的村民们也不知道细节,否则,喜兴也不敢用自己那套茶碗来喝茶了。”

“这个我问过县令,他并没把东原他爹如何中毒透露给除我们以外的人,当时他们在谈话的时候,让衙役们把村民们隔开了,村民们并不能接近村长家。”流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如果让喜兴知道了,也不至于白白让他丧了命。”

“奇怪的是,杀人动机究竟是什么?意外而死的东原他爹不算,东原的姐姐和喜兴又有什么关系?”毗昙不解。

流云也满是疑惑,想了会儿,犹犹豫豫地说:“不会是情杀吧?不可能!看那巫师的样子不能与喜兴争风吃醋吧?”

洛伊听了,与毗昙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笑得流云有些难为情,胡乱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也跟着他们笑得一脸尴尬。

“流云刚才的话提醒了我们,我们应当叮嘱村民们,这几起命案都是毒杀,必须让他们留意。另外,让仵作们全面检查村民们的食物和用具,防止再有案件发生。”笑过之后,洛伊恢复了严肃。

“你是怀疑,凶手还会继续杀人?”流云惊谔道。

“不排除这种可能。”洛伊沉重地点了点头:“毗昙,安排些人打探巫师的去向,现在他的嫌疑最大,我们不能大意。不过还有一件事情更重要,你要挑几个无名之徒,需要心思灵敏之人,隐密地注意神女们的动静。”

“洛伊!”流云不由得惊叫:“你怀疑……”

“是的。”洛伊淡淡地说:“比起巫师,我更怀疑的是神宫方面,再等两天,也许我就能更加的确定。”

流云与毗昙都沉默了下来,尤其是流云。虽然,她对渺依并无太多好感,不过毕竟和她处了那么些时候,见她也不是心肠狠毒之人,如若她真的连这样的事都做了,倒真不知是可叹还是可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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