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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季末比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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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矜倚剑气凌云,却笑闻笳泪如雨。

正午的花舞场战旗飞扬,各部花郎已经行列分明,人人面带严肃寂然无声,火药味四处弥散,即使阏川与瘐信也都一扫往日的默契,四目相对之间火星四射,比才场上没有朋友,每个人的目的只有一个,便是取得胜利!

柒宿依然一身标准的武士服,手持铁剑登上风月台,扫视了一眼场下诸人,还未开口,却听“嘭”的一声,紧闭的正门突然洞开,一个暗黑颀长的身影立于门外。

竟然有人再闯花舞场!

毗昙手持岚魂,目光冰冷,衣袂发丝飞舞张扬,眼角眉梢跋扈不羁,在众人或惊异或怀疑或迷茫或慌乱的目光之中,大步向前直抵风月台下,与柒宿对视良久才略略垂目致意。

“小人毗昙,申请参加比才。”

此言一出,场内众人皆惊,议论之声四起。

“大胆!你并非花郎,如何能参加比才?”虎才立即反驳,而柒宿只是冷冷地盯着毗昙,却一言不发。

“以国仙之徒的身份申请参加比才,又有何不可?”毗昙缓慢,却清晰地吐出这句话,唇角牵起冰冷而讽刺的弧度。

瘐信与阏川对视一眼,不知道毗昙用意如何。

“你这小子!”花郎中突然跳出一名着青色郎装之人,冲毗昙怒吼:“名参加比才的花郎已经就位,我们都是经过严格的地方比才选拔出来的,你凭什么现在才来申请?”

冰冷的目光扫过青衣花郎,毗昙眼角高高挑起:“那么,打败你就可以了么?”

“你说什么?”青衣花郎大怒,“刷”地一下拔出佩剑,往毗昙砍去。

毗昙哪容他近身,也不出剑,只狠狠当胸一脚,便踹得那花郎跌倒在地上,无法起身,估计是胸前的肋骨,已经断了几根。

“如何?他现在看来是无法比才了,那么,就由我代替他吧。”毗昙面带狰狞的笑意,看向虎才。

“岂有此理,你将花郎看作什么?怎由得你如此胡闹!”虎才大怒。

“大家都看到了,可是他先拔的剑,他先动的手!”毗昙指着躺在地上呻吟的青衣花郎,眼神中满是杀意。

虎才显然被他这样的目光震慑住了,不知道当说什么,只看着柒宿。

“去请国仙吧,让他来证明,此人是否他徒弟。”直到这时,柒宿才淡淡地说。

而这时,瘐信见情形不对,也早与了竹方眼色,竹方便悄悄退出了郎徒的队伍,急急往绮罗殿而去,与此同时,一名青龙翼徒也匆匆赶往了昙华殿。德曼得知毗昙竟然突闯花舞场,不由得大吃一惊,才想到前日毗昙在列仙阁外和自己的说的话,不由得忧心不已,他不会惹出什么乱子吧?而美室知道这件事之后,却是淡淡一笑,像并没有放在心上。

“玺主,如果毗昙参加的话,会不会对我们不利呀?”世宗担心道。

“那小子以为他剑术出众,比才就一定能赢么?”美室眼带嘲讽。

“可是,他是国仙之徒的话,国仙肯定偏向他呀。”夏宗急道。

“如果真有这样的事,反而好了。”美室不屑地撇了一眼夏宗:“国仙处事如若无法公平,他还能是国仙么?”

而文努一听毗昙突闯花舞场,也是大惊失色。他忽然觉得自己再也掌握不住毗昙,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野心逐渐膨胀,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喜欢粘着自己的孩子,没有时间考虑那么多,文努立即往花舞场而去。

毗昙直盯着文努,微带笑意,他倒是想看看,他亲爱的师傅是否根本就要否定自己这个徒弟?

“国仙,他究竟是不是你徒弟呢?”柒宿沉声问:“如果,国仙承认他为徒弟,那么做为国仙之徒,便有了参与比才的资格。”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文努身上,而文努只是狠狠地盯着毗昙。

否认吧,师傅

毗昙在心中暗道,如果否认,就真的能斩断这样的缘份。

“他的确是我的徒弟。”良久,国仙才缓缓地说。而看向毗昙的目光,却不带任何感情。

冷笑,毗昙内心却是一片荒芜,承认了呀,还是

“那我宣布,毗昙代替忠金信徒的成高,进入正式比才。”柒宿淡淡地说:“现在开始抽签,两两一组,胜者进入下局。正式比才在半个时辰之后,比才所用之兵器全为兵部特制的复制剑,希望大家拿出花郎道精神,为花郎之荣誉而战!”

柒宿话音刚落,底下的郎徒们便欢呼一片。比才对于花郎来讲,既是严肃的仪式,又是值得庆祝的活动,他们的热血与实力在比才时将得以彰显,这既是一场战争又是一场盛典!

第一轮分组结束后,大家都分散开来,在事先准备的帐篷中休息。而毗昙此时却一扫刚才的阴冷,像只坐不住的猴子,不停地上窜下跳,不是去打翻梨花征徒的杯子,就是去踹倒冬柏梅徒的椅子,惹得大家都对他怒目而视,却又奈何不得。

在日月星徒的营地中,宝宗与石品正在商谈。

“没想到你第一场竟然就抽中了毗昙。”宝宗说。

石品也是一脸郁闷,道:“本来还想多帮帮你,看来第一场就要被淘汰了。”

“也不需要如此灰心,毗昙虽然剑法出众,但这毕竟是比才,所用的是木剑而不是铁剑,比的除了剑法还有力道,这一点,也许你还是有优势的。”宝宗安慰道。

“无论如何,我也会让他带点伤。”石品道:“很有可能在次上战中,你会和他成为对手。”

“让谁带伤?我吗?”

石品话音刚落,却忽然听到身后传来毗昙的声音,他和宝宗自然吃了一惊,瞠目结舌地看着毗昙。毗昙从帐篷外跳将进来,一脸嘲讽地看着石品:“我说你这个矮子,武艺不好运气也这么背,第一场就抽到我,啧啧,看来就要淘汰了,这该怎么办?”

“你说什么?”石品被气得满面通红,捏紧了拳头。

“说什么你听不懂呀,等会小心你的屁股吧。”毗昙拍着手掌,做着鬼脸,趁石品爆炸前跳出了帐篷。

刚走了没多远,又看到了护国仙徒——林宗。于是连赶了几步,大力在林宗肩上拍了一拍,林宗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毗昙,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喂,你是护国仙徒的吧?”毗昙吊儿郎当地说道。

“你想怎样?”

“怎么办,我师傅是国仙,护国仙徒是由他老人家创立,现在我是他徒弟你却不是,看来,你的位置要让给我啦?”毗昙故作神秘,小声对林宗说。

“什么!”饶是林宗郎平时一贯低调,这下也被毗昙激怒。

毗昙却大笑两声,扬场而去,只留下林宗在身后怒目而视。

正得意着,肩上却被人一拍,回头一看,原来是流云,而流云身后是一脸无奈的德曼公主。

一看到德曼,毗昙方才收敛了调皮乖张的模样,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脖子。

“毗昙,你究竟是何想法?”德曼问。

“是想帮助瘐信登上风月主之位。”毗昙耸了耸肩:“不是答应公主了么?”

“那你就好好比才,可是,为何要去招惹他们?”德曼摇了摇头。

“他呀,是想激起那些人的怒气,比才最忌心浮气燥,毗昙这么上窜下跳的,那些人还没开始比,就被他烦了个半死。”流云笑道。

毗昙冲流云竖了竖大拇指,一脸的得意。德曼也无奈地笑了笑,说:“这会子比才也即将开始了,你随我前往花舞场吧。”

毗昙吐了吐舌头,却还是听话地跟在了德曼身后。流云自然也非常自觉地跟在了德曼的身后,比才,这么精彩的一出大戏,再加上毗昙这个喜剧演员,她当然要去观看。虽然,她早就知道了第十五代风月主将花落谁家。

德曼三人到达花舞场时,见美室已经在风月台上就坐了,毗昙做为参赛者自然站在了场中。

“你跟我上风月台吧。”德曼小声对流云说。

“殿下,莫如就准我在场下观看吧。”流云也轻声说,美室气场强大再加上又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还是离她远点自在几分。

德曼并不勉强,只点了点头,便上了风月台坐在了美室身边。

毗昙站在场中远远地看向美室,看不清她的表情,是否还是嘴角微抿?毗昙不禁冷笑,母亲,你不是想让宝宗做风月主吗,那你就好好看清楚,我是如何粉碎你的美梦吧。

第一轮的比赛,分别在东南西北四块场地进行,巧合的是首先下场的四个人,分别就是毗昙,宝宗,瘐信与阏川。除了毗昙抽中的是石品以外,其他三人抽中的对手都是地方花郎,再加上宫内有很多郎徒从未见过毗昙,今天见他突闯花舞场,以国仙之徒的身份参加比才都很好奇,因此大部人的注意力都在毗昙身上。

毗昙一入赛场,便一扫刚才的顽皮神色,用挑衅的目光盯着石品,带着不屑的笑意。石品显然被这样的目光击怒了,手持木剑,暴喝一声,高高跃起,一剑劈向毗昙。

而毗昙却并不以为意,脚步一错,轻轻巧巧便躲过了这势大力沉的一剑。石品一剑劈空,转身又向毗昙刺去,毗昙依然侧身躲开,如此几个回合下来,毗昙负手如闲庭信步,而石品怒目圆瞪气急败坏,却奈何无论他怎么折腾,都碰不到毗昙的哪怕一丝衣角。

边上已经有部分郎徒捂着嘴偷笑,青龙翼徒的脸上集体挂着尴尬,红着脸庞挤成一片,好不壮观。

见此情景,文努依然是一脸的严肃,德曼一脸无奈,而美室,面无表情。

毗昙见也把石品折腾够了,才冷冷一笑,身子一转,高举木剑借着跳跃之势,连劈了三剑下去,只听“啪”的一声,原来是石品手中之剑已经跌落在地上,紧接着再是一招旋风腿,只听一声闷哼,石品便跌出去数米之外,站不起身来了。场外的裁判举臂击锣,以示毗昙获胜。随之,瘐信、阏川与宝宗也分别获胜,四人同时进入了下一个回合。

如此几局比赛下来,到酉时已经决出了次上战的四人。分别是毗昙对宝宗;瘐信对阏川。这四人中,获胜的两人将进行最后的状元战。而在次上战之前,也要经过短暂的休息,大家又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帐篷。

经过多轮的比试,即使武艺出众的四人,也少不了伤痕累累。石品一边帮宝宗包扎受伤的手掌,一边歉意地说:“本来还想让他受点伤,也没能帮上忙。”

“你已经尽力了。”宝宗一脸凝重,毗昙,的确是个劲敌。

“毗昙的长处是瞬间爆发力与跳跃力,迅速而绚烂的剑法也是他致胜的法宝,宝宗郎,这一点,你一定要小心。虽然换了木剑,削弱了他的威胁,但还是”石品看上去颇为担心。宝宗也沉默不语。“不过,好在刚才和林宗的对决中,他也吃了林中郎一记,伤在右腿。”石品又轻轻地说。

宝宗闻言,点了点头,与石品交换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

笑问江头皓月,应曾照、今古英豪。

(次上战)

瘐信的帐篷中,围了一圈龙华香徒,竹方与高岛正忙着为他因受伤而红肿的左肩上药,月夜看上去也很担心。

“伤得这么重,真的能坚持么?”月夜问。

“只是皮肉伤,不用担心。”瘐信轻点了点头。

“可是,难道就没和阏川郎商量一下么?”竹方说:“等会儿,装个样子就行了。”

瘐信瞪了一眼竹方,神情严肃。

“瘐信郎与阏川郎都不是那样的人。”月夜笑道。

“我就说嘛,俩人都输在太正直了,太正直了。”竹方叹道,摇着头。

“不过好在有毗昙来捣这么一下子乱,宝宗想要胜他,怕是不容易呢。”月夜被竹方的样子逗得轻笑一下,不过瞬间又严肃下来,说:“同样,你要胜他的话,也不容易。”

“我现在担心的倒不是能不能胜他。”瘐信满面担忧:“突然要求参加比才,不知道会不会闯什么祸。”

对于毗昙瘐信一直放心不下,可能是因为他曾经将德曼抓去与薛原交换草药的缘故,他的思维方式与瘐信等人完全不同,就像一匹奔驰于山涧的野马,没有人能让他驯服也没有人能够驾驭。

就像这次突闯花舞场,又有谁能够预料得到呢?

流云在几个帐篷外徘徊了几圈,本来想去看看阏川,却发现他被一堆飞天之徒包围着,嘘寒问暖的好不自在,便撇了撇嘴,悄无声息地走开了。又想到个个花郎都有自己的郎徒照顾,唯有毗昙在这宫中是孤身一人,刚才也留意到他的右腿像是吃了林宗一记,虽然最后依然赢了,退场的时候却有些一瘸一拐,怕也是伤得不轻,便往毗昙的帐篷走去。

毗昙的帐篷内,果然是空无一人,清静得可以。

空无一人?流云皱了皱眉头。难道这小子腿伤了也不闲着,又出去兴风作浪了?一边疑惑着,一边又往帐篷内走了几步,才看到原来毗昙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流云不由卟哧一声笑了出来,却看到毗昙的腿上像是有血迹,又皱了皱眉头,蹲下身子查看。突然,脖子上感到一丝冰冷的寒意,流云心内一惊,僵直着脖子一动不动,只说:“我是流云。”

毗昙这才收回了岚魂,流云方松了口气,慢慢地回头。

“本来不想惊动你,只想看看你的伤势,没想到你还是醒了。”面上还有紧张,流云只扯了扯嘴角,看上去有些尴尬。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无论睡得多熟,别人一接近我就会醒。”毗昙倒是一笑,没事人一般还剑入鞘。

看来他心中有着极度的不安,流云心中暗忖。嘴上却说:“你受伤了,我看看伤口。”

毗昙低下头看看自己的腿,满不在乎地说:“这点伤,对我来说是小意思。”

“洛伊知道会心疼的。”流云责备道,在帐篷内找出些药物以及绷带,不由分说地帮毗昙包扎起来。

毗昙见推辞不过,也随得她去,却好奇地问:“你和洛伊很熟识吗?”

“那是当然,八岁时我们就认识了,她就像我的亲人一样,不可或缺。”流云含笑道,又想起了洛伊牵着自己的手,对她的父皇说喜欢自己的样子。

“那,她都喜欢什么?”毗昙好奇地问。

“喜欢美丽的风景。”

“这我知道,其他呢?”

“自由的生活。”流云又说。

“这些都是些虚无飘渺的东西,我是说,她都喜欢什么吃的,喜欢什么颜色,喜欢什么饰品?诸如此类。”毗昙又问。

“你还真奇怪。”帮毗昙处理好伤口,流云站起身,看着他:“难道你从没疑惑过,我们来自哪里?为何来此?”

“你们,不是来自别国么?”毗昙撇了撇嘴。

流云笑了笑,心中略感欣慰,她看得出,洛伊对毗昙的心思。但是她很担心,担心公主一厢心意会被辜负。毗昙是个多疑之人,这也许是和他的生世有关,她担心毗昙会怀疑洛伊的来历,她担心长公主会受伤。

可是,今天一看,毗昙也是将公主放在心上的。并且,像并不将她们的来历什么的放在心中,才稍稍放心。

于是转过身,往外走去:“你想知道这些,就直接问洛伊吧。稍后就要进行次上战了,还是想想,怎么赢了宝宗吧。”

赢他还用想吗?毗昙再撇了撇嘴,却看到自己腿上的绷带竟然被绑了个蝴蝶结,不禁哭笑不得,果然是和洛伊一起长大的呀,行事也是如此刁钻古怪。

次上战,分为两场,均在花舞场正中的赛场上举行。第一场瘐信对阏川,胜者进入状元战。上场之前,瘐信与阏川相视一笑。

“虽然知道你必须要赢得风月主之位,但是,我不会让你赢得这么轻松。”阏川对瘐信说。

瘐信只点了点头,并不多说,大步走上赛场。

风月台上的德曼略显紧张,下意识地手指轻颤。

只听一声锣响,比才正式开始。德曼身子略向前倾,一脸关注。美室不禁一笑,德曼,还是像个孩子呀,对于输赢如此紧张,有时候还真是让人心疼呢。

而赛场中,瘐信与阏川也真是打得尽心尽力,果然半点情面都不留给彼此。平时私交尚好的龙华香徒与飞天之徒,此时各自为自己的首领呐喊助威,也是火药味十足。直到阏川耗尽最后一丝力气,跌倒在赛场中,象征胜利的锣声响起,瘐信才松了一口气,也瘫软在赛场上。

龙华香徒们见状,一边欢呼着一边冲上前去搀扶瘐信,而德曼也暂时松了口气,稍稍松弛了僵硬的身子。这些都落在了美室的眼中,又是若有所思的一笑。

接下来,是毗昙出场了吧。

毗昙站在花舞场中,遥遥看向风月台,还是,看不清她的表情,还是,面带嘲讽么?没关系,毗昙冷笑,母亲看着吧,我要怎么粉碎你的希望。

残阳似血,秋风萧瑟,衣袂轻扬。毗昙一身黑衣负手而立,轻睨着宝宗,听说,他有时也称美室为母亲,哼!母亲。

一声锣响

毗昙的身影如一阵黑旋飞般袭近宝宗,横削一剑后,又高高跃起,舞起一片剑花,让人目不睱接,如若不是手持木剑,想必又是血迹四溅了。饶是如此,宝宗也被他逼得连连后退,站立不稳,身形狼狈。

大多郎徒还未见过这般奇绝诡异的剑法,皆目瞪口呆。就连柒宿也是面色严肃,看毗昙的身形剑法,竟比文努还要快速流畅,只是内力上还有所欠缺,即使如此,也可称为新罗第一剑客了。

却说宝宗,在毗昙一轮凌厉的攻击之下,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已是冷汗淋漓。他心中也明白,毗昙手中如若是一把铁剑,自己恐怕早已身首异处了。深吸了一口气,略稳了稳神,见到毗昙腿上绑的绷带,才想起来石品的提醒,眉头一皱,计上心头。只见宝宗身形一晃,木剑往毗昙的左臂斜刺过去,毗昙自然往右侧身躲避。

而宝宗却是虚晃一招,只见他身子往下一沉,竟然使了一招扫堂腿,直踢向毗昙受伤的右腿。如若在平时,毗昙万不会被他踢到,可因为右腿的确负有新伤,再加上左肩上被洛伊所刺的旧伤也还未痊愈,竟没有躲避过去,被结结实实的踢中了伤腿。

宝宗一见得手,更是不可放过时机,又连连踢出几脚,脚脚直击毗昙的伤处,毗昙连连后退,绷带处已见血迹斑斑,终于不支,单膝跪地。宝宗见状,暴喝一声,一剑当头劈向毗昙,毗昙情急之下,手握一把黄土往宝宗洒去。宝宗伸出手臂一挡,身形虽然稍稍受阻,却并没有停止攻击,毗昙仓促之中,只得举起木剑格挡,却只听“啪”“啪”两声,两人手中之剑竟然同时飞了出去,跌落在黄土之上。

毗昙见状,立即起身想抢得木剑,宝宗又企能容他领先,便学毗昙刚才之计,手抓黄土,扬向毗昙的面孔。

毗昙被黄沙蒙面,一时间竟然不能睁眼,只听宝宗冷笑:“我在这花舞场上大大小小的比才,也经历了数十次,这里的每一粒黄沙,也都是站在我一边的。”

毗昙情知已经被宝宗率先抢得木剑在手,情急之下,竟然双手平伸,单脚独立,形如鹤势。宝宗不明所以,只大喝一声,抡剑急攻。而毗昙也不慌乱,只稍稍运气,并不躲避,迎着宝宗的攻势,用双臂一牵一引,便化取了力道,再一反弹,反而当胸给了宝宗一拳,打得宝宗连退了好几步。

别人尚可,而文努见到毗昙竟然使出这一套拳法,吃惊得站起了身子。

这套拳法是文努前些年才新创的。重点便是见力生力,见力化力,见力得力,见力弃力。当时,毗昙也曾跪在自己面前,苦求自己教他这套拳法,可是自己并没有答应。看来,还是被他学会了么?

而毗昙此时,也望向文努的方向,很惊异吧,我的师傅,即使你不教我,我也要学会,即使你不给我,我也要自己夺取。这就是我,你的徒弟。于是,毗昙干脆就弃剑而用拳,不过几招,便将宝宗手中之剑震飞。再见他身形一转,飞起一脚,宝宗身子便横飞了出去,竟然,落到了赛场之外。

一声锣响

四周一片寂静,毗昙长身肃立,遥望着风月台上的美室,母亲,这样的结果,你满意了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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