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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身世之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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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石亭月早冷,琵琶罗琴多恨声

绮罗殿内,德曼与文努的交谈却也不是很顺利。德曼因此有些疑惑,她看着文努,仔细琢磨着他刚才说的话,一下子不知道应当如何回答。

“怎么?刚才的问题让公主殿下为难了?难道公主殿下从来没有思考过.什么才是王者之道?”文努满面严肃,直盯着德曼:“难道公主殿下回宫,只是仅仅为了复仇而已?”

德曼心中一震,英眉渐蹙,只是为了复仇么?当初进宫的时候,的确是这样的想法。想到姐姐的惨死,自己从小便被抛弃的悲惨人生,这些都是美室一手造成,因此想要回宫夺回这一切!不!不是夺回,而是从美室手中拿回来,应当属于王室的一切。

那么想要成为王,也是基于这些么?难道,真的仅仅是为了复仇?

“以仇恨为动力,是不能送你走上王者之路的,殿下,看来还是要找到成为王者的理由。”文努轻轻一笑:“殿下莫不是以为由小人来主持风月主的选拔的话,会对殿下有利吧?这可是有违花郎道的精神,文努必将公平的对待每一个候选人,这点,希望殿下能够理解。”

德曼的心情愈加沉重下来,文努的态度让她有些焦虑,虽然,她也并没有想过让文努偏向于任何一方,不过,心中很是不安,不是因为文努笃定地坚持公平,公平没什么不好,她相信瘐信无论如何都会坐上风月主这个位置。

只是,文努的态度,他难道并不认同自己?

不过德曼并没有过多的表示,强自摁下了心中的疑虑,目送文努离去。

却说洛伊与流云一觉酣睡,竟至酉时。俩人整理完毕,洛伊推开东厢的房门,却并未见到毗昙,看来他是出去了。一转身,却看到琉璃端着一口锅进来,放至案上。

“这是什么?”洛伊好奇地问。

“是解酒汤,昨日大家都喝了很多酒,我今天特地熬的。”琉璃说。

“你还会做这个呀?”流云欣喜地问道,揭开盖子,发现是豆芽和干鱼类所熬制的清汤,倒也是清香扑鼻。

“以前我爹就经常喝酒,娘就教我熬这种汤。”琉璃活泼地说。

洛伊摸了摸琉璃的头,对她表示赞赏。二人喝了些汤后,流云便要回宫,但心中还是不舍,有些气恼地说:“真不想回去,宫里待着无趣得要死,要不,我禀明公主,搬过来与你同住可好?”

洛伊情知她受不得宫内繁琐的约束,轻轻一笑,安慰道:“你的身份之前可是神女,公主设立了占天司,你才能从神宫调出来,已经比过去自由许多。我们也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待多久,还是要有所顾忌。再说,如果现在上天官已经与美室站在同一立场的话,难保她不会把你的身份告诉美室,虽然你是被上天官所带入宫,她们会有所顾忌,明里应该也不会拿你的身份说事,但还是不要被抓到什么把柄为好。”

流云低头想了一回,觉得洛伊说得句句在理,点了点头。依依不舍地与洛伊告别,又将琉璃乱揉了一通,才回宫去了。

却没想到,刚踏入绮罗殿,迎面便碰到了美室等人。暗叹一声,流云只得靠边垂眸行礼。美室见到流云,淡淡一笑,还没说什么,君罗便上前一把拉住流云的手,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流云心中暗暗叫苦,生怕她一不小心说出了洛伊,心中焦急也不能表现出来,只挤出了一脸干笑。

却说美室,今日是带着君罗过来面见德曼,刚刚才出来,却不想遇见了流云,不由得将她再仔细打量了一番,这自称来自千年后的女子,换了男装后果然是更显英姿飒爽。

美室对身后的侍女使了个眼色,侍女会意,于是上前轻轻对君罗说:“小姐,玺主还有事要处理,请您与小人先回昙华殿吧。”

君罗虽然有些不乐意,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依依不舍地放开流云的手,与那侍女回宫了,流云这才松了一口气。

“流云,可否移步,与本宫一谈。”见君罗离开,美室才淡淡地说。

流云自然没有理由拒绝,心中略有些忐忑,跟随在美室身后。美室一路上也不多说,不紧不慢地走着,竟将流云直带到了擎苍台上。

此时,正是日落时分,斜日西沉,秋风飒飒,远处的群山在夕阳的余晖中,静默着,轮廓秀美却是气势巍峨,这个角度看下去,让人对如此锦绣的江山,怎能不心生向往!

“你没来过此处吧,这里是擎苍台。”美室轻轻地说。

“名字取得很贴切。”流云由衷地说。

“名字是真兴王取的,这也是他最喜欢来的地方。以前,本宫就常陪着真兴王来此小叙。有时候无非风月,有时候却是指点山河。”美室微笑道,微咪着眼,望着远方。隔了有那么一小会儿,忽然回头,看着流云:“擎苍台除了视野开阔以外,还有一个好处,你可知道?”

“小人不知。”流云侧头想了一会儿,又略带好奇地说:“请玺主赐教。”

“这里地势高兀而孤绝,如果有人接近,必能够发现,倒是杜绝了隔墙有耳。”

流云笑道:“莫非,玺主今天是要和小人谈什么机密不成?”

“我们今天要谈的,你应该心中有数吧。”美室直盯着流云的眼睛,收起了笑容。

流云也不避开美室的眼光,也收敛了笑容,稍抬了抬下巴,道:“看来,上天官将我的来处告诉玺主了吧。”

“果然是明白人。”美室依旧眼光犀利。

“那玺主是信,还是不信呢?”

“实话实说,半信半疑。”

“这果然也是实话。”流云憋不住,笑了:“不过,我没有在玺主面前证明这件事情是真是假的必要吧。”

“千年之后,时代会成为什么样呢?”美室问。

“总之不是这样,在许多国家,没有了王室的存在,没有了阶级的划分,人与人之间的平等,是现在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流云答。

美室细想了一会儿,突然一笑:“有趣,流云无论是不是来自千年之后,都是有趣的人。”

“怎么,玺主难道不想知道今后会在您身上发生的事?”流云略咪着眼睛,看着美室。

“知道这些有什么意思?”美室认真地盯着流云:“我美室从不信天意,也不想知道以后会怎么样,无论会怎么样,今天该做的还是要做。”

流云一愣,心底暗暗佩服,果然是美室呀,真够与众不同的。

“无论你是不是来自千年后,我都认为你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不知道,愿不愿意帮助我?”美室又说。

“无论玺主您信与不信,我说的话,都是真的。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很清楚,当然,我也敬佩玺主您,但是,您不可能成为我的主人,我不可能被任何一个人操控。我不想与玺主您为敌,我也不是王室的奴隶,我只做我想做的,您,能明白么?”流云严肃了面容,语气笃定。

美室愣了愣,随即展开了一个美艳无比的笑容:“今天这么一谈,更相信你了,不过我想要得到的,也不会这么放弃。流云,有一句话叫做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是聪明人,该怎么做,不用我说得太明了吧。”

流云冷冷一笑,自然听出了美室威胁的口气,淡淡一礼,转身便下了擎苍台。

美室目送着她的背影,渐渐收起了笑容,如若这一切都是真的,她果然来自千年之后,那么,绝不能让她为德曼所用。一想到这里,美目之中闪过一丝阴狠,却又回过头去,依然看着天边的夕阳。

毗昙昨晚虽然喝了不少酒,不过今日并未觉得难受,此时正在街上闲逛,寻思着要为洛伊准备一件礼物,想到她昨日所说的家这个字,心中便不觉温暖异常,他自幼与文努四处闲游居无定所,似乎从未想过将来会有家,家这样的地方

人群之中的毗昙一脸阳光灿烂地笑容。

却忽然看到昭火从拐角处转了出来,毗昙又立即闪至一边。这个女人,他在德曼身边见过,听说是德曼的乳母,她怎么出宫了呢?一时之间,有些好奇,便悄悄尾随着她,一直跟入了一个客栈。

昭火显得有些犹豫,她站在门外考虑了很久,才轻轻叩了几下门,开门的人,竟然是文努!毗昙吃了一惊,略皱着眉头,师傅和她难道相识?等昭火走进了房间,毗昙才轻走至房外,凝神细听起来。

“那时一别,没想到二十多年就这么过去了。”文努率先开口。

昭火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她的生性本来就是冒失而怯弱,之前跟在陛下身边还总是闯祸,却没想到在王后生下双生之后,却突然要担当起如此重责。想到这里,昭火慢慢地抬起了头,看着文努说:“当年,还多亏文努公出手相救,小人才能留下命来。”

“你也是为了保护王室的圣骨才身犯险境,我救你也是应该。”文努说:“只是,后来究竟又是为什么会独自带着公主离开呢?”

这正是他当年百思不得其解的疑问。

昭火听文努如此问,无力地笑了一下,略含歉意地说:“陛下当时只是嘱咐我带着公主远远地离开而已,让她健康地成长,这样就可以了。但是文努公似乎对公主有太多的期待,小人是要遵从陛下之命。”

文努无奈地看着昭火,虽然经过了这么多年,但是,每当一想起,他还是觉得懊恼,昭火带着德曼不辞而别,无疑扰乱了他的计划,那以后,事情再也没有按他之前所想的那么发展。

“再说,文努公打算让公主与毗昙成婚的事,那也是万万不可。”一说到这个,昭火便心怀急躁:“文努公难道不清楚吗?毗昙,他不是那人的儿子吗?”

文努叹了一口气:“是的,我之前的确是这么打算,只是没想到你会带着公主偷偷离开,也没想到,毗昙和我希望的,也不一样。”

站在门外的毗昙听到这里,如遇雷击!怎么回事?这究竟他捏紧了拳头,深皱着眉,急步离开了客栈。

天,已经全黑了,街道上没有了白日的喧嚣,变得宁静。毗昙慢慢行走在空巷中,脸上带着邪妄的笑意,到底是谁的儿子?从来没有好奇过自己的父母是谁,不过现在,倒是好奇不已。

原本是打算让自己与德曼举行国婚么?怎么可能,自己怎么能与新罗的公主举行国婚!毗昙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话,猛地停住了脚步,自己是谁?

从一出生就被遗弃的孤儿,怎么可能与公主举行国婚?又是为何,公主的乳母对自己的身份如此的避讳?不可能与德曼婚配,是因为是那人的儿子,究竟是烦躁地甩了甩头,毗昙眉头深锁,眼神突然之间变得坚定,转身拔腿重回客栈。

这次毗昙并没有在门外偷听,而是敲了敲门后,跟着便推门而入。文努一看到毗昙,立即沉下了面孔,而昭火却是满面惊慌,竟然立即站起了身。毗昙略低着头,暗中留意着这一切,唇角泛起了若有若无的冰冷笑意。

“你怎么来了?”文努沉声问。

“好不容易打听到师傅在此安置,前来看看师傅可否需要徒弟帮什么忙。”毗昙貌似恭敬地回答。

“文努公,时辰已晚,我就先回宫了。”昭火略侧着身子,回避着毗昙,轻声说。

文努也只点了点头,目光直盯着毗昙,直到昭火走出房间,才问:“说吧,来找我究竟所为何事?”

毗昙苦笑了一下,脸上一闪而过受伤的表情,说:“师傅,徒弟确实出于一片关怀之意,究竟是为什么,师傅就这么不信任呢?”

文努略皱了皱眉,也只冷哼一声,并不多说。

还是如此冷淡。

立于暗影之中的毗昙不由得冷笑连连,自己究竟是犯了多大的错,这么多年以来,还是不能获得原谅?自己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赢得师傅的认可?

怎么做都不行么?是因为自己,还是因为,是那人的儿子?

既然如此,为什么要收养自己,反正都已经被亲生父母抛弃,做为外人,袖手旁观不就行了么?为何要管自己的死活。

一想到这些,心内不由得又是一阵尖锐的刺痛,但还是唇角带笑,轻问:“师傅,我从来没有问过您,我的父母,究竟是谁?”

文努吃了一惊,他显然没有料到毗昙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怒道:“为什么现在要问这个,不是一直都不关心么?”

“一直不关心,就连知晓的权利也没有了么?”毗昙凄然一笑:“师傅不愿说也就罢了,我也只是突然想要知道而已。”

“没有其他的事就先回去吧。”文努有些烦躁地挥了挥了手,也不看毗昙。

毗昙再笑了笑,眼光阴冷,默然转身,在门口处略站了站,像是犹豫着什么,可最终还是没有回头,走了出去。

什么都不告诉我是吧,那么,答案就由我自己去找。

毗昙思索着,一眼看到客栈的院中栓了一匹青骢,便一跃而上,奔驰而去。

山林深处,万籁俱静,已经在丛林中休憩的飞鸟,却突然被马蹄声惊扰,惊惶的扇动着翅膀,四散开来。

毗昙面无表情,一直到了云福寺门前,才跃下马背,并没有丝毫的犹豫,推门而入。院内的住持显然对这个深夜的来客有些戒备,上下打量着毗昙,目光中惊疑不定。毗昙用力握了一下手中的岚魂,向住持走去。

住持显然被毗昙的气势震住了,往后小退一步,目光由惊疑变为惊惧。毗昙却突然换了个谦逊的表情,朝住持行了一礼,说道:“上次我们见过,我是国仙之徒。”

住持仔细再打量了毗昙一番,才略微松了一口气,说:“施主深夜来访,想必是有要事了。”

“师傅命我来取一件寄存在这里的东西。”毗昙道。

“可是,国仙说过除了他以外,不让任何人接触所寄存之物。”住持有些为难。

“师傅有要事缠身,才不便亲自前来,还请住持行个方便。”毗昙冷冷一笑,目光锐利地盯着住持。

住持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也不敢再坚持,便让了毗昙入舍,拿出文努寄存的箱子,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毗昙目送住持离开之后,才动手掀开箱盖,却见箱内整整齐齐地放着一沓三韩地势。毗昙抽出一本,随手翻阅,这就是师傅承诺过,要留给自己的书。

心中忽然升起一种暖意,师傅这二十多年来苦经奔波,就是为了编著此书,这可是师傅一生的心血。而这些,都是师傅要留给自己的,眼中略过一丝温柔,冷洌便减少了几分。

箱底,还存放着一红一蓝两个锦囊,这是毗昙从未见过之物。

毗昙拿出锦囊,稍为犹豫了一下,还是打了开来。两个锦囊中,各有一张字条。红色锦囊中的这条上写着:“人明,壬戍年辛卯月丁丑日”,这是什么?难道是谁的生辰?人明又是谁?

毗昙摸不着头脑,又去看蓝色锦囊中的字条,上边依然用乌墨细书:“炯宗,建福一年七夕”。和自己的生日一样嘛,毗昙笑了笑,把纸条塞进锦囊,想放回箱内。

却突然愣住。

难道是?脑海中响起了昭火的话,如果师傅以前真的打算自己与德曼结成婚姻的话,那么,难道,红色锦囊中的生辰是德曼的?蓝色锦囊中分明是自己的生辰,那,自己本来的名字,难道应该是炯宗?

再细细思索,师傅明知德曼是新罗公主,却想让自己与她成婚,那自己本来的身份,难道也是贵族?恐怕还不是普通的贵族。

炯宗,究竟是谁?毗昙此时,对从未关心过的自己的身世,产生了莫大的好奇,一定要揭开这个秘密,自己到底是谁的儿子,为什么要被抛弃,一定要揭开这个秘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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