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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五十一章 赠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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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潭柔漪笙箫起,紫衣绯袖临波舞。

兴国公府首次举宴,广邀宾客,引得国都的贵族几乎倾城而动,宴席午时开始,到了巳时中,大部份的宾客已经在座,于是那艘朱雕画舫便缓缓驶出,一名白衣女子立于舫头,眉目是看不分明的,但风姿绰约,衣袂翩翩,瞬间就吸引了许多目光,更有清音隔水而来,分明不乱言谈,却是声声入耳,繁锦阁一众女宾们的目光都被画舫吸引了,这才体会到将宴席设在落雁塘边上的妙处。

自从洛伊离席之后,流云便坐到了耿氏身边,贴身照顾着,一双凤目却好奇地打量着濯缨,见她举止、言谈分明就与这个时代的女子一般无异,实在是看不出她竟然就是小说当中的重生女,就连耿氏都看出来流云对自家孙女的好奇,笑着打趣道:“刚才我一见副天官大人,英姿翊爽的样子,若不是原花大人说了她是谁,我都以为她是如假包换的男儿身。”

“老夫人,您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我听着前半句还真挺开心,再听后半句不就说我是假小子呗,也是,您看您这位孙女,叫濯缨是吧,往这儿一坐,花容月貌自不消说,更好的是这举止风度,端的是大家闺秀,我若是个如假包换的男儿身,非得求上门不可。”流云哪里有一丝恼意,笑嘻嘻地就将话题转移到了濯缨身上去。

一时间,一桌子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濯缨身上,她今日当然不是白三公子的扮相,却也不似自家那两位堂姐这么珠翠满鬓,金绣红衣,恨不得将整副家当都穿着出门,一身秋香色绣着青梅的轻罗绢衣,樱草黄的蒲英纱裙,腰上坠着精致的碧蝶佩,轻挽流苏髻,白玉珠钗雅雅一饰,耳上垂着明月环,雅致婉转,仿若晨雾之中带露的梨花,惹人怜惜。

在众人的好奇的目光下,面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舵,却依然是身姿端正,并不过份娇羞,依然举止得仪。

耿氏对濯缨的表现相当满意,嘴上却谦虚得很:“我们小家小户出来的孩子,哪里比得上在座的贵人们,没得惹大家笑话。”

几位夫人听了这话,少不得承让几句,都由衷地赞扬了濯缨,君罗与文明见流云挺喜欢濯缨,也都在一旁凑趣,濯缨知道流云与洛伊是至交,却还不知道流云也与自己是“一样的人”,不过这并不妨碍几个年轻人之间的交流,竟然须臾就按年龄排定了秩序,流云自称是大姐,让缺席的洛伊做了二姐,君罗是三姐,文明排在第四,濯缨与家里的排序倒是一致的,还是五妹。

耿氏含笑看着,满心安慰,总算是替孙女放了心,有了这么多贵人撑腰,再也不怕那两个不成器的庶子与上不了台面的儿媳使坏,就连万明夫人看在眼里也极为开心,对耿氏与月姜说道:“要说我有一子一女,自打对儿子就严厉,督促着他识文习武没有一丝放松,也就形成了如今四平八稳不苟言笑的性子,对女儿打小就是惯着捧着,任着她的性子胡闹,可惜她就只有个闷葫芦兄长,没有姐妹能促膝谈心,这下好了,多出四个姐妹来,等会儿洛伊夫人回来了,五姐妹凑齐,可得好好饮上几杯。”

流云与君罗这两个酒鬼一听,简直就是欢呼雀跃,这桌子的热闹吸引了繁锦阁许多贵妇贵女们的目光,有好奇窥探的,有羡慕非常的,当然也有妒嫉不满的,尤其是坐得离首席老远的白家两对母女,往这边瞪视的目光里都淬着毒液,恨不得将耿氏与濯缨隔空毒死。

却说洛伊,听了琉璃说有个女子在西角门要硬闯,心中未免不犯嘀咕,今日这么多宾客,少不得有人看到这闯门的,要是个男子闯正门,落人口里大不了就是别人存心巴结,豁出脸面来金府想着浑水摸鱼,可来的偏偏是个女子,这要落人口里——

洛伊正与琉璃急匆匆地往西角门赶,为了不遇到往繁锦阁去的宾客再寒喧误时,两人走的是一条僻静小道,沿着落雁塘,穿过凤梧庭,绕着石山园也能到前边的西角门,她们还在石山园里绕呢,就听到隔着石山有两个女子低低说话的声音,从西角门到繁锦阁,石山园是必经之路,毫无意外,那两名女子一定是今日赴宴的女宾。

洛伊本不想理会,但听到两名女子的谈话与闯门的女子有关,忍不住便站住了,琉璃踮着脚依着假石的缝隙往外瞧了瞧,见自家一个姓殷的婆子在前边儿远远地领路,一个身披朱锦的贵妇挽着银红长衣的贵女,在后边慢慢地边聊边走。

“母亲,你看着那闯门的女子没有,衣着打扮分明就不是闺阁女子,莫不是兴国公在外收的侍妾?”

“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这满口说的是啥呀,若被人听去了没得坏了名声。”

“这里不是只有母亲和我吗,还能被谁听了去。”

“话虽这么说……这也不可能呀,都说毗昙公与夫人一往情深,琴瑟合鸣,怎么能在外头收着侍妾。”

“兴国公是什么身份,再怎么一往情深,也没有只娶正妻的道理,之所以未纳妾室,定是因为原花善妒,所以兴国公才在外收着侍妾,想不到就趁着今天这个机会闹上了门来。母亲,之前也不是流传着副天官与阏川郎什么两情圆满的传言,结果呢,阏川郎还不是纳了朴氏玲阿。”

“唉,就算如此你可给我记好了,别拿这话在外人面前去说,你父亲今天带了个舞姬,在宴上试探一下兴国公,若是收了,再筹谋你的事不迟,虽说你是嫡女,若嫁入一般门庭必然是正妻,可毕竟是兴国公府上,做妾也是好的,主要是能让兴国公信任你父亲,今后呀……”

话音渐渐没了,两位女宾走远了去。

琉璃早就摁捺不住,几乎想冲出去与人理论,洛伊却阻止了她,若无其事地继续往西角门外走去。

“这都什么人呀,还是些贵妇贵女,这么的不知廉耻,想要巴结哥哥也不能这样。”琉璃兀自不服,跺着脚低低报怨。

“有人在西角门硬闯,我早料到会有人说这些闲话,还有那些贵族想让女儿与你家哥哥联姻,也是情理中的事。”洛伊的神情丝毫不改,只是步伐更急了几分。

“姐姐,你真能容忍……”

“我当然不能容忍,但别人这么想我是阻止不了的,别人怎么想是一回事,你哥哥怎么想是另一回事,你说我是应该在乎别人怎么想,还是应该在乎你哥哥怎么想。”

琉璃不报怨了,垂眸细思了一会儿,就落下了一段路,好不容易理解了洛伊话中的意思,心中不由升出许多佩服来,一抬眸才发现洛伊已经快到西角门了,方才一路小跑着跟上。

洛伊这时已经看清了闯门的女子,一身大红锦衣,牡丹金绣,明珠串嵌,发上金珠步摇,项上还挂着同心锁,周身富贵逼人,反而夺了眉目间的柔和,以致于洛伊盯着她看了许久,还没有看清她的五官。

秦妈妈正满怀戒备地瞪着这名闯门的女子,陆续登门的女宾,都让另外的迎客婆子们照应,直到见洛伊来了,方才舒了口气,迎上行礼,将这女子如何强词夺理,在没有请柬的条件下还想入府的前后说了一遍,临了补上一句:“夫人,她连她的姓氏都不肯说,非得要进去,要么就说要见您,奴婢实在是没了办法……”

“秦妈妈,你去迎接其他宾客吧,琉璃去帮着秦妈妈。”洛伊见闯门的朱衣女子对自己并没有什么敌意,反而敛颜一礼,心中越发好奇,打发了秦妈妈与琉璃,这才笑对着那女子,也不说话,只等着她自己说来。

“原花大人,妾身逼不得已,才行此下策,还望大人您见谅。”女子稳稳一礼,并不在意他人的目光:“妾身的公公是兵部大监雷骆,夫君是司量部执事华璋。”

“原来如此。”洛伊说了一句,心中却很觉奇特,她听说华璋的夫人蓝珠已经自请下堂,却没听说华璋再娶新妇,便叫了秦妈妈来询问:“雷骆大人府上的女宾可曾来了?”

“夫人与两位小姐早就来了。”秦妈妈说了一句,盯着女子的目光很是怀疑。

“妾身贱字嫣然,若原花大人怀疑,可请了华璋过来。”嫣然今天卯足了劲,非得以华璋夫人的身份参加兴国公金府的盛宴,面对着各种疑惑的目光毫不退让,她就不相信华璋能当面说不认识自己。

洛伊虽然疑惑,不过却不想在这里深究,微微一笑:“这倒不用,横竖雷骆夫人与两位小姐都在繁锦阁中,你跟我进去吧,我带你去寻她们。”

原来华璋自从蓝珠自请下堂,一步都未曾踏足西院,嫣然本以为自己气走了蓝珠会被扶正,哪曾想竟然是这么一个结局,她心中不愤,找华璋闹过几次,在公婆面前也哭过几次,还寻过胜曼公主替她做主,但是几番折腾下来却弄得人心尽失,这次兴国公举宴,她本以为婆婆会带她出席,大早起来就盛妆打扮,特意挑了一身大红的衣裳,想以华璋夫人的名份出席,不料等到巳时还没有一点消息,这才遣了丫头去打听,得知家人一早就出了门,竟然完全没有带着自己出席的意思,她忍受不得被人如此轻视,这才演出无柬闯门这么一出。

其实嫣然所恃的,无非就是身后有胜曼的支持,婆婆也好华璋也罢,绝不会当着外人面前苛责自己,她跟着洛伊一路往繁锦阁,尽是坦然,不过略带悲愤。

一些宾客已经听说了有女闯门之事,少不得压低了声音议论,一时间毗昙在外收了妾室,趁着今日闹上门来的谣言就在小范围滋生起来,突然见到洛伊带那女子进入繁锦阁,一时间引起了许多人的兴奋,甚至有两个多事的贵妇迎上去询问:“原花大人,您身后这位看上去可陌生了,是哪个府上的夫人呀?”一边细瞧洛伊的面色,恨不得从洛伊的眉目间看出什么裂痕来,以熨帖心中的妒嫉。

当然,失落的最终还是她们,因为洛伊至始至终都是满面春风,丝毫没有不悦:“这位是兵部大监雷骆大人的儿媳,华璋公子的夫人。”

两位贵妇听了这话,呆滞一瞬,失望一阵,却突然想起华璋夫人自从下堂之后并未新娶,立时又来了精神:“这妹妹怎么称呼呀,我们怎么都没听说华璋公子的喜事呢?”

这话让嫣然很有些尴尬,洛伊看在眼里,心中明白了一大半,见她不吱声,少不得应付那两名贵妇:“这位姐姐叫做嫣然。”

当初这个嫣夫人,以一介婢女的身份成为贵妾,在兰城郡可是街知巷闻,国都之中虽然鲜有人知,但是因为蓝珠的自请下堂,这老话免不得重提,一时之间关于嫣然气走原配一事也有许多人知,这两名贵妇显然也是知道的,当面就发出一声嗤笑:“原花大人有所不知,这位妹妹并不是华璋公子的夫人,不过是一房妾室。”

话说得相当不客气了,嫣然自然不再隐忍,冷冷一哼:“妾身虽说是妾室,也是唯一的一房妾室。”言下之意,也算是华璋身边身份最高的妻妾。

眼见着那两个多事的贵妇面色一改,还要再反唇相讥,洛伊及时打断了不合谐的言辞,笑着说道:“两位夫人慢坐,我还要带着嫣然姐姐入席呢。”便携着嫣然,往雷骆夫人那一桌走。

雷骆夫人早看到了嫣然,心中狠狠一震,华璋特地嘱咐着今日不带嫣然出席,想不到这个不顾脸面的女人还是跟了来,脸上当然就没了和颜悦色,却也不敢在洛伊面前表面太多,客套歉意说了一堆,等洛伊转身,少不得对嫣然冷言冷语。

洛伊不想理会华璋府上的闲事,再说因为蓝珠的缘故,她对嫣然也没有什么好感,客套几句之后当然返回首席,琉璃趁此机会在她耳边轻语:“姐姐,我问过了秦妈妈,刚才跟着殷妈妈进来的是和白玄武的妻女。”

这么说,玄武今日是想献一个舞姬给毗昙,并且早打了主意想让他的女儿给毗昙做妾?洛伊听在耳里,却没有放在心上,叮嘱琉璃不要声张,才一说完,就见文明站起身冲自己热情地招手,一边喊道:“二姐,还不快来。”

未免一头雾水,奇怪着自己往西角门走了一遭,怎么回来就成了二姐了?

听着君罗与文明再加上流云七嘴八舌地说完,洛伊才知道在自己缺席的情况下,被义结金兰了,情知流云是为了留下濯缨做铺垫,却佯装不满:“有了几个姐妹我当然开心,只是我就不服流云,明明她就比我小,怎么反而成了大姐?”

“洛伊,你说这话可要拿出证据来,怎么我就比你小了?”流云有恃无恐,在这个时代总不能掏出身份证来比年龄吧,因此笑得分外狡诈。

“那你也拿出证据来,给我们瞅瞅。”洛伊很是不服,毫不留情将球又踢了回去。

“要不我们比酒量,谁喝得多谁就当老大,怎么样。”流云早有准备,铁了心的要坐稳这头把交椅。

洛伊白了她一眼,默认吃亏,笑矜矜地对耿氏说:“老夫人,我们平时没规矩惯了的,您莫要介意,别怕我们带坏了五妹。”

耿氏也明白洛伊这话是在为孙女留在国都做铺垫了,当然直呼不敢:“原花大人这话真是折煞老身,几位身份贵重,又是大方得仪,我那孙女成了你们的妹子,是她几辈子才修来的福份,唉,也是濯缨兄妹命苦,年幼失怙,我也是教子无方,嫡子不成器,袭了他父亲的官位,却因己之失丢了官,那两位庶子,更是……唉,我也不怕诸位笑话,濯缨跟着我这个祖母,受了不少的苦楚,如今蒙几位贵人看重,才当是苦尽甘来。”

洛伊见耿氏连声长叹,眼眶泛红,少不得安慰几句,末了说道:“老夫人放心,我既然认了濯缨当妹子,自然会替她打算,你们这次来,干脆就在我这儿住上几日,等我安排人先替你们打点好,您以后就安安心心地住在城主府中养老,至于濯缨,我刚好需要一名女伴,平日里也就随着我身边,替我处理处理杂务,五妹知书识礼,定能助我一臂之力。”

一番放说得耿氏连连称谢,一手拉着濯缨,一手拉着洛伊,感激得老泪纵横:“这都是我们的福气,濯缨呀,你一定要好好用心。”

众人见耿氏这样子,也就料到老夫人被两位庶子欺压到了什么程度,少不得说些开解的话,转眼就到了午时,侍女们捧着琉璃碗、白玉碟依次入内,午宴正式开始,落雁塘中的画舫上,忽然之间管弦齐发,六名紫衣女子在舫上踏乐而舞,远远看着就如凌波仙子。

与繁锦阁遥遥相对的千禧阁中,贵族们看着画舫上翩翩起舞的女子,免不得连声赞叹,春秋捧着刚上的绍兴清酒,直敬毗昙:“兴国公真是心思独到,让乐女们在舫上奏乐,这丝弦之声隔水听来别有一番情趣。”

“我哪有这心思,都是洛伊的主意。”毗昙慨然接了春秋的敬酒,一提起洛伊就是满心愉悦。

“我早就猜到了,果然是原花的心思。”春秋大笑,也饮了一杯。

宴席既然开始,毗昙已经举杯率先敬了众人,少不得贵族们都依次前来回敬,玄武身为和白,自然也是坐在首席,等乙祭、美生等人敬完毗昙之后,便端着酒过来,老远就祭上满面奉承笑,近前又说了一堆锦上添花的吉利话,敬了毗昙一杯,自己又连喝了三杯,方才说了正题:“兴国公,画舫上起舞的女子,可是您府上养的舞姬?”

毗昙今日甚是开心,也没有不耐,笑着说道:“这都是从外边请的,我府上可不养这些闲人。”

“兴国公直是高风亮节,与您一比,我就真的成了俗人。”玄武本是存心来献舞姬的,被毗昙一句话说得有些堵,不知怎么才能将话题继续下去,偏偏一旁的美生眼尖,见到玄武所坐的案边半跪着一个腰肢婀娜的侍婢,隔得有些远瞧不清眉目,但也能看出肤如凝脂,再听玄武刚才的问话,就料到了他的心思。

玄武想巴结毗昙早不是什么秘密,不过用献美这招实在是有些愚笨,美生在心里腹诽了一句,转念一想,如今和白之中,上大等乙祭与春秋、金舒玄、夏宗关系密切,博士青暄是个中立的,若是能拉拢玄武也对己方有利,便想给玄武创造个机会,干脆就插了句嘴:“兴国公有所不知,这舞姬虽然艳俗,可还是备着几名的好,平时宴客也不能总去外边请,一来废事,也容易落人口实。”

毗昙听了这话,免不得细细寻思,还没想透,玄武就在一边附和:“外边的这些卖艺的女子,少不得鱼龙混杂,若混入些心怀歹意的,岂不是败了兴致,莫如府中养上几个,非但省事,也安全些。”

听了这话,毗昙也知道玄武句句不离舞姬必有他意,料到他是想要巴结自己,便不多说,一笑了事。

玄武见毗昙没有反对,连忙赶着说道:“下官没什么能耐,可府里养着的舞姬却有几个好的,兴国公若不嫌弃,下官就献上一名。”

果然是有备而来,毗昙暗忖,见周边坐着的贵族听了玄武的话,也频频关注着自己的反应,一时有些踌躇,若拒绝了玄武,他脸上无光,说不定会转头去巴结春秋与自己做对,若答应了,无疑就是开了先河,以后说不定歌姬、侍妾源源不断就送了进来,岂不是惹得自己心烦。

但考虑了不过一瞬,心中就有了决定,笑着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几分好奇,看看你养的舞姬有什么特别之处。”

玄武听了这话,简直就是喜上眉梢,连忙冲自己带来的舞姬招手,一边说道:“这舞姬来自西域,比我国女子出落得更为高挑,胡旋舞跳得可是一绝。”

毗昙淡淡扫了一眼那舞姬,果然是碧眸高鼻,肤白发栗的西域女子,点了点头:“果然有几分特别。”

玄武听得心花怒放,少不得盘算开来,他早有意将嫡女献给毗昙作妾,不过听说毗昙并不似普通贵族,竟然是对原花一心一意,并没有纳妾的打算,因此才不敢说,只是看今日的情形,毗昙既然能答应收了这个舞姬,说不定也有纳妾的想法,当然他不会愚蠢到这会儿就趁热打铁,只计较着今日之后,定要找个合适的时机,在与毗昙提女儿之事。

正盘算着呢,不承想忽然听到毗昙接下来的一句——

“美生公,听说你尤喜西域女子,那么我就借花献佛,将这舞姬转赠给你,横竖在你府上,我设宴若需要,找你借来就成。”

毗昙慷慨地一挥锦袖,给了美生一个天大的便宜,方才冲瞬间满面僵硬的玄武说道:“玄武公,多谢你的美意,来,为表谢意我敬你清酒一杯,改日我们一起去美生公府上,好好欣赏这西域舞姬的胡旋。”

玄武也是个老于世故的,立马就知道女儿的事是没戏了,不过听毗昙的意思还是乐于与自己结交的,当下就举杯相迎,又说出许多奉承的话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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