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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回家省亲气走秋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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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满月那天,林俊山对司马雪诗说:“我们结婚已经满月了,我想应该回老家去向父母亲禀明,好让两位老人家欢喜。”

司马雪诗说:“应该。我这就去跟我的父母禀报。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吩咐,儿媳妇去见公婆,要带什么礼物。”

林俊山惊讶地说:“你是说,你要跟我一起去见我的父母亲!?”

司马雪诗说:“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怎能不去?早见早好早安心。”

林俊山说:“山里人也没有什么讲究的,随便带一些小礼物即可。”

司马雪诗说:“带什么礼物,我问父母亲,他们会给咱们安排的。我们还是坐马车回去吧。因为骑马虽快,但是路上颠簸厉害,会太累;坐轿子虽然舒服,但是太慢。”

林俊山说:“也只有乘马车最合适。我还没有学会骑马,坐在轿子里,我也不习惯,像老爷一样的,不好。”

结婚满月的第二天,古清明日过后七天,阿勇赶一架马车载着林俊山、司马雪诗,另一架马车由阿憨赶着,载着小英、丫环阿美和布匹、衣服、人参等,他们高兴地一路哼歌,向金洲行进。

一路行来,满目凄惨,新塚旧坟,哭声累累,冥纸烟飞。小英说:“小姐,要是知道路上都是这样悲惨之状,我们应该下个月才起程。”

司马雪诗说:“前七天是寒食节,也叫清明节。这三月是鬼月,也就是亡魂月,百姓祭拜过世的亲人,这是古列民俗,没有什么可以惊奇的。人故有一死,只是泰山与鸿毛之差吧!”

阿勇说:“只是这气氛太悲哀。把我高兴的劲都弄没有了,连赶车都没有力气了。”

林俊山说:“我去年也是三月出来,怎么没有发现如此悲惨之状。莫非这一年来死了很多人?”

司马雪诗说:“不是的。你去年出来,全心要赴京城,所以没有去注意这些。”

林俊山说:“应该是这样。当时只管走路,在青林县城时,又遭到一顿打,伤病满身,还遇着一群乞丐追着。因此就没有去注意这些上坟祭拜的事了。”

他们一行六人,夜住晓行,半个月就到达青林县城。青林县城距林中镇,如果步行需要一天,乘坐马车一个小时就够了。此时,林俊山心里如波浪翻滚,他最怕的是见到杨秋妹一家人,可是,不见又不行,总不能一生一世都不跟杨秋妹说自己已经娶妻结婚。

他想找一个合适机会跟杨秋妹、杨强叔叔讲明情况,可是又怕司马雪诗知道后怪罪。他想了想,决定不进林中镇,今晚住县城,明天上午直接过去,到林头村才改车步行回岭顶村家里。杨秋妹的事,今后写信给他就是。木已成舟,也只能使杨秋妹痛苦了。

林俊山在县城“好来客栈”要了三个上等房间,夫妻住一间,阿勇、阿憨住一间,小英和阿美住一间。他本来想住一夜就过去,可是他想不到他们一行人的穿戴、派头早就惊动了客栈的老板和客人。

他们的到来很快就传遍了县城和乡村。隔天上午,他们路过林中镇时,杨强、杨婶、秋妹竟然在路边看到林俊山坐在马车里。说来也是林俊山所种的因和该结的果。他的马车到林中镇时,突然狂风大作,马车的前帘被大风掀开,杨秋妹看得他真真切切,车里面还同坐着一个年轻美女。

林俊山是胆战心惊过去了,可是杨秋妹却如傻似呆,杨强夫妇则如坠深渊雾里。一家人愣在路旁半个小时后,还是杨强经过战争那生死离别的场面,最快恢复镇定。

杨强说:“我们都回去吧!或许看错了也未必。如果林俊山起负心,心变黑了,他也必定会来一个交代的!”

杨婶说:“也只能这样了。当初也是我们看好的,主动叫他定亲的。当时,我总觉得跟他有缘分。谁想得到他这么快就变心。不过,我总想未必是他,如果是他,他应该提早跟我们说明。我们的秋妹又不是没人要,嫁不出去。”

杨秋妹则心痛无话,她在想,不管情况如何,自己应该跟上去看个究竟,问个明白。她想到就做,她真的沿林头村方向追上去;她也不管林俊山的马车走多远,就是拼命追。

杨强和杨婶急了,心想,这小妮子疯了!杨婶在后面直喊:“阿妹!回来,回来!”秋妹并没有听到母亲的呼叫,继续跑…….

杨婶喊:“阿妹,追不上的!马车已经过去太久了!回来!”杨婶没有办法再跑路了,只好停下来,喊:“老头!想想办法!叫阿妹回来!咱家的妮子还怕嫁没有人要!?”

杨强说:“我去借马,骑马追上去!”

林头村距林中镇约十五里,林俊山他们坐马车很快就到达,他在村边叫来一个老伯,给他一些钱,交代老伯管好车和马,又找到四个汉子来当挑夫,然后,领着司马雪诗、阿勇、阿憨、小英、阿美上路,四个挑夫则挑着布匹、衣服、人参、行旅等跟在后面。刚走了半里地,被杨秋妹追上。只听杨秋妹喊:“俊山哥!站住!林俊山!站住!”

死了!死了!林俊山一听就知道是杨秋妹,虽然一年没有见到她,但是,她的声音还是辨别得出的。林俊山一片茫然,不知所措。

杨秋妹近来说:“林俊山,我有话问你。”用手示意他到路边讲话。

林俊山只好对司马雪诗说:“你们先行一步,在大树下那边等我。有一个熟悉的老乡要跟我讲话,我去去就来。”

司马雪诗说:“好。快一点回来。”

杨秋妹气喘嘘嘘,未有说话先流泪,擦了眼泪后问:“林俊山,你这是回家呀?怎么不先到我家告知一下?同车的那个女子是谁?她是你的什么人?”

林俊山愣了一会儿,答:“秋妹呀,说来话长。如果不是遇到她,我早就死了。”

秋妹说:“你娶了她了吗?”说着,又哭出声来。

林俊山看着秋妹凄惨的样子,也忍不住心酸,答:“娶了,今年二月初举行婚礼。可是,那是不得已的呀......”

杨秋妹说:“可是.......可是......我呢?”

林俊山说:“本来,我是要找一个机会向你和阿叔、阿婶解释这件事。只是事出仓促,来不及。”

杨秋妹说:“你已经娶她为妻,还有什么解释的。你已经变心,背负了我。你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不早说?你不是会写信吗?为什么不提早写信解除我们的婚约?你既然要娶官家小姐,为什么当初跟我定亲?”

林俊山说:“秋妹,不是你说的那样。我是有苦难言,一时难于说尽说明说清。我到京城时,姨父已死,投亲无门,流落街头,饥寒交迫,又被恶人打得昏死过去,最后是被雪诗救了,才保住一条生命。

雪诗又帮我安排一份事做,我才没有辜负家父家母的希望,也才能够有衣遮体,有食充饥。

我本不敢奢望与她结成连理,可是她家父母只有她一个女儿,甚是痛爱,有意找我为婿,所以就......”

杨秋妹讥讽说:“所以,你就攀龙附凤,乘机取得荣华富贵!”

林俊山说:“秋妹呀!不是你说的这样简单。俗语说‘知恩报恩’,我也是没有办法呀。如果不是雪诗救了我,我早就变成游魂野鬼了。这时哪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真是万不得已而为之呀!我辜负了你,这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可是,事出有因,也只能如此了。”

杨秋妹听林俊山如歌似泣的表白,心里也有点不忍,说:“可是,我一年来,日日想,夜夜想,对你的思念从无一刻停止,我把整颗心都交给你......你就这样.......”

林俊山说:“是呀!不然,我说我对不起你。你且收起怨恨,我先回家一趟,改日一定登门谢罪。对了,我从京城带来很多上等的布匹,我去拿一些给你做新衣裳。哈哈,我们乡下人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好的布料的。”

这下子杨秋妹发怒了,喊:“谁稀罕你的布匹!?我宁可穿树皮,也不要你的京城布料!你留着自己去包脚吧!”

林俊山说:“你别生气。不然,我拿一些洋参,你拿去给阿叔阿婶补身体。”

杨秋妹说:“不用!不用那么好心!我们受不了的!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从此,你行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林俊山说:“秋妹,不要这样。如果你不弃,我回去后再来接你去京城住。”

杨秋妹又发怒,说:“你林俊山把我看成啥人?!你想叫我做你的小妾!没门!”

林俊山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弥补你呀!”

杨秋妹说:“亏你想得出,你把那个玉葫芦还给我。”

林俊山说:“这......”心里也想还给她。杨秋妹是一个敢说敢做的人,喊:“快拿来!”她见那个玉葫芦挂在林俊山项下,伸手就去扯,结果把线扯断了,她拿走玉葫芦,转身就跑,眼泪也夺眶而出......

小英早就赶过来,想叫林俊山快点回去,她看到如此的场面也不禁愣在那里,不敢上前。等到杨秋妹跑远,她才走近来说:“新郎官快回去,小姐等久啦!”

这时的林俊山,与其说是思绪万千,不如说是根本失去思维。他望着杨秋妹远去的身影,不知如何是好,在她家那天夜晚的真情流露,离别时的留恋,还有杨强叔叔,杨婶的关怀......小英的喊话,他并没有听到。

小英急了走上前,拉上林俊山的手。喊:“走啊!还愣什么呀!?人都走远啦!”林俊山毫无意识的跟着小英走去。

杨秋妹跑了一段路,停下,看着林俊山被一个女子拉着走,越走越远,她意识到,此事再也不可能挽回了,索性把玉葫芦掷得远远的,独自一个人抱着树大声痛快地哭一阵。哭完,大喊:“冤家!冤孽!”

她突然不知往哪个方向走,那个方向是回家的路,这里是十字路口,她站在那里想啊想......擦了眼睛泪水,啊!是血......她有觉得双眼模糊......

杨强骑马过来,叫:“阿妹!阿妹!”赶紧跳下马来拉住她。杨秋妹这时才沙哑地叫声:“爹!......”

杨强见女儿如此状态,赶紧把秋妹抱上马。走了一段路,突然,杨秋妹说:“爹。把我送到普救寺吧!”

杨强不依,说:“孩子,再大的事也能够化解的。你还年轻。何况你跟林俊山也没有结婚,想他做什么?”

秋妹说:“爹,把我送去吧!我想去寺里拜佛。”

杨强说:“孩子,爹知道你想什么。先回家,然后改天才找日子去拜佛。叫你娘陪你去。”

杨秋妹勒住马,想挣脱下马来;杨强就是不肯让她下来。秋妹无法,只好随爹回家。

回到家里,杨婶倒了水叫秋妹吃;秋妹连灌三大碗水。然后说:“娘!我要去佛寺里住。从此不跟男人来往。”

杨婶说:“说啥呢!我们不会那么傻的!”

秋妹说:“娘,我太伤心了。还是离开尘世的好!”

杨婶说:“傻孩子,你又没有跟他同房过。如今还是黄花闺女。定亲后退亲的大有人在,又不是只我们。”

杨秋妹说:“娘!你讲什么呢!什么同房!?我是想,当初,我们是那样对待他,如今,他是这样对待我们,突然娶妻……如果不是我们听人家说,去路上看,还真蒙在鼓里嘞!”

杨婶说:“你还小,不知世间的事。这世间,先乱后弃的还少吗?我们虽是万幸,提早知道他变心。不然,他人在京城,我们在山乡,相距何止千里,等到他生孩子一大群,我们还不知呢!

当初也是我们主动提出定亲要求的,也是母亲突然心血来潮,看重他的。事后,我也感觉到那事办了过于仓促,总想姻缘天注定,一见钟情的多的是。谁会料到事竟然会变成这样。”

杨强独自在叹气,听了她们母女的对话,说:“当初我也有错,急于求成,谁教那个小子给人看起来就是那么舒服。那也是前世欠他的债,才会这样。”

杨秋妹听爹爹这么说,则说:“爹,什么前世欠他的债,明明是今生他欠我们的债。我到死还要向他讨债,生生世世跟他讨债!这一生,我就不再谈婚论嫁了。叫他内疚一辈子!天天心慌,夜夜睡不去。”

杨强说:“你傻呀!他如今有财有势,美女在怀,会想到你?别给自己过不去。天下负心汉多着呢!”

杨婶笑起来,说:“对对!就你一个人诚实,从一而终,爱妻惜子。好丈夫又是好爹爹!”

杨强笑笑说:“那是当然。谁能嫌我。”两个老夫妻当着女儿的面,拍来打去,嬉笑抛眼神。这老人调情还真是好看。杨秋妹感到甚是好玩。

过了一会儿,杨秋妹说:“娘!爹!你们玩个够。我要去睡觉了。”话未讲完,自己钻进了房间,蒙上被子。她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她想:我如此的全心全意爱他,把一切都寄托于他,那晚在一起时,差一点就那样了,如果不是母亲及时叫我,说不定早就跟他那个了。想到此,她感到无比舒服,脸也发热。

她又猛然想:哎!这原来是一场梦!并且是痛心的梦。看来,人生的爱情是如此的不堪一击,脆弱得像气泡,难怪有人说:人生诸多事,如梦幻泡影,如露又如电,观照应如此。人生事如梦幻、泡影、如露水、闪电,情爱也是如此。

既然如此,又何必把自己置于这梦、幻、泡、影、露、电之中,到头来白受痛苦。呵呵,今后再也不接触男人了。到那普救寺去念佛修行,听梵音,求佛道,远离人间的痛苦吧!

想呀想,今天到底太疲劳,杨秋妹睡去了。一直睡到隔天的傍晚才醒过来。她已经下了决心要去普救寺奉佛了。

她的初恋,初吻,初动的春心全部倾注给林俊山,而后变却成了怨和恨;她对情爱的美好愿梦,完全被林俊山的变心娶了另一个女子打得粉碎。再过两天的清晨,她趁着父亲去铁铺打铁,母亲上市买菜时,决然离家,到十五里外的莲花山普救寺。

之后,父母双亲多次求她回家,她就是不听,杨强夫妇也只好听之任之。她因为怨恨而生病,忧郁而病难治,过了五年死于寺里。死时眼睛不闭,她的母亲三次用手摸她的眼皮,让她闭眼,可是三次她都睁开来,母亲无法,只好让她睁着眼睛下葬。

杨秋妹的魂魄,先到土地公那里报到,然后跟着黑、白无常飘飘然到了秦广王殿,经善恶对辩,并没有恶因恶果,只是怨恨极大难消。秦广王叫她去找转轮王投胎出世做人,她坚决不去,要求要跟林俊山见面,说清他负心之因。

秦广王见这女子难缠,也就答应了,对杨秋妹说:“如此,你必须要在冥界等林俊山六十年,他的寿命要再过六十年才尽。”杨秋妹同意了。这事等以后再叙述。

却说,林俊山带着内疚而又沉重的心情,领司马雪诗等人回到岭顶村家里,父子、母子免不了叙述离别衷曲,相见的欢悦。既然衣锦还乡,当然请全村乡亲吃酒,岭顶村才七户人家,总数五十人,除了请大家吃酒外,每家还送给两匹布和合身的衣服,整个村庄欢天喜地,赞声不绝。他也拿了四匹布和四件衣服、两个洋参送私塾吴先生,以示对恩师的尊敬。

在家乡过了十二天,林俊山把父亲林阿大、母亲林娇姑带上京城。路过林中镇的那一刻,他曾经想到要去拜见杨强夫妇,看看杨秋妹,可是,妻子司马雪诗在身边,一行人在身边,甚感不便,也想不到有什么好的办法。踌躇之下,林中镇已过。

但是,他却不知道从此欠下杨秋妹的情债,连连六世还偿不完.....每一世对她的追求都是那样痛苦,又是那样真诚,可是她都无情地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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