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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过盲谷山再惹情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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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俊山、欧阳胜、方德武三人一路西行,夜住晓行,走过了几个城市,几十个乡镇,几百个村庄。他们每到一处都到集市去看当地的物品,品尝了当地的各种大餐和小吃,了解当地的风土民情。确是长了不少见识。

一日,他们到达了一座大山的脚下,这山称玉龙山。仰望之,十二峰相连,真是巍峨,中间的山峰直插入云天。

这时节即是秋中,这山也很奇特,山下风高日暖,一派青翠,可是,山上却是积雪皑皑,如同壮汉戴着白帽子。两边的山峰犹如一个个绿衣少女,紧紧依偎和围绕在壮汉身边。

山下地势平缓,长着一片片的冬虫夏草。林俊山问当地一个牧羊的老山民:“阿伯,我叫林俊山,是从京城来的,要到这里采购些药物。这些冬虫夏草是谁家的?可否卖我?”

老山民说:“少爷,你是外地来的客官,不知情况。此时不是收草的时间,此时正在长虫,要等到虫子长好后,才采草出售。这些都是大财主哈斯的山产。你要去跟他当面商量价格,然后等到采草后,才运回去。”

林俊山说:“谢谢阿伯!请问您的高姓大名?”

阿伯说:“穷老汉哪有什么高姓大名。你叫我阿黑就是。”

林俊山说:“阿黑伯,不知哈斯员外家在何处?怎样走?”

阿黑伯说:“越过西面这座山就到他家。路途约百里。可是,你们过不去。”

林俊山问:“阿黑伯,这是为何?”

阿黑伯说:“这山叫盲谷山。山路甚是难走,要有熟悉的山民带路才能走过去,山里面据说有迷魂阵。但是,当地的山民因为长久生长在此,却不会迷魂于里面。

前年夏天,山里的住民都往外搬迁,据说是出了妖怪,那妖怪会放烟雾,人闻着烟味即死,被雾气触着即死。所以,山里的人都搬迁出来,没有出来的、迟出来的人都被妖怪的烟雾害死了。”

林俊山沉吟了好久,说:“我们想要去见哈斯员外,购买冬虫夏草。如此便过不去了。阿黑伯,你说如何是好?有没有其他道路可以到哈斯家。”

阿黑伯说:“从这里往南走两百里,再往西走两百里,再转北走两百里就可到哈斯家。对了,哈斯家就住在哈利坉。不过,五年前哈利坉与他们南面的离宏坉打架,双方死伤几百人,之后,双方遇到对方的人就打,而且,连去走亲访友的外乡人也不给人家过他们的地界。所以,你们是过不去的。”

林俊山说:“如此,奈何?”

阿黑伯神秘地笑了,然后说:“除非你们能够降妖,又能识破机关,才能过去。”

林俊山觉察到阿黑伯的眼光有异,心中已有计较。原来,林俊山吃了缥缈的茶,那茶实质是百草练成“智慧汤”,但是,当时缥缈神女却没有明说,也许她叙缘忘了说明。这时他的六根感官都非常敏锐。

他说:“阿黑伯,此时已近中午,我们的肚子实在饥饿。,我们也很多天没有吃肉。您的羊百多只,求求您老人家,一只羊卖给我们烤着吃,我们这里带来中原的杜康酒,也顺便请您喝几杯。可好?”

阿黑伯听到中原的杜康酒,嘴巴动了动,似呼是馋着吞唾液,然后说:“这羊也是我家主人的。不过,有三只是我自己的,你们出外也不容易,就一只买给你们。”

林俊山高兴地说:“谢谢阿伯!”随拿了十两银子给阿黑伯,问:“这些够了吗?”

阿黑伯说:“不用这么多。五两给我就够了。”

林俊山:“不多,不多。您就收下吧!改日也可买酒吃。”

阿黑伯笑笑收下银子,然后就把自己的一只羊抓来,几个手势,养就死了。四个人七手八脚,忙着切羊,烤羊。

他们边烤边吃,不断讲述风土民情。从阿黑伯的口中,得知这里的大官称土司,相当于中原的州牧,小土司相当于中原的县令,乡村的官称寨主或洞主等。

酒至半酣,林俊山说:“阿伯,求求您教我们过盲谷山的方法。我知道您一定有办法。”

阿黑伯说:“我就知道你聪明高智。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过此山。以前,我常从盲谷山出入,那迷魂阵如今已经无效,那是诸葛亮七擒孟获时设定的,都是石头堆,他当时功成后,已经把法力解去,进去时,只要心无杂念,朝一个方向走去即可出此迷魂阵。

那妖怪的妖雾,我料是瘴毒,这里山林茂密,禽兽蛇虫又多,长久禽兽的屎便和枯枝落叶积累,发酵就形成毒气毒雾。山风一吹,毒气随风行,到处毒害人。山民无知,认为是妖怪。如果采到避毒的草药必定能够过此山去。”

林俊山他们三人听得津津有味,林俊山问:“阿伯,如您所说,为什么以前没有毒雾毒气呢?”

阿黑伯说:“这就知识了。你要知道,树叶枯枝、粪便的积累要一个过程,要积累到量多了,发酵了才会形成毒气,但是,如果山风大,毒气也不会积累,它会很快被风吹散去。只是,前年,那里有两座山崩塌,阻住山风的流通,所以,毒气才积累在山谷中。毒气浓就自然形成雾了。”

林俊山问:“有何物可解毒气毒雾?”

阿黑伯说:“有仙草也解不了,只是避。有了仙草含在嘴里就不会中毒,然后迅速通过。”

林俊山问:“仙草在哪里可以找到?”

阿黑伯说:“就在这山上绝壁。只是难于采到。”

林俊山问:“仙草叫何名字?”

阿黑伯慨然说:“就是慧根、兰枝、善叶!只要得到一味仙草就能够通过盲谷山。但是,真的采不着啊!要采仙草,除非武功极高,能够飞崖走壁才行!”

林俊山大笑,说:“阿伯,您老人家可识得那仙草?”

阿黑伯说:“见是见过,但是,印象不深。如果到了山崖上,我就能认得。”

林俊山拿出缥缈送给他三味草给阿黑伯看,问“阿伯,岂是这些草?”

阿黑伯看看说:“草已干了,不好辨认。很像就是,我也不敢肯定。你这草从何而来?”

林俊山调侃地说:“神仙送的,您可相信?”其实就是神仙送给的。

阿黑伯却认真地说:“我相信!如果不是神仙送的,谁有本事采到仙草?!”

林俊山说:“我们明天就想过盲谷山,阿伯可否为我门指路,或是带一段路程?”

阿黑伯说:“好的!有了这酒,我就给你们带一段路。”

翌日上午很早,阿黑伯就到达玉龙山下林俊山的帐逢处,帮林俊山把四匹马寄养在山民家中。

整装之后,他们四人往西走了一些山路,便到盲谷山口,阿黑伯说:“你们跟好了!”

林俊山、欧阳胜、方德武都喊:“好嘞!”

阿黑伯虽然年纪较大,约五十来岁,但是,走起山路来,即很快。林俊山因为吃了虚无神女的药汁,很轻松地跟得上,欧阳胜和方德武,却被丢在后面。

他们走了近一个钟头,进入迷魂石阵。阿黑伯站住,说:“你们要心无杂念,紧跟我就可以啦!”

林俊山怕欧阳胜和方德武走丢,三人手拉着手走。进入迷昏石阵后,真是不好走,时而雾茫茫,时而冷风急急,弯弯绕绕。林俊山还好,欧阳胜和方德武都叫头昏,想呕吐,觉得全身无力。

林俊山问:“阿黑伯,可否歇息一刻?”

阿黑伯说:“不能歇息。歇息了,怕就难于出去了。虽然,当年诸葛亮撤去法力,可是石阵还是会使人头昏,消耗体力。小伙子,坚持一刻。”

再过了十多分钟,终于走出石阵,迎来凉风习习,甚是舒畅。四人就在石阵外歇息,吃些水和食物。

阿黑伯说:“小伙子,继续上路。此去两个山谷,比较好走。再过去的山凹地带就是妖怪出没的地方。”

四人继续上路,穿过两个山谷后,阿黑伯说:“我就送你们到此。下一段路,我没有仙草,就去不得了。”

林俊山正想说,我有仙草,跟我们一起过去吧。可是,再一想,仙草各只有三枝,缥缈神女早就安排我们三人的用途,并没有安排给阿黑伯。只得说:“好吧!阿黑伯,谢谢您。您回去要小心为是!”

林俊山三人目送阿黑伯消失在崇山峻岭之后,整顿精神,再吃些食物和水。林俊山把“慧根”各拿一支给欧阳胜和方德武,自含一支在口里,朝山谷里走去。

真的,地面上落叶枯枝厚厚重叠,粪便成堆,甚是恶心。走了一段路,只觉冷风凛冽,使人寒颤;又再走一段路,觉得热风滚滚。林俊山提醒说:“注意!风热必定伴随着毒气。”

只闻得一种不爽的气味,三人各自手捂鼻子,小心呼吸。

走了约十多分钟,空气温度恢复凉爽。三人都舒了一口气,都以为毒气已过去,站着极力呼吸好的空气。

继续走过一个峡谷后,见前面山路被堵,明显是山体崩塌堵住的。要往前走就得蹬上山,再越过去,山虽然不高,可是树木茂密,杂草深深,藤蔓遍布。

林俊山说:“我在前面开路,你们俩跟着。”

欧阳胜说:“不!哪有东家开路的?我来开路。”

林俊山说:“你们虽然武功高,但是,我却比你们年轻。”拔出方德武腰间的剑,一路劈去。好不容易到了山顶,三人气喘嘘嘘,大汗淋漓。歇息一会儿,继续行进。这是下山,三人脚都无力而颤抖着。

到了山下,面前是望不尽的森林。按阿黑伯的指示,穿越这片森林后,再走过两个山谷就到达哈利坉。进至林里,杂臭味加重,他们三人口里都含着“慧根”,倒也不怕,“慧根”的香味缓和了杂臭味。

看着天空,认准方向,两个小时后,终于走出森林。正当欣慰之际,左前面黑雾慢慢盖过来。林俊山知道,这就毒雾,山民们叫它妖雾,其毒无比。如果不是事先口含“慧根”仙草,生命必定在此报销。

林俊山在前,欧阳胜居中,方德武在后,三人手拉着手,一步一步前进。走了十多分钟,已把毒雾抛在在后面。阳光洒下,山风阵阵吹来,身体觉得舒畅的多了。

林俊山说:“看来妖气妖雾已过去,我们到山涧装些水,路上可喝。”三人走到涧边,方德武用手扒开草,准备装水,却觉得沾着水的手指突然发痒,随又变红,大叫:“此水有毒!”

大惊之下,只好忍渴继续走路,一路上,方德武痛痒难忍,但又不敢抓手指的痒。终于走过了两个山谷,见前面田园层层。林俊山大声高兴地喊:“我们过关了!度过劫难了!”

他们到山下的小村庄,走到一家山民门口讨水吃,这时已是黄昏。一位阿婶开门出来,上下打量他们,问:“你们是从外地来的吧!快请进来。”

林俊山说:“阿婶,我们是过路的。请你赐一些水解渴。”

阿婶说:“进来,进来。什么都有。”

林俊山他们进了这家,阿婶非常欢喜地招呼她的老伴和女儿出来招待客人。见老夫妻俩都约有五十岁,女儿约十七八岁。

那姑娘高兴得边跳边哼山歌,说:“我去煮茶。你们坐。”

方德武说:“我们口渴死啦!先舀冷水来吃。”

那姑娘爽快地说:“好嘞!马上就来!”片刻便端来一大盆水来。用竹管做的碗,很快地舀了三碗水放在林俊山他们面前的桌上。

林俊山说:“姑娘,我们自己来。”瞬间,每人都灌下三碗水。

姑娘的父亲阿伯则坐在椅子上微笑着看着他们吃水。

水喝下后,方德武又叫手指痛痒;阿伯走近看,说:“你们是从妖怪出没的地方过来的!穿越过盲谷山!真是神仙啊!”

方德武问:“阿伯,你怎知道?”

阿伯说:“你这手指就是沾上毒龙潭的毒水,本来,这水剧毒,人沾上一刻后必死。可是你剧然活下来,不是神仙是什么?”

原来,方德武口里含的“慧根”能解毒水的毒性,故,虽然痒痛,但无性命之忧。

方德武说:“万幸,万幸!不死就好。”

阿伯说:“不要紧。我们祖上因长期生活在这里,配的能解毒潭水的药膏。只要没有吃下毒水,就能迅速解毒。”遂进内屋取来药膏给方德武敷上,过了一会儿,手指就不痛不痒了。

方德武高兴地说:“谢谢阿伯!你这也是神药啊!”

林俊山问:“阿伯,我叫林俊山,从晋国京都来的。到这里想采购药材。可否知道您的贵姓?”

阿伯说:“我姓李,叫玉山。我们这村都姓李,是瓦西拉克族人。你们中原人,叫我们胡人或蛮人。其实,我们只是人口少而已,又居住在边远地带,没有中原地区那样发达。”

林俊山问:“李伯,你怎知中原就发达了?”

李玉山说:“我二十多年前,曾经去过中原,在那里生活八年之久。三十岁才回来,娶妻,才有了草穗这女孩子。我回来后,把从中原学来的文化、风俗在本村推广,可是,屡屡遭到责骂和讥讽。”

林俊山问:“李伯伯,您都推广那些中原风俗?”

李玉山说:“我是在改这里的不好的风俗。比如杀人祭拜山神。我就极力主张用牲口祭拜,或用馒头祭拜。诸葛亮过泸水时,就用馒头祭拜阵亡将士。这个杀人祭拜的风俗至今不少村寨都改了。

又我们这一带几十个村寨,都有客人来,以自家的女人陪睡的风俗。我也主张改掉。可是,很难。也就是你们今天到我家来做客,我的老婆和女儿要陪你们睡觉。当然,这只是我们这里的风俗,不是这个民族所有的风俗都这样。”

林俊山、欧阳胜、方德武三人同时站起,嚷:“不可!不可!”

李玉山伯伯用手示意他们坐下。说:“我知道中原人,男女在一起,也就是结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男女私自在一起是双方认识,有了情爱的。

可是,我用中原的理由,跟村寨的人讲,没有人接受。他们都讲这里的风俗是老祖宗定下来的,是对客人的礼仪。不过,我倒是认为,老祖宗可能是因为我们的人口少,需要繁衍人口,才定此没有道理的规矩。”

林俊山说:“改掉一个老规矩的确难,但是,不好的规矩陋习是必定要改的。不好的朝廷都要改掉,何况是民俗?”

李玉山说:“对!就是要这样!不好的就要改!在我极力坚持下,经过几十次吵架后,这几年有所改,改为家里的老婆不用陪客人睡觉,凡是已经有男人的女人不陪客人睡觉,但是未婚的女子还是要陪客人睡觉的。”

说话间,阿婶和草穗姑娘已经把饭和菜摆满一桌。李伯招呼林俊山等吃饭。李伯又舀来一壶自己酿的酒招待。

李玉山把每人的酒杯都斟满酒,说:“按照中原的礼仪,我敬大伙,这叫接风洗尘。来!干一杯!”他们一家三人都举杯敬林俊山他们三人酒。

林俊山也代表客人向主人一家敬酒,说:“感谢李伯、阿婶、草穗姑娘!你们的盛情款待,使我等宾至如归。祝你们全家幸福、平安!”欧阳胜、方德武也都站起喝酒,说:“感谢,谢谢!”然后大家都吃饭吃菜。

李草穗见林俊山他们都吃了些饭菜,给各人斟了酒,站起说:“我也敬大伙!祝各位哥哥健康!祝俊山哥办事顺利!”

林俊山三人都站起,跟她干了一杯。李草穗喝后,再给他们斟酒。

方德武站起说:“李伯、阿婶、草穗姑娘。我叫方德武,是俊山东家的护院。我敬你们全家一杯。”

欧阳胜也站起,说:“我叫欧阳胜,这次也随东家到此。感谢李伯全家的热情招待。”

几杯酒后,主客气氛融和,谈天说地,其乐融融。酒足饭饱后,李草穗泡茶给林俊山等三人吃;阿婶则叫李玉山到客厅旁说话。

林俊山耳朵灵,听到阿婶说:“老头,今夜,你怎安排?”

李玉山说:“叫穗儿陪林俊山。他是东家,也就他们的领头。招待一个领头的以表示心意就行啦。”

阿婶说:“不行啊!那另外两个怎办?以后传出去名声不好。”

李玉山说:“那只有叫堂叔他们过来商量,一个去叶儿那里睡,一个去花儿那里睡。都是我们族里的客人,这样做说的过去。前几年,阿科他家来了三个客人,他就是安排客人到自己族里的两家,由这两家的女子陪客人的。”

阿婶说:“好,就这样做。”

他们老夫妻俩很高兴地回到客厅来,李玉山说:“喝了茶后,我带你们去洗澡。”

林俊山说:“阿伯,不用麻烦。天气还热,我们到外面池塘擦擦身就行。”

李玉山说:“不行!这也是我们这里待客的风俗。今已晚秋,天气凉了。我家洗浴桶有好几个。”

林俊山说:“阿伯,洗澡的事就听您的。但有一事,您要听我的,”

李玉山说:“何事,你说。”

林俊山说:“阿伯刚才在讲改掉陋习。今天就可以改掉。不用谁陪客人睡觉。你们村的陪客人睡觉是指客人在家过夜。可是,我们不在你家过夜。我们自带了帐缝,就在外面睡觉即可。这样不就两全具美了?”

李玉山听后没有讲话,心想:这李玉山年纪轻轻,确是真有智慧。

阿婶嚷嚷:“这怎行!?叫客人睡外面。”

李草穗也很不高兴,红着脸走开去。她自林俊山刚进屋就喜欢上他了。边远山村,难得有客人到,更难见到像林俊山这样的年轻男人,长相大方俊逸,言谈举止潇洒大气。

她本想:爹娘一定懂事,安排她与林俊山同居,安排其他两个男人去堂叔公的家。怎料到林俊山说不在家里过夜,就不用家里的女人陪睡。

李玉山想想,觉得林俊山说的挺有道理的,不如趁此机会,从自己的家开始,再改进风俗,大声地说:“好!就按照俊山兄弟的意思办。我也可以借此再改进陈规陋习!”

李玉山安排欧阳胜和方德武到一间浴室,这是老夫妻俩的浴室。里面有两个洗浴桶,他们俩自取水入桶洗澡;安排林俊山到另一间浴室,只有一个浴桶,这是女儿草穗的浴室。

林俊山在倒水入浴桶时,闻得少女余留的香味,使他心神晃荡......洗啊洗,一日的疲劳慢慢解除,这洗澡还真是好!洗啊洗,酒气通遍全身,一身各部位的筋络都暴涨,以至于想入非非。

洗完躁,林俊山三人在距李玉山家左侧十多米处搭上帐逢睡觉。欧阳胜和方德武一躺下就呼呼大睡。

林俊山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这是他喝酒的毛病,也是他的特点。要他能睡觉,只有喝的酩酊大醉才行,如果喝七八成酒,他则是神经更加活跃,浮想联遍。

躺着想事也是难受,干脆到外面走动走动。林俊山走到距帐逢不远的山边,从山坡往下看,层层梯田,房屋依山势而建,形式多样,有的房群像龟,有的像八卦,有的像缸,有的像螺......还真是巧夺天工!

突然,从他的侧面慢慢走来一个女子,近看时即是李草穗姑娘。她走到林俊山面前,轻声问:“俊山哥,你睡不去吗?”

林俊山说:“怎地,草穗姑娘也出来走走?”李草穗看着他,没有回答。

林俊山又说:“草穗妹妹,你们这个地方很美!”

李草穗说:“哎呀!美什么呀!只是人不美!”

林俊山说:“人也很美!特别心胸美!”

李草穗说:“如果是人美,你为什么拒绝我们的好意?”林俊山一时无话。

林俊山不笨,他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无非是责怪今夜没有接受安排而与她同居。这女孩子怎么对此事耿耿于怀?他岂知人家李草穗千思万盼,就是等候这一刻。十八岁的女孩子,对男女之事既明白又朦胧。青春的本能的燥动使她今夜睡不着觉。

她对林俊山今夜的做法实在不高兴,但又不敢过于责怪,毕竟人家说的有理。有理归有理,可是,你林俊山为什么搞这么一套道理出来呢!?我们这个地方的风俗就是这样,用着你一个外人来改进吗?

她想,这家伙可能是嫌我不好看,嫌我们山高偏僻,人不懂事,才想出堂皇的道理来搪塞的。我就不信,好好的一个女子摆在他的前面,他不会动心。

李草穗翻来覆去睡不着,心中有事,也就从家里走出来。下意识里,也是挂记着林俊山。

两人相对无言语,不知过了多久,林俊山说:“草穗妹妹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在李草穗听来还是废话。

李草穗说:“不是那个意思,是那个意思?”

林俊山说:“草穗妹妹,你还小,男女的事不是那样的。”还是废话。

李草穗说:“不是那样,是哪样?”

林俊山一时苦笑,说:“哎!这么跟你说吧,男女之事要互相了解,双方愿意,要有感情。如我们中原地区,是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经媒人介绍,双方父母同意,男女两人欢喜,才在一起的。再说,不好的风俗是要改进的,你父亲到过中原地区,就知道其中的道理。”

李草穗不服气地说:“我的父母不是同意了吗?我们的风俗不是规矩吗?你今天这样,日后传出去,相乡亲们会怎么讲我们家呢?你知要道,我是认真的。”林俊山欲言又止。

良久,李草穗走的更近,猛然间张开双手揽住林俊山,口里喃喃地说:“俊山哥,俊山哥......”头也埋入林俊山的怀里。

事已至此,林俊山只好让着她,他怕弄不好会伤害这地方的民俗感情,伤了这个女孩子的感情。他清楚,民族的风俗一旦受到伤害,有时是要惹大事的。

虽然,林俊山已经历过几个女人,但是,怎么也不会想到李草穗就只一见面,便投入如此的感情。他有些茫然。难道这就是一见钟情?!如果说,当年与杨秋妹的事,是一见钟情的话,那是两个人都喜欢的,这次与李草穗相遇则不是,只有她单方喜欢。

他不知民族风俗的力量是如此强烈,可以使一个女孩子在见面几小时内,就对一个男人投入感情。

过了一刻钟,林俊山还是让着李草穗,任凭她发泄情感,而自己则一动不动的站着。快到了临界的时刻,林俊山说:“李草穗,你听着,我已经是有妻室的人了。”

李草穗猛然抬头,说:“我不管!男人有几个老婆是自然的事。我们那个族长就有十五个老婆!”

林俊山本来是想要李草穗听了自己有妻子后,能够悬崖勒马,却想不到她会如此答话。天啊!这真是前生相欠债呀!

林俊山又说:“好妹妹,我是外地人,只是路过的啊!”

李草穗说:“我只管此时,不管今后。”糟糕死啦,她抱的更紧,使他喘气都要用力。

林俊山说:“不行啊!我......”

李草穗说:“怎不行,我说行就行。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跟你去中原,如果不愿意,我就在家想着你。”

林俊山的最后防线崩溃了,说:“死算啦!”两个人就紧紧缠在一起......

秋末的风已有冷意,他们俩全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山神似呼在为他们祈祷,林神似呼在为他们鼓掌,家里的宅神似呼在等待着新增人丁的喜悦,巡察天下的太岁星君愣在云端里。

翌日,林俊山睡的很迟才醒来,李草穗叫他们三人到家里吃饭。饭后,林俊山向李玉山夫妇告别。李草穗送了一程又一程,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傍晚,李草穗怀着难言的心情要返回。

临别时,林俊山拿给她五两金子,说:“我出远门,带太多的钱不方便,这些你那去修房子,添些家用。我有时间会去看你的。”

李草穗说:“你出外需要用钱的地方太多了。这钱我不要。”在林俊山的认真劝说下,林草穗才接收了金子。

临走时,说:“俊山哥,你要记住你讲的话,一定要来看我!”林俊山只得点头。

世事难料多坎坷,想不到这一别成为永别。此后,李草穗生下一男孩,盼了几十年,终身没有再嫁。惋惜也好,伤心也好,林俊山再次欠下一份情债,得六世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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