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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少女们的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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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的行为实在是太鲁莽了!”黑羽兰对杏子说着,语气中充斥着责备的味道。

“那么你想让我怎么做?让巴麻美顺利拿到圆环的碎片吗?这样做岂不是会让那两个少女觉得做魔法少女是件很轻松的事?”杏子低着头,反驳黑羽兰的斥责。

“那么你起码也要掩盖一下自己的身份吧,现在巴麻美已经知道你在见泷原了,之后肯定会来找你的麻烦,到那时你又如何应对?”黑羽兰反问杏子。

“等到她来找麻烦时再说吧!我倒是不介意和她打一架。”杏子说着,握紧了拳头。

黑羽兰却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她原本只是想让杏子跟踪并在暗中保护小圆她们,没有想到杏子会做出这样的事。这样一来,我和杏子的关系迟早会被巴麻美发现,到那时就不好收场了,黑羽兰皱眉思考着。

忽然,杏子开口打断了黑羽兰的思考。“黑羽兰,我不明白你究竟在害怕什么?巴麻美的实力是很强,但也不至于让你害怕到需要隐藏身份对付她的地步吧。”

“其实,我担心的倒不是巴麻美……”黑羽兰并没有把话说完,只是在心中默默地想着,现在,那家伙也应该察觉到了吧……

与此同时,在巴麻美的家中,气氛显得有点严肃。沙耶香一路上念叨着杏子,认为这个突然杀出的“程咬金”打乱了她们的计划,使她们的努力化为乌有。而巴麻美则是一直阴沉着脸,一句话也不说。小圆和晓美焰看到这两人这副表情也不好多说话。

我则是跟在队伍的后面,仔细思索今天的事。为什么杏子会突然出现?她与巴麻美又有什么过节?这些问题都还一点头绪也没有。

终于,小圆先问了出来:“麻美姐,今天这个叫‘杏子’的女孩你以前认识吗?”

“对,对,也和我说说嘛,麻美姐。这个叫‘杏子’的讨厌鬼到底是谁?”沙耶香也好奇地催促着巴麻美。

“我也有点想知道……”晓美焰也犹犹豫豫地开口了。

巴麻美看了看在场的少女,叹了一口气说:“她的全名叫做‘佐仓杏子’,是我以前带过的一名魔法少女。”

“那么,她为什么会恨麻美姐呢?”小圆不解地问。

“因为我救了她的命,让她成为了魔法少女。”巴麻美简单地回答着,低头喝了一口红茶。

“什么?这算什么理由啊?!如果真是这样,那个叫‘杏子’的家伙应该感谢麻美姐才是啊!”沙耶香不解地高声说着。

“有的时候,活着比死了其实还要痛苦,杏子就是属于这样的情况。但是,不论她有多痛苦,我都不能见死不救,所以我并不认为我做的有什么不对。”

“不过对于杏子来说,她恨我也是理所应当的。我们打了一架后她就去了风见野,从此我们再也没有见面。我没有想到会在这个节骨眼见到她,究竟是谁把她叫过来的呢?”巴麻美蹙眉思考着。

“不论怎样吧,我认为杏子这个家伙是个麻烦,有她在我们的工作始终不会顺利。麻美姐,我建议我们应该先发夺人,找到杏子这家伙住的地方,把她赶出见泷原。”沙耶香情绪激动地说着。

“不行,沙耶香,我觉得还是和这个女孩好好沟通一下比较好吧。你们毕竟同为魔法少女,为什么不能合作呢?”小圆看着沙耶香,摇了摇头。

“合作?!和那种家伙?!她可是连我们的囊中之物都敢抢夺的危险人物啊!你觉得我们之间有合作的可能吗?”沙耶香越说,情绪越来越激动。

“好了,沙耶香,你说的有一点没错,至少从目前看来我们和杏子确实没有合作的可能,但是我们要找到杏子的所在地也绝非易事。她的实力本就和我相当,再加上可能有一个神秘人士给她帮助,恐怕要找到她还不如等她直接找上我们来得更容易些。”巴麻美的一番话终于让沙耶香稍许冷静了些。

“现在我们应该关心的事情只有一样,那就是杏子的目的。”巴麻美说着,看了看小圆和晓美焰,“很显然,她的目的就是不让你们两个成为魔法少女。”

“但是,这是为什么呢?我和小圆成为魔法少女应该不会对她有什么危害吧。”晓美焰疑惑地问了出来。

“恐怕阻止小圆和你成为魔法少女只是杏子对我的报复罢了,而我关心的是煽动她这样做的人的目的。”巴麻美摸着下巴,皱眉思考。

“真是烦人啊!究竟是哪个懦夫在暗中给我们添麻烦啊!”沙耶香说着,痛苦地摇晃着脑袋。

而我听到这里,心中却已经有了一个猜测。黑羽兰,会是你吗?虽然作为一只猫,我无法把自己心中的想法告诉在场的众人,但是我也有力所能及的事。看来,是时候跟踪一下黑羽兰了,我在心中下定了决心。

而丘比则是一直趴在沙发上看着一筹莫展的众人,罕见地一言不发。

第二天,我和小圆一起走在上学的路上。小圆一直心事重重地慢步走着,而我则是摇着尾巴东张西望,期盼着能看到黑羽兰的身影。不过,令我失望的是,上学路上并没有见到黑羽兰的影子。

沙耶香和晓美焰早已经在路上等她了。沙耶香脸上仍然带着些许的怒意,显然她还是对昨天的事耿耿于怀,而晓美焰依旧是那副懦弱的表情。“啊,小圆,你来了。”沙耶香率先对小圆打着招呼。

“昨天的事……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了。要不是有你的保护,我和小焰恐怕又会陷入危险了。”小圆看了看晓美焰,后者也对沙耶香点了点头。

“哎呀,你们两个真是太客气了!昨天没给你们看到我们魔法少女帅气的一面,我倒是觉得很过意不去呢。”沙耶香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气氛又一次变得活跃起来。

一路上,小圆和沙耶香一直聊着学校的生活,谁也没有多提昨天发生的事。我和晓美焰慢慢地跟在她俩的后面,眨眼间我们就来到了校门口。忽然,沙耶香停住了脚步。我从小圆脚边探头看去,就见黑羽兰正一个人站在校门口,似乎正在等着什么人。

“哟,转学生,早上好。”沙耶香对着黑羽兰僵硬地打着招呼。

“沙耶香同学,早上好!”黑羽兰对沙耶香弯了弯腰,随后对沙耶香身后的小圆和晓美焰说:“小圆,晓美焰,早上好!”

“早上好!小兰,你在等谁啊?”小圆好奇地问着。

“这个嘛……”黑羽兰正在犹豫着,忽然,她冲着一个方向挥了挥手,我还有其他少女转头看去,就见一个发色火红的女孩穿着校服由远及近地走了过来。“佐仓杏子!”沙耶香吃惊地叫了出来。

“哼,你就是昨天晚上那个在巴麻美旁边的女生吧。我可警告你,离那家伙远一点,要不然你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杏子一脸不屑地对沙耶香说着。

“要你管!昨天晚上的帐还没好好和你算清楚呢!”沙耶香说着,挥着拳头就想打上去,幸好小圆死死地抱住她,她才没有继续下去。

“真是的,巴麻美究竟是怎么教育你的?冲动的性格对于一个魔法少女来说可是致命的呢。”杏子说着,又嘲讽地看了沙耶香一眼,随后对黑羽兰打了一声招呼,两个人一起走进了校园。

“原来,那个转校生就是巴麻美说的‘幕后黑手’!”沙耶香看着前面并排走着的杏子和黑羽兰,气得牙根直痒痒。而我的内心却是止不住地疑惑。

如果黑羽兰真的是幕后黑手的话,应该要隐藏她和杏子的关系才是,为什么她却反其道而行之,故意把自己和杏子的关系暴露给我们呢?我百思而不得其解,直到小圆唤了唤我的名字,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应该离开了。

课间的时候,我悄悄地用爪子攀着外墙,透过玻璃窗窥视者教室内部的情况。就见小圆正和黑羽兰说些什么,黑羽兰摇了摇头,小圆只能无奈地走开了。

而在教室的另一边,沙耶香和杏子正在争吵着,沙耶香显得情绪很激动,而杏子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她们两个的关系看来还是没搞好呢,我轻轻地发出了一声猫叫。

当我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小圆已经看向了窗外,看到倒悬在窗外的我,吓得脸色苍白。“Amy?!你在那种地方做什么?!”

我赶紧抽身离开了窗口,凭借猫灵巧的身躯攀下了外墙,落在了草丛之中。我抬头看去,小圆正在探着头四处找着我的踪影,看到我平安无事地从草丛中站了起来,她这才松了一口气,把头从窗户外缩了回去。

一想到小圆中午时有可能会教训我,我的身躯就止不住地颤抖,觉得我的猫生一片灰暗。

小圆虽然平时对我很温柔,但是她一生气起来就像另一个人一样。禁食算是最低程度的惩罚了,洗澡可是最可怕的处罚。

别看洗澡对于人类是一间稀松平常的事,但是对于我们猫咪来说,把自己的身体弄得湿淋淋的,被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吹风机,莲蓬头,烘干机凌虐一遍,这样的体验可不亚于你们人类任何一种“酷刑”。

我一边心里期盼着小圆能够不用洗澡来折磨我,一边躺在天台上享受着处罚前难得的休闲时光。

中午,当我迈进教室时,小圆果然板着脸。见我从教室外走了进来,对我露出了一丝和善的笑容。不好,看来今天是难逃洗澡的命运了,我内心不停地哀嚎。

“Amy,今天别忘记洗澡哦。”小圆脸上带着一抹笑容,抱起了我,我挣扎着想要从她的怀中解脱,但是她的双臂像钳子一样死死抓着我不放。就在这关头,班上忽然响起了一阵骚动。我和小圆都不解地转头看去,就见班上同学纷纷围着仁美,你一言我一语的叽叽喳喳地议论着。

“恭喜你啊,仁美,又收到了一封情书!”

“是啊,送你情书的人可是恭介哦,班上的大帅哥,可惜我没有先追求他。”

“仁美你真幸运,我要是有你一半的魅力就好了。”

而被同班同学簇拥下的仁美,此时也咯咯地笑着。小圆看到这景象,也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感慨仁美的魅力实在是太强了。

忽然,小圆背后响起了一个人的声音。“小圆,班上这是怎么了?”我回头一看,就见沙耶香从小圆背后走了过来,显然还没明白眼前的状况。

“这……这个……”小圆支支吾吾地,不敢回答。

就在这时,恭介走进了教室。看到恭介,沙耶香红着脸高兴地向他打着招呼,后者只是礼貌地点点头,也没对沙耶香说什么,反倒是走到了仁美的位子边,把一张演奏会的门票递给了她。

班级里又是一阵骚动,不少同学欢呼了起来,有好事者甚至把仁美往恭介的怀中推,仁美毫无防备地撞到了恭介怀中,恭介温柔的把仁美扶了起来,一时间,两人显得无比的甜蜜。

而这一切,就发生在沙耶香眼前,这个为了恭介而付出了灵魂的少女见证了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的幸福。

只不过,这份幸福并不属于她。

“沙耶香……”小圆说着,看了看身边的沙耶香。沙耶香一直阴沉着脸,看着卿卿我我的两人,一句话也没有说。末了,她只是一个人转身离开了。小圆想要跟着沙耶香,但是刚刚从教室外面回来的晓美焰却是一把抓住了小圆的胳膊。

“小焰……”

“小圆,沙耶香现在需要调整的时间,你还是让她一个人静静吧。”晓美焰说着,凝视着沙耶香离去的背影。

沙耶香下午的课都没有出席,位子上除了她的书包以外空空如也。虽然小圆不知道沙耶香躲在了何处,但是对于我,一只能在校园中自由穿梭的黑猫而言,找到沙耶香的位置简直是易如反掌。

凭借着自身灵敏的嗅觉,我来到了天台上,而沙耶香此时正躺在天台的椅子上晒着太阳。我迈着灵巧的步伐接近了她,沙耶香闭着眼睛,均匀地呼吸着,就好像睡着了一样。

忽然,她睁开了眼,看到了我在她的身边,随即又合上了眼,然后轻轻地说着:“唉,要是我像小圆一样有一个宠物陪着就好了。”

我一直坐在她的旁边,摇着尾巴静静地看着她,沙耶香见我没有离开她的意思,索性坐了起来,一个人自顾自地说了起来:“不知怎么回事,我总觉得你不同于其他的猫,你好像特别聪明的样子。你愿意听我唠叨几句吗?”

我点了点头,沙耶香有点惊讶地看着我,随后说:“虽然你是一只猫,不太了解人类的感情,但是……我……我失恋了。是的,我必须承认,我的愿望完全是基于对恭介的爱慕而许的,我曾经天真地认为只要我能让恭介的双手恢复,他就会爱上我,现在想想,我真是太愚蠢了。”

“如果期望恭介的爱情的话,当时直接许下让恭介爱上我的愿望就好了,为什么非要治好他的手呢?说到底,我还是太坚持自己的正义了,我认为治好恭介的手是对的,而他会因此喜欢上我是理所应当的事,是我付出的回报。但是,从一开始,索求回报就是错误的。真正的正义是不求回报的,我的正义从头到尾都是虚假的,不过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到头来,我把人生中唯一一次实现奇迹的机会浪费在了这种事上,真是没有意义啊!”沙耶香说着,止不住流出泪来。

我有点不知所措,如果我是小圆或是巴麻美的话,或许还可以对她说一些安慰的话语,拍拍她的肩膀,让她在我的怀里哭泣,但是我现在只是一只猫,我无法把我心中所想传递给她,更遑论安慰她了。

我最终还是下定决心,牺牲一下自己的尊严。我一下就跃到了沙耶香的怀中,像个毛绒玩偶一样躺在她的怀中。沙耶香看到我一下扑到了她的怀中,一开始有点震惊,不过随后,她就轻轻摸了摸我背上柔顺的皮毛,把头埋在了我的背上,肆无忌惮地哭泣起来。

虽然一直保持平躺的姿势很难受,但是为了让沙耶香发泄一下情绪,我还是咬牙坚持着。不知过了多久,沙耶香总算抬起了头,我只觉得浑身腰酸背痛。

“谢谢!”沙耶香对我笑了笑,残留在眼眶里的泪水被挤了出去,沙耶香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泪滴,一个人缓缓离开了天台。

当天晚上,沙耶香像是个没事人似的,又一次精神满满地出现在了小圆和我的面前。晓美焰说是今天有点事,于是没有和小圆一起去观摩魔法少女的战斗。所以,今天只有小圆外加上两位魔法少女前往结界去对付魔偶。

不过,今天并不像上次那样轻松地找到魔偶的结界。事实上,从学校放学到晚上七点,巴麻美并没有探测到一丝魔偶的气息。就在大家都以为今天会无功而返时,巴麻美的灵魂宝石忽然发出了耀眼的闪光。追寻着魔偶的气息,我们来到了一个结界的入口。巴麻美原本也想像往常一样,自己打头阵,但是沙耶香一下拦住了巴麻美。

“怎么了?”巴麻美奇怪地问着沙耶香。

“那个……麻美姐,我有一个请求。”沙耶香说着,对巴麻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今天的魔偶能否交给我解决?”

“可以啊,沙耶香,但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巴麻美看着沙耶香,轻轻皱着眉头。

“这个……我不希望出现昨天这样的情况。麻美姐,凭我的实力是挡不住杏子这家伙的,所以还是由麻美姐你来保护小圆,顺便防着杏子来得更加稳妥。”沙耶香说着,脸上的表情倒是很平静。

巴麻美看不出沙耶香有什么其他想法,加上她说的话确实有点道理,也就同意了她的要求。

但是,随后的事情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沙耶香像疯了一样,在魔偶之间穿梭着,如一阵飓风一样席卷过去,所到之处,魔偶纷纷化为灰烬,眨眼间,她就已经冲到了最大的那只魔偶跟前。

这只魔偶有着庞大的身躯,浑身上下覆盖着鳞甲,一看就知道就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如果是在平时,魔法少女们或许还会花不少功夫对付它,只可惜,它今天遇到的是愤怒的沙耶香。

魔偶挥舞着它的双拳,朝着沙耶香就挥了过去,沙耶香轻巧地一闪,就躲过了挥来的双拳,随后高声吼着,将手中的长剑疯狂地刺向魔偶。不过,沙耶香的劈刺对于魔偶来说就像挠痒痒一样,毫无作用。

即使如此,沙耶香仍是一刻不停地刺着,手中的长剑泛出一阵阵寒光,与魔偶的身躯交击迸发出一朵朵的火花。巴麻美看着如此拼命的沙耶香,止不住地摇头叹息。她手中的猎枪蠢蠢欲动,随时准备开火。

忽然,魔偶出人意料地跳了起来,庞大的身躯朝沙耶香压来,沙耶香赶紧身形一闪,退到了几米开外地方,不过这无济于事,魔偶此时一抬脚,沙耶香不偏不倚地被魔偶的脚掌揣了个正着,被踢飞了数米之远。

魔偶脚掌的力量奇大,沙耶香被这样一踢,顿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将她的蓝色上衣染成了黑色。

“沙耶香!”巴麻美和小圆同时叫了出来。

但是沙耶香立马就站了起来,她用手背擦去了嘴角的血迹,然后再次朝着魔偶冲刺。她的速度奇快,就像一支利箭一样,弹指一挥间就来到了魔偶的心脏附近,将自己的宝剑死命地插了进去。

魔偶虽然全身都覆盖着鳞甲,唯有心脏这块的鳞甲最是薄弱,加上沙耶香这一剑力量奇大无比,覆盖着魔偶心脏的鳞片登时被击成碎片,魔偶在尖叫中化为灰烬。

四周的结界开始崩塌,圆环的碎片闪烁着神圣的光辉,与沙耶香融为了一体。沙耶香松了一口气,随后单膝跪在了地上。

“沙耶香!“小圆尖叫着把沙耶香扶了起来,沙耶香看起来筋疲力尽的样子,四肢像棉花一样绵软无力。

“你为什么这么拼?!”巴麻美责备着沙耶香,她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凌厉。

“麻美姐……”小圆想要叫巴麻美少说几句,没想到沙耶香先开口了:“麻美姐,我做的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你不应该这么拼命的。碰上这种等级的魔偶,像你这样的新人打不过是很正常的,但是永远记住不要和魔偶死磕。打不过就跑,这没什么丢人的。如果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那么你的愿望又有什么意义呢?”巴麻美皱着眉头责怪沙耶香。

“原来如此,麻美姐心中的正义是这个样子啊!”沙耶香说完,冷冷地笑了出来,“看来是我以前看错了,我原本以为麻美姐是特殊的魔法少女,原来麻美姐和其他魔法少女一样,都只考虑自己的事。”

“沙耶香,你……”巴麻美不可置信地看着沙耶香,仿佛她是另外一个人一样。

“我总算是明白了,魔法少女都是自私的。或许杏子说的有点道理,麻美姐,你究竟是不是为了私心才来帮助我的呢?如果是这样,那我实在是不能与你为伍了。”沙耶香冷冷的说完,一把推开了小圆。

“小圆,你在签订契约以前可要好好考虑清楚,不要像我一样,许了一个没有意义的愿望。那么麻美姐,永别了。”沙耶香说着,忽然一用力,以飞快的速度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而巴麻美则是望着天上的明月,哀叹了一声,一行清泪从她脸颊上划过,留下滴滴晶莹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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