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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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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慕尘……”

他放开她的瞬间,她轻喃着他的名字,一声又一声。他英挺的鼻尖抵着她的,低哑的嗓音中有一种醉人的温柔:“怎么了曲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如果不是她现在还是一个病人,如果不是她现在正虚弱的在他面前喘息,如果不是怀里的她薄薄的一点分量都没有,真不想这么快就放开她。

“鼠慕尘,我是一个坏女人,我这么自私,你不要对我这么好好不好?”

“又说傻话!不对你好对谁好?”

“可是……”“没有可是。”他就是她的天,她的天永远不会塌。

“我是坏女人,鼠慕尘,我明明知道该离你远远的,可是我怎么就是做不到?鼠慕尘,我不是在爱你,我是在毁灭你……”

“我不认为是毁灭。”

为什么总到失去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失去的,究竟是什么!

漫漫长夜在两个人缠绵喘息间,快的叫人措手不及。他把她累坏了,心疼的吻着她额上那一层薄薄的汗珠,是不是爱着一个人的时候,对方的一切在彼此眼中都是最美的?

“曲儿?”

“嗯?”

“你在想什么?”

激情过后,她安静的令人心慌。

在他面前,她很容易失去控制,好多次把她压在自己身下,他从来没有把握自己这样占有她,是不是就真的可以拥有她?

可是为什么,他还是会心慌?

甚至于,心慌的这么严重……

鼠慕尘啊!

为什么她就不能像抗拒裴若凡一样的抗拒这个男人呢?

“鼠慕尘,以前你这张脸总在我眼前晃,我却只觉得你可恶又讨厌,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你。为什么现在看不见了,我却觉得你的脸庞越来越清晰……”她甚至有一种错觉,错觉自己并没有失明,她依旧可以清晰的看见他的脸,就好像,就好像是曾经用刀刻在心上的那般!

“清晰的看见我可恶又讨厌的脸吗?”

可恶又讨厌?

鼠慕尘,你知道吗?女人有一种天生的感应,这不仅仅是出于第六感的直觉。当她用心去感受的时候,她可以感应到一切,这就像是人的影子一样,你不必回头看,也会知道它什么时候在跟着你,什么时候不跟着你……

你也许不知道,你的眼睛中有一种能让女人迷失的力量,我总是不敢去看它。可是就算我不看不看不看……

忽然间,我拿四年前的你和四年后的你相比的时候,我才猛然发现,原来你一直在‘那里’,从来没有离开过……”

她才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是不能真正的去恨这个男人?因为太过于纠结却又漫不经心的隐藏自己心绪的时候,她已经开始心疼他了!

狠狠的,鼠慕尘被震撼了!

她很少说话,尤其是很少说这样的一番长篇大论,除了那一次她在书房里面对爸爸和大哥的时候。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会面对她这样的一番心意剖白。该说她什么好呢?言谈间没有一个爱字,却将“比爱更爱”表达的淋漓尽致。

他一直在问自己,她到底有什么魔力,不费一丝一毫就能夺去他所有的呼吸与心魂?也许就像她说的这样吧,爱情不需要刻意,就像空气,悄无生气的到来,当你意识到自己还在呼吸的时候,你已经离不开它了……

可是,现在的她,在生死存亡的一刻,她到底在对他传述一种什么心意呢?他可以从这一番话中,体会到她逐渐被融化的心,她是在想他告白吗?

向他承诺吗?

就算是这个意思,他也隐隐感觉到,应该不止是这样的。她似乎是在对他传达一种讯息,有意无意的向他传述“有没有眼睛都无所谓”的讯息,因为这就是她的世界。――她肩上的十字架一直压的她喘不过气来,用眼睛看的时候,她不敢看;眼睛没了,她努力的想要去“看”清楚这个世界,但是只剩下了一颗心,她就不得不去看,不得不去正视。

可是,如果她真的这样想,她又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急于动手术?

他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恢不恢复视力对于她来说真的无所谓,她不会拘泥于一双眼睛,就像有人说过的,有些人用眼睛看世界,有些人用心看世界,她,就是用她的心在看待一切事务。

可是她又很矛盾,她也想要恢复视力,这样就不必给人造成很多麻烦了,不用别人守着她照顾她。而她也明白,她看不见了,有个人比她更着急,那就是他鼠慕尘。

她这么说,是在安慰他吗?是不是在告诉他,就算真的失去了这双眼睛,他也不必为她感到难过。

她是不是这个意思呢?

“曲儿……”

被她震惊了好久好久,他才想到要说些什么,可是千言万语挤到胸口了,他忽然又有一种奇异的感觉,觉得不善于表达感情的自己其实根本没必要去说些什么了,因为她,他心爱的曲儿,她全都懂!

“曲儿,你知道吗?你实在是一个很好的心理医生。”

“是吗?”

“是的!你已经治好了我心上所有的伤。”

她微微笑,不跟他纠结这个问题了!鼠慕尘啊!她还从来没有给过自己机会去真正了解一下,这个男人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在他对她做过那样的事之后,她居然还无法去恨他。这真的,很不可思议!

忽然之间,她想到了男女之间最常说的一句话: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也许真的是这样,男人最害怕的是面对一个好女人,因为他担心自己配不上她,就不断的挑剔她凌虐她,把‘坏事做绝’,试图去发现她身上的缺点,唯有这样他才能心安理得。想当然的,就正符合了“坏男人”的形象。

坏男人究竟有多坏?不过是针对那些被礼仪道德所包裹起来的好男人而言的。要说坏,也就坏在了性格魅力更为显著的地方,他们坏,却真实,这永远是女人无法抗拒的。一个善良宽容又有些单纯的女人,她永远能发现“坏男人”好的一面,发现他也有孩子气的一面,就像鼠某人,他明明是很心疼一个人,却总是表现出一幅欺负人的样子……

“曲儿,你在笑什么?”

“没!”她笑,很温柔很温柔的笑,怎么想着想着就想到他身上去了?她想,自己实在不算是一个好女人,但是:“鼠慕尘,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男人!”

“是吗?”

他挑眉一笑,瞬间风华绝伦,邪魅至极:“我本来就不是好男人,不过曲儿你也别得意,我的口水吃多了,你迟早有一天也是一个坏女人,刚好和我凑成对……”

好男人应该是裴若凡那种,温文尔雅,从不对她发脾气。不像他鼠慕尘,总是逼她生气,明明是想让她发泄一些自己压抑的情绪,却总是表现出一幅恶声恶气的样子。

说来也真的很奇怪,为了一个曲悠然,裴若凡从一个坏男人变成一个好男人,而鼠慕尘从一个好男人变成一个坏男人,但自始至终套牢她的,却是鼠慕尘。

仅仅是因为夏子矜的关系吗?

“鼠慕尘你不要闹。”她捉住那只在自己身上不安分的大手,沉吟着。

他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不但没有停止,干脆连嘴都用上了。

“鼠慕尘!”

她低吼,他立刻乖乖的停止,夹杂着几许的无奈:“坏女人,夜还很长,你撩拨了我,现在想撒手不管?”

“坏女人,夜还很长,你撩拨了我,现在想撒手不管?”

“是吗?”她淡哼一声。

过了一会儿,“鼠慕尘,如果我想的没错,天快亮了吧?!”

窗外,遥远的天边泛起一丝深蓝,他睁着眼说瞎话:“没有,你猜错了。”她真的失明吗?这个问题,不止她怀疑,他也很怀疑。

“不想理你。”

她爬下他的身体,坐在床上,小手在一旁摸啊摸的,摸到一件男士衬衫。昨晚他的衣服是她脱的,她大概知道自己搁在了什么地方,扔给他:“赶紧穿上,你该走了!”

表现的完全像是一个*之后拍拍屁股走人,根本不需要人负责的女人。事实上,该负责的五年前都不管了,现在讨论这个也没啥意义了!

“坏女人!没良心!只管给人脱不管给人穿!”

话是这么埋怨着,手却自动自觉的先拿起她的病服帮她穿好。

“鼠慕尘我告诉你,进礼堂就做出进礼堂的样子,你是今天的新郎,最好别再搞失踪的把戏,把人家那么一个娇滴滴的新娘丢着不管,实在没有男人的风度……”

他一声不吭,等她的警告告一鼠落了,他忽然上前吻住她,将她没说完的话全数吞进喉咙间。怎么自己从来没发现,这个总是一声不吭又有些坏潜质的女人,也有唠叨的本钱呢?

五年前他把她一个人丢在礼堂,跟别的女人双宿双飞去了国外,一呆就是将近一个月。如今他又要娶别的女人了,他却赖在她的床上死活不肯走,这男人是不是很欠揍?

曲悠然不是一个传统的好女人,也不是一个典型的坏女人,她只是站在一个女人的立场,何苦去为难一个傻傻爱着又并不太坏的女人呢?

她想,其实娶了梦雨菲,对他也不错。总好过让她一直拖累着他吧!至于五年前的那场没有新郎的婚礼,算了,一切都无所谓了!

说了要尝试着去爱他的不是吗?可到底,什么是爱?

她没有答案。

也许为他好,尽量的给他最好的,这是不是就是了?

“曲儿,关于五年前的婚礼,我可以解释……”

“鼠慕尘!”她忽然抓住他的手,看不见他柔情蜜蜜的眼神,那么迫切的想要抓住他,抓住他做什么呢?“鼠慕尘,答应我,你要答应我……”

“不必解释了,鼠慕尘,五年前的一切我不计较了,你也不要在乎了好吗?答应我,不管你今天的新娘是谁,你都会是今天最帅最帅的那个新郎,最温柔最温柔的那个新郎,好吗?”她想,如果自己的眼睛好了,她一定要再看一看这个男人,好好看一看这个男人,因为他……

他能做的不能做的,他全都做了啊!

“好了,你快走吧!”说完,她迅速的推开他:“你快走吧!”

“真的想让我走?”

“你快走!”

“不要我陪你?”

“你快走啦!我困死了,要睡觉!”

“我看着你睡……”

“不要!”

“我保证不耽误婚礼。”

“那也得走。鼠慕尘我警告你,如果你再一直不走躲在门外的话,我会很不小心的再从床上摔下去。”料准了他不会“见死不救”。

“你根本是吃定我了嘛!”

“你到底走不走?”

“我是……曲儿,你就不能让我守着你看你好好的从手术室出来吗?我……”

“鼠慕尘……”

──

“结果呢?鼠慕尘走了没?”

“还用说吗?”

“也是。”

除了曲悠然,大概没人能制住鼠慕尘了。

十分钟以前,东丹去巡房的时候,在外面听到了他们两个人的对话,一回到他的办公室就笑个不停。夏子矜好奇,就问了一句,也笑:“真服了他们两个了。”

话音刚落,一个白色的休闲人影出现在办公室门口,微微一愣,又平静的走了进来,不让人发现他心里那份浓浓的怅然。

明明说好要放手,明明说好要祝福,明明说好只要她幸福……可真的亲耳听到这些,心里怎能好受?

夏子矜看着他的样子,暗暗诅咒了自己一句,真是粗心大意,怎么就让他听到了呢?

敏感的话题,怪异的气氛,

谁都想打破这让人压抑的沉闷,但他们都不是爱搞笑的人,一下子陷入了沉默当中。没想到就在这时,另一个声音出现了――

“嗨,大伙儿聊的挺有兴致嘛,看来情况很乐观哈!”

随着一记响亮的口哨,又一个男人也来凑热闹了,在这到处是一片苍白的医院里,他倒是一身的黑色,黑色的皮裤,黑色的七分T恤,肩膀上搭着他脱下来的黑色皮夹克,脸上挂着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一副潇洒不羁的样子。左手手指间夹着一根上等的男士香烟,右手拎着一个不大透明的塑料手提袋,配上他吊儿郎当的形象,正合适。

室内的三个人均是愣了三秒钟,看着门口的男人:

“什么风把咱卓大律师吹来了?”

“怎么这年头不知疲倦的鸟也知道返巢吗?”

“医院里禁止抽烟!”

三个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

卓大律师走进来了,把塑料袋子往桌子上一放:“孝敬三位的,慢用,不客气!”

百年难得一见的“大忙人”,谁要跟他客气啊?

医院里每天要手术要死亡、要哭泣要着急的人那么多,现在一个四岁的小孩子要动手术,这该来的不该来的全来了,好像这医院是什么故友聚会场所一般。

卓大律师话说完,他拍了拍东丹的肩膀,似笑非笑:“感谢您老人家多年来为我这所小破医院鞠躬精粹啊,怎么你这职业病越来越严重了?建议一下,我是该给你加薪呢?还是给你放个长假啊?”指的是他刚刚的那句医院禁止抽烟。

卓尔群,这医院是他家开的,三年前的经营权就被交到了他手中,不过他志不在此,打了几场漂亮的官司以后就销声匿迹了,骑着他的机车飙到天涯海角去把美眉,一年到头神龙不见尾。

裴若凡没好气的笑,“小破医院?那敢问小破医院的院长,今天是天下红雨呢还是西边日出啊,难得回来啊!不是染上艾滋回来求救的吧?”

“托您吉言,回头哪天我真艾滋了,第一个通知你裴若凡。”

裴若凡和卓尔群两个人,从幼儿园打架认识的,想当初这俩人是一样的*一样的快活,见了面就没好话。不过四年前裴若凡“改邪归正”了,卓尔群倒还在他的猎艳名单里乐不思蜀,没有悬崖勒马。

今天出现无非是因为他的“小破医院”里住着一位娇滴滴的大美女,聚齐了鼠氏、裴氏、夏氏三大家族的领导人,既然这样,哪能少了他卓尔群凑热闹?

凑热闹?

对!

他卓尔群生平胸无大志,最大的一个爱好就是把美眉,其次就是凑热闹。那边热闹他就往那边凑。不过这人风/流归风/流,他还有两个原则:一就是朋友妻他不欺,二就是好女人他不碰。

四个人又哈拉了一会儿,一直在注意着时间的裴若凡,看着指针指向八点三十分,他从椅子上起身,“子衿,差不多了!我们该去了!”

自从鼠慕尘离开以后,曲悠然仿佛虚脱了一般,呆呆的坐在床上面,向着拉开窗帘的窗户。一个小时过去了,她还是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移动。当太阳从东方升起,第一束光芒射进来时,笼罩在她清减却依旧美丽的脸庞上。

今天的阳光特别明媚,清晨的那一抹彩霞在这一刻,似乎更胜黄昏。

安静!清雅!

像一朵不曾被采摘过的深谷幽兰,遗世独居。

“悠然!”

她轻声的唤,怕吓到了她。

曲悠然回过头,对着门口浅浅一笑:“时间到了吗?”

“嗯,准备好了吗?”

“好了!”

他们又聊了几句,八点四十分的时候,夏子矜正准备带着她出病房,她手机却响了起来,是她外公打来的。从前几日开始,她外公特地托医界的朋友从美国买来一些进口的药材,给他们空运回来的。没想到今天就运到了。

她低声嘀咕了一句:“早不到晚不到偏偏这时候到,去取的话悠然的手术等不及,等手术结束的话对方等不及……”

“算了!我去一趟吧,你们的手术照常进行。”

裴若凡去了。

越到节骨眼上,往往突发状况就越多。夏子矜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一会儿是她外公打来的,一会儿是鼠慕尘打来的,搞的她手忙脚乱的。再加上病房里信号不太好,她跑到走廊里去接电话,临走前她看了一眼曲悠然,她安安静静的坐在床边,沉静的面容上挂着一丝浅浅的笑意。她压根没有想到,她接了几个电话回来之后,竟然发现她不见了……

心里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急忙给东丹他们拨电话,要大家帮忙四处找找,心里想着她眼睛看不见,应该不会跑远才对。但是大家把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她的踪影。

半个小时后,裴若凡也回来了,听到曲悠然失踪的消息,他脸色一变,急忙问:“阿尘知道了吗?”

“还没通知他。”

他们虽然没有明讲,也不知道鼠慕尘娶梦雨菲的真实原因到底是什么,心里却也清楚他不是心甘情愿的,他应该是和鼠慕宇交换了什么条件,不然鼠慕宇也不会突然跑到医院来给睿睿做配型的,更不会在鼠慕尘结婚的今天,答应做手术。

这样的情况下,夏子矜当然也不会贸贸然给鼠慕尘打电话,否则万一是虚惊一场的话,耽误了他和梦雨菲的婚礼,那睿睿的病情就耽误了。

商议了一下,最后他们决定,先不要告诉鼠慕尘。裴若凡、夏子矜、卓尔群他们三个人分头开车去找,东丹留守医院等消息,最多半个小时以后大家还在这里集合。

他们三个人可以说是完全没有目的性的,只能朝着三个方向找去,一个往东,一个往南,一个往西,剩下一个方向不必去,因为往北走是鼠慕尘今天结婚的礼堂,他们认为她不会去那里。而如果她真的是去找鼠慕尘的话,那大家也就没必要担心什么了。

就怕不是……

半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三个人分别开着三辆车,却连一个眼睛失明的人都找不到。

最后大家聚集到一起的时候才发现,这事真的大条了。

他们三个人都找不到一个失明的人,现在只有两个说法可以解释:

第一:她也许是被什么不良人士给带走了;

第二:她眼睛的视力已经复明了。

“老天!怎会这样的?”

分析到这一步的时候,大家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尤其是裴若凡,他本来就干净白皙的面容上现在更是惨白惨白的。“曲儿不是一个心机深沉的人,她那么善良,应该不是跟我们玩什么把戏,我想,她已经遭到什么不测了!”

“也说不过去。”夏子矜摇头:“我当时也就离开了十多分钟,十多分钟我虽然都背对着她的病房门口,但是我并没有离开那层楼,如果真的有什么人倾入到了她的病房,我应该会有所察觉的。”

“大家别尽往坏处想啊,也许她碰到的不是什么坏人呢?从病房出来不管去哪里,都必须要穿过医院大院的,如果碰到的是坏人她只要出声一喊,就一定会被人发现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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