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柳茯苓刚要夸赞柳指柔有良心的时候，柳雾幽斈下一个招式已经劈头盖脸气势汹汹的打了过来。
柳茯苓向后一跳，自己的一缕头发被削掉了，刚要继续催动秘术咒语，柳雾幽斈已经来了第二轮攻击。
“实践出真知，你这样跑也没有用。”柳雾幽斈攻击不断，柳茯苓被打懵，格挡了几下终于累的不想再动。
算了，这不过都是梦，梦境不值得，太累了。
刚想要放松，柳雾幽斈一掌击中柳茯苓，柳茯苓瞬间被打倒在地上，一口血闷着，猛咳嗽了两下，血涌了出来。
一瞬间，柳茯苓觉得自己快要被打死了，疼痛来的太过于真实，真实到柳茯苓产生了恐惧，可是这样的恐惧也不足以让柳茯苓醒过来。
这样的梦不做了好不好。柳茯苓握紧千秋索，千秋索更是剑拔弩张，跟了个小废物主人，对付自己曾经的主人，除了好好护着也没有更多的办法。
“为什么我醒不过来。”柳茯苓小声的嘟囔着，这么打下去不是办法，柳雾幽斈打起人来不分青红皂白。这场噩梦根本没有结束。
这个时候才匆匆赶过来的柳指柔伸手护着柳茯苓，带着请求的看着柳雾幽斈，泪光都闪出来了：“柳雾幽斈，你不要这么凶。”
“你更是个废物，我看转世轮回，就像是倒退，再也没有天赋异禀的转世，亏我一生奉献就是为了让自己逃脱轮回之苦！”柳雾幽斈看着柔弱的柳指柔更是来气。
还说好的要活出别的样子，不走寻常路，走的最寻常的就是柳指柔。和和气气的，也就是怨念厉害一些，怨念比柳指柔本身都凶煞。
看着柳雾幽斈和柳指柔的对话，柳茯苓有点不懂了。
柳指柔不是阴阳师大拿，怎么会在柳雾幽斈眼里成了废物，还是说中间有什么无差。
还是索灵懂得多，索灵知道柳茯苓在想什么，沟通了意念告诉柳茯苓实情。
所有的事情都是分文武，想来寺庙和尚都有普通僧人和武僧，道家分出的阴阳术师也是如此，以柳雾幽斈为例，着就是纯真的武阴阳，柳指柔是典型的文阴阳。
要是具体说，那就是柳雾幽斈修的是体术、法术；柳指柔走的是心和秘术。所以论秘术，柳雾幽斈不如柳指柔懂得多，论实战，柳指柔只能防身没什么杀伤力。
一辈子文质彬彬的柳指柔好歹也是在阴阳术届有了一定地位，但是从文不如从武，柳家奇人异事那么多，数一数二的女性阴阳师还是柳雾幽斈更加家喻户晓。
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柳茯苓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难怪柳指柔始终只是观战。
柳雾幽斈抬起手做出打架的姿势，柳指柔念动一个咒语，很快出现了一个盾，柳雾幽斈表情严肃认真了起来。看来柳指柔今天就是要护着柳茯苓，那自己也不用客气。
柳茯苓看着架势才明白——合着刚才打我跟闹着玩儿一样，现在才认真打架！柳雾幽斈你太看不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