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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约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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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中入冬的风又干又大,瘦点的人都快被吹起来了,柯鸢按住自己的宽檐的大帽子,原本是装饰的东西,现在倒成了累赘。

她委屈地看着前面的人,费力地跟着,高跟鞋凌乱的声音突然停滞了一下,柯鸢哎哟了一声摔倒在地上。

“渊哥哥!”她急急唤住前面的人,迟白渊回头,见她倒在地上,面上没有一点多余的表情,抬手让卞周去扶。

卞周看了下两人,有些为难,柯鸢的瞪了她一眼,意思是不让他接近,他要是听了少爷的话肯定会触霉头,到时候被骂得狗血淋头可没有人为他申冤,柯小姐和少爷两人,他还是选择得罪少爷。

迟白渊见他身体纹丝不动,视线轻飘飘地扫过他,卞周胆颤了一瞬,心里动摇了一下自己的决定,不过很快好戏就因为迟白渊头也不回地离开落幕了。

真是狠心绝情啊,谁说他会顾念青梅竹马情的?

连柯鸢不敢相信他真的把自己丢下了,她的脸上交杂着各种情绪,最后化为一声阴测测的笑,她看着卞周咬牙切齿地说:“还不扶我起来!”

卞周赶忙将她拉了起来,幸好没有崴脚,不然还难办了。

“渊哥哥,你走慢些,我快跟不上了。”柯鸢所有的忍耐力都是在迟白渊身上学到的,只有对着这个男人,她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放弃自己的尊严,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

可是就是这样还会被他一脚踹开,柯鸢紧紧盯住他的背,恨不得将人盯穿,要是她是男人,她有权利就好了,她想把渊哥哥关起来,只属于她一个人。

“今天天气不好,就算我们迟到了,顾老爷也不会怪罪的。”上了车,迟白渊直接坐了副驾的位置,柯鸢想和他接近都没有机会。

她趴在后面的椅子上找话说:“爷爷这次让你帮他办这个事,肯定是器重你的,渊哥哥你放心,我会让爷爷把这笔生意给你的。”

要是不知道的人听了柯鸢的话,还以为迟白渊是外头进来的穷小子,得讨好了柯鸢才有事做,纵然柯鸢是无心的之言,也透漏了她在迟白渊面前不经意间的高高在上的态度。

这样的话迟白渊听得够多了,幼年看不懂人心,又因为救命之恩,真心实意将柯鸢当成了妹妹,不过很快这种感情就被消磨干净了。

“我不感兴趣。”迟白渊回道。

柯鸢愣了一下,咬着嘴唇说不出话来,她看着迟白渊的后脑勺,委屈地想哭,为什么对她这样,不理不睬的,她到底做了什么让他这么讨厌呢?

想来想去也只有那件事,追根究底都是宴淮的错,要是没有她,渊哥哥肯定不会为了别人冷着她。

很快就到了顾府,迟白渊看着门口的两头石狮子嗤之以鼻,这人是老太爷的至交好友,为人一样的封建顽固。

老太爷让柯鸢传话,让他来顾府走一趟,看似不经意的举动,却处处透漏着深意。

怕他太重视宴淮,冷落了柯鸢,不愿意和他直接联系,让柯鸢当传话人,老太爷对柯鸢的看重一次次刷新了迟白渊的认知。

再说这顾府,今天恐怕是帮老太爷给他一个下马威,警告他就算迟遇山不在汉中,也由不得他乱来。

“迟少爷,稍等片刻,我们老爷这会儿还在晨练。”一个矮小的仆人过来传话,他趾高气扬地看了眼迟白渊,转身却对柯鸢恭敬有加。

“柯小姐好久不见啊,又长漂亮了,快坐一会儿,吃早饭没有啊,想吃什么我给你准备。”他迎着人坐下后,后亲自倒上了水,仿佛旁边的迟白渊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当然柯鸢也不是个体贴别人的人,别人捧着她,她就能借题骄傲起来,也因为刚才的受的委屈,故意撒痴撒娇,让迟白渊看看,他不把她当一回事,有得人喜欢她,捧着她,顺着她。

“恭叔我也好久没见到你了,你又年轻了,对了,柳婶还在这里干活吗?我想吃她做了板栗酥了。”柯鸢摇着恭叔的手撒娇道。

老太爷以前常带她出来走动,又因为柯鸢从小惯会在长辈面前讨好卖乖,倒是笼络了一些人心,现在做也不违和。

恭叔一个下人,得了柯鸢的卖乖,浑身也舒坦了起来,赶紧去替她张罗了。

卞周站在角落里,一声不吭地看着好戏,本来这次出行,老太爷的目的就是敲打敲打迟白渊,柯小姐怎么做都可以。

刚来的时候,卞周还担心柯小姐会护着迟白渊,毁了老太爷的计划,不过现在看来,还是老太爷了解她,受了冷遇的女人,脾气再怎么好,也会反击的,就算她以为这不是敌意,可是对于男人来说,这无异于为震鼓宣战。

迟白渊面色淡淡,看不出情绪来,两人等了很久,顾老爷才姗姗来迟,比迟遇山的精神头好些,虽然头发花白一片了,面色红润,眼神有光,脚步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直接朝柯鸢去,颇为慈爱地拍了拍她的头。

“小姑娘长大了,又漂亮了,谁能娶到你简直是修了三生的福气。”顾老爷爽朗地笑了一声。

柯鸢在长辈面前有一套性格,当下又羞又恼地反驳了几句,又偷偷看了眼迟白渊,将痴情热爱表现地淋漓精致。

只可惜没人搭戏,迟白渊坐着也没有起身的打算,人家要教训他,总有些由头才行。

他得配合才行,不然容城那位不放心。

“白渊是吧,好久没见了,你上次回国太忙了,也没有来见见我这个老头子,这次来我真是荣幸啊。”顾老爷坐下后,整个人气场都变了,斜盯着迟白渊,横竖打量的眼神要像是在看一个喽啰。

迟白渊不卑不亢地颔首,态度算得上是傲慢了,他说:“确实很忙,这次老太爷让我来拜访顾老爷,也是为了一桩生意。”

话落没有人应话,顾老爷故意晾着他的,这小子毛都没长齐,还敢和他叫板,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柯鸢等了一会儿,终于察觉到气氛有些凝滞,晓得肯定是渊哥哥得罪了人,正要开口说话,就被顾老爷截了先。

“你忙?忙什么啊,听说你在外面学的是西医,可是这么久了也不见你去哪里应聘,我虽然不是你爷爷,但是也是长辈,免不了要问你一句,是不是出去玩物丧志了,和谭家那帮子不入流的人混在一起,还能有什么出息。”

迟白渊盯着茶杯里浮上来的茶叶,像是正在盯着他的人,想从他脸上窥得一点想要的东西。

原来不仅是下马威,还是为了试探他和谭家的关系。

柯鸢没有为他解围,因为他也想知道渊哥哥和谭茵的关系,她既希望是真的,因为这样宴淮就什么都不是,又希望是假的,因为她的渊哥哥,不能喜欢除她以外的女人。

“我不知道谭家,只知道谭茵。”迟白渊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撇清了和谭家的关系,却让人更加误会了和谭茵的关系。

柯鸢脸色有些僵硬,马上接着他的话说:“渊哥哥的意思是,她和谭茵是同学,肯定只认识她喽。”

顾老爷手拍在桌子上,带着着怒意,“能和谭家的人做同学,你那所学校也不是什么好学校,我劝你趁早和那伙人断了关系,别让你爷爷难做,更别想把谭家的人带回家。”

“这就不劳顾老爷操心了,我同谭茵只是同窗友谊,我要娶的也只有一个人。”迟白渊在这种威压下,也没有说要和谭茵断绝关系,男女之间哪来的纯粹友谊,尤其是对这些老古板的人来说,顾老爷直接忽略了他后面的活,只知道迟白渊还想和谭茵纠缠。

他心里有了底,知道怎么给迟遇山交代了,便说:“你要作茧自缚,我自然是没法拦你的,你爷爷说的那桩生意,我也不放心交到你手上。”

迟白渊早知道这个结果,不过还是逼问说:“难道顾老爷就这么武断?我私交与做生意无关。”

“听你爷爷说你对生意不感兴趣,我不给你,也是想成你之美,如今怎么急了,表里不一,更加不可靠!”顾老爷自觉看穿了迟白渊的把戏,心中得意,这种稚儿,在他眼里还嫩着呢。

“顾爷爷!”一听生意都要飞了,柯鸢就坐不住了,好歹要帮渊哥哥争取一点东西,“渊哥哥和那女人真的是同学,你就把生意交给他吧,他可以做到的。”

柯鸢不懂生意上的事,只知道她的渊哥哥是无所不能的,只要他想,就一定能成功。

“免了,老太爷让我来走一趟的,顾老爷不愿意给那就算了,不必拿我的私事做借口。”迟白渊目的达到了,将所有责任推给了顾老爷,起身招呼也不打就离开了。

还没有人在顾老爷面前这么猖狂,他盯着迟白渊的背影,气得直拍桌子,“这要不是迟遇山的孙子,我非得给他一个教训!”

柯鸢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迟白渊怎么突然发火,一点表面功夫也不肯做,她还想再争取一下,说:“顾爷爷,他不是有心的,爷爷说了让他跟着你学习,你就把那桩生意给他吧,让他练练手,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她以为只要这么一说,顾爷爷肯定会给她一个面子,就算不给她,也要给爷爷面子啊。爷爷说了这桩生意是给渊哥哥结婚的礼物,怎么会说收回就收回呢。

“你别给他说好话,我的心意已定,你快写回去吧,你爷爷那里我知道怎么给他说。”顾老爷下了逐客令,柯鸢也知道纠缠他没有用,不如回去求求爷爷。

她不知道的事,这笔生意根本就不可能给迟白渊,只不过是老太爷借着顾老爷的嘴,来试探迟白渊,来敲打他和谭家的关系。

现在他一边拒绝,态度强硬,一边又不愿意和韩茵断绝关系,难免让人不多想他已经借着韩家有了底气,看不上迟遇山给的小恩小惠了。

顾老爷立马将这一推测告诉了迟遇山,而迟白渊的棋,又向前走了一步。

柯鸢追出去的时候,迟白渊已经不见了,卞周在车子边上等着她。

“人呢!”她气急败坏地问道。

“回小姐,少爷他有约,让我等着你一道回家。”卞周说道。

柯鸢鼻子里嗤了一声,“有约?我看是又和姓韩的那女人搅和在一起了。”

一边嫉妒愤怒,一边又忍不住快意,宴淮那个小贱人得意什么啊,渊哥哥心里还不是没有她,她和赵奕云又有什么分别呢。

不过这也不会让柯鸢打消报复她的计划,“你先回去不用等我。”

“小姐要去哪里?”卞周忍不住多嘴地问道,实在是老太爷让他看着柯小姐,不让她在婚礼期间弄出什么幺蛾子。

柯鸢眼光一利,“我去哪里还乱不到你来过问。”

“小姐误会了,是老太爷让我保护你,现在汉中很乱,你要是出一点差池,老太爷会伤心的。”卞周知道说什么话能让柯鸢平息怒火。

柯鸢的脸色果然好了些,她摆了摆手说:“放心吧,我不会出事的,你别跟着我。”

见她态度强硬,卞周也没办法,只好由着她去,他想柯鸢应该翻不出浪来,迟家上下他都盯着,肯定不会出差错的。

柯鸢偷偷约了一个人,不过她不知道那个人收到她的信,会不会出现在这里。

等的不耐烦了,她都要起身离开了,门被敲了两下,进来一个少年。

刘越民头发打理过,是时下男学生留的三七分,戴了一个黑框眼镜,遮住了轮廓凌厉的眼睛,灰白色的长衫,黑布鞋,倒是像刚下课的学生。

“你是哪所学校的?”柯鸢眉头皱了起来,她收到的消息是刘家兄妹逃难过来的,刘慧文没有和渊哥哥履行婚约,迟家人给了他们补偿就没管了。

柯鸢以为他们在汉中做点小生意,找失踪的父母,没想到现在念起书来了吗?

“我哪所学校的不关太太的事。”刘越民从怀里摸出一封信递给她,“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信里写的东西。”

“你要是不相信,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柯鸢把信拆了,嘴角勾了一抹自信地笑。

刘越民对宴淮有意,还是一个丫头告诉她的,没想到一封信就把人勾过来了,不知道该说这男的愚蠢还是宴淮段数太高。

“我为什么要和你说假话,迟白渊根本就是利用宴淮,他不是真心想娶她的,他真正喜欢的人是韩茵,你忍心看着宴淮被骗吗?”柯鸢漂亮的眼睛像是会蛊一样。

不是她会下蛊,而是戳到了刘越民的软肋,他想带宴淮走,因为他相信宴淮根本不喜欢迟白渊,那男人也不喜欢宴淮,只不过他没有合适的理由,师出无名。

再加上宴淮拒绝过他,原本死心了,没想到又收到柯鸢的信,说迟白渊骗了宴淮,她被蒙骗了,只会深陷其中。

而她需要他去拯救。

“她不需要我去救。”心里想的是一回事,但是眼前的女人也不是什么善茬,刘越民不会轻易透漏自己的想法,好被她牵着鼻子走。

柯鸢心里着急,刘越民是最适合的人选,只有他和宴淮有奸情,才能让迟白渊相信,就算不相信,心里也会有一根刺,天长地久,宴淮就是一块腐烂的臭肉,再好也下不了嘴。

“我知道,你觉得我另有图谋,我实话告诉你,我就是有私心,我喜欢迟白渊,我不愿意宴淮坐那个位置,尽管那个位置很危险,迟家嫡长孙正儿八经的太太,那是拿权说话的,多少人看着呢不愿意有人上去,前一个太太尸体都成灰了,宴淮这个没靠山的人,你以为别人会顾忌?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刘越民不知道大家族之间的明争暗斗,却也不傻,他不相信迟白渊喜欢宴淮,那就只有一个猜测了,捧宴淮上去就是为了挡枪,保护真正想保护的人。

那个人就是柯鸢嘴里的韩茵。

“婚礼那天我会去,如果宴淮需要我帮忙,我不会推辞的,但是不会是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刘越民说道。

柯鸢心里松了一口气,宴淮到时候肯定需要帮忙喽,她不开口,那就让她替她约了刘越民,干柴烈火,她就不信烧不起来。

“你不用怀疑我,只是交易而已,对你我都有好处,我会让你亲眼看到,她不过是一颗可怜的棋子。”柯鸢眼中笃定,让刘越民又相信了一分。

刘越民见了人,心里雀跃了起来,是因为宴淮现在需要他,他真切的希望柯鸢说的是真的,这样他就可以在婚礼上带走宴淮。

回了家,刘慧文做好饭等着他,“哥,今天遇到什么开心的事吗?”

“看出来了?”刘越民有些诧异地抬眉,顺手将眼睛摘下来,面容上的野气一瞬间被解封了。

“还真是啊?难道是爸妈有消息了?”刘慧文激动地问道。

刘越民摇头,“不是,是我遇到一个老师,聊得很投机。”

“你不会真当学生去了吧?别忘记上头给的任务,和那人搭上线。”刘慧文忍不住小声地说道。

只要按照上面人的交代,就能知道父母的下落。

刘越民摸了摸她的头,说:“放心,我不会耽搁正事的,那个老师我怀疑就是。”

“你可以问问?”

“不行。”刘越民否定了她的建议,“现在汉中的眼桩子都乱了,敌我不分,暗号都不管用,要是问到敌人,那我们就没命了,还是保持沉默,慢慢观察,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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