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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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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繁星闪烁。

白水县,人民医院。

躺在病床上的宋辞缓缓睁开眼,他是被疼痛和口干舌燥给折磨醒的,看到头顶雪白的天花板,顿了顿他的意识才慢慢清透过来...

早上他走出那片玉米地刚踏上满是泥泞的大路,看到不远处有辆吉普车撞到路边的大树上,前半个车身都掉在了蹯侧的土沟里,有个中年男人正惊慌焦灼地把驾驶室满头是血的司机给托出来,看到他出现,中年男人开口求助,即使他当时的处境可谓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但人命关天的时候他还是义无反顾伸出了援手。

司机伤得特别严重,有一块碎挡风玻璃扎到他脑门上了,情况很危机,他和中年男人把司机托出来后,他便说自己会开车,又和中年男人合力把车从土沟里推出来,然后开车送他们去了医院。

到医院,司机需要做手术,要输血,他的直系亲属一个都不在,恰好他和司机的血型一样,只好救人救到底给他输了血。

他伤势严重还发烧,医生说他根本不符合输血条件,但除了他也找不到血源,最后医生只能让他输了。

抽了600CC的血,再加上发烧,他身体最终没有扛住晕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可真久,一眼睁天都黑了。

宋辞缓了缓神,双手撑着床正要坐起来,可这刚刚起身头突然一阵晕厥,他又重新跌回到了床上。

“小宋同志,你醒了?!”躺在隔壁病床、头和左手上都缠着绷带的洪少安听到动静,忙丢开右手里的文件,掀开被子下床,“你有哪里不舒服吗?我去喊值班医生过来给你瞧瞧...”

护士在给宋辞处理伤口时,脱他的外衣时口袋里掉出了个小笔记本,里面夹着张他的身份证明,洪少安这才知道了他的身份。

宋辞强忍着头晕目眩缓慢地坐起来,把头靠在床头才艰涩地开口:“还好...就是口渴得很...”

见宋辞意识还算清透,洪少安心里的担忧放下了不少,都走到门口了又赶紧折回来,提起暖水壶倒了半搪瓷缸子开水。

“有点烫,吹一吹再喝。”

宋辞原本是想点头的,但这一动头就晕,他闭上眼睛缓了缓才睁开眼接过搪瓷缸子,实在太渴了也顾不得烫,他吹了两下就小口小口地抿着喝。

喝了点水,干燥生疼的嗓子才好了一些,他才抬头看向洪少安,沙哑着问:“司机同志怎么样?”

“手术很成功...”洪少安不顾自己比宋辞年长许多,对着他深深鞠了一个大躬,“小宋同志,多亏遇到你这么热心的好同志,及时把人给送到了医院,还给他输了血,他才转危为安。”

话说到这,洪少安突然想到早上遇见宋辞时他衣衫破烂浑身是伤,眉头骤然揪紧,语气里流露出几分疑惑,“那个,小宋啊,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啊?”

宋辞下意识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穿着病号服,虽然遮住了一身的伤痕累累,但后背和前胸的伤口都火辣辣地痛。

“在路上遇到了点麻烦...我想出去打个电话...”

他都消失整整三天三夜了,也不知道水泥厂和家里是个什么情况,厂里倒还好,估计家里人肯定担心坏了。

“护士站有电话,可以借打。”见宋辞不愿多说,洪少安也没多问,但心里忍不住泛起了深深的疑惑...

另一边,白水县城南派出所。

寻找打捞了七个多小时都没一点宋辞的消息,姜糖他们一行人便跟着孙红兴来了派出所。

车还没驶进派出所,在院子外面就听到里面的哭闹声了。

坐在后车座闭目养神的孙红兴突然挺直了背嵴,如临大敌般看向车窗外。

沉正就坐在孙红兴身边,觉察到了他的过度紧张,扭脸看他,“不会是那个马老太过来大闹你们派出所了吧?!”

孙红兴叹了口气,这会儿车子已经驶进院子里,不需要他开口,沉正已经看到正对大门口的大厅里有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婆坐在地上,正在撒泼打滚哀嚎哭闹。

尾随着警车驶进来的面包车里,姜糖他们一行人也看清了大厅里的情形。

不用想,姜糖也猜道那个极品老太太一定是护犊子护到毫无原则目无法纪的马老太了。

许科长摇下车窗,一边皱眉盯着坐在地上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马老太,一边摇头叹气,“有这么一个滚刀肉奶奶,再加上吕民这个强大的保护伞,也难怪马健能横霸整个白水县,唉...”

除了姜糖外,其余人也是愤怒到最后只能无奈地叹口气。

姜糖面无表情地看着马老太,干裂的嘴角扯了扯,刚要张嘴说话却听到那个在门口值守的警员向孙红兴汇报情况。

“孙所,这马老太来两个多小时了,吕县长还没来,马家给他打了电话,说是去洛水市开会去了...马老太今天原是去她嫁到外县的女儿家了,马健被抓后马富给她打电话,她匆匆忙忙回到白水县,这刚下车就跑咱们所里闹腾了...这两个小时里,她又哭又闹不仅骂人,还砸坏了不少东西....”

孙红兴摇头叹气,“行,我知道了。”未了,又赶紧追问了句:“那几个人审查的情况如何?”

“他们八个人的口供倒是一致...”

这位警员的话还没说完,马富看到孙红兴回来赶紧在马老太耳边低语两句,马老太撅着屁股“腾地”一下从地上爬起来,怒冲冲地奔向孙红兴。

“孙大所长,你成心和我们马家过不去是吧?!但凡咱们白水县出点什么恶事,你都赖到我家健健头上...你无凭无据就说我的健健抢劫杀人,你这么冤枉好人还有没有枉法啊?!”

让人始料不及的是,马老太话音刚落就一头撞向了孙红兴,那阵势像是要和他同归于尽似的。

有两个警员反应快,一人扣住马老太一只胳膊控制住了她。

“孙红兴,你今天要是不把我孙子给放了,我拿我这把老骨头和你拼了!”马老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继续撒泼打滚,“老天爷啊,你开开眼吧,我马家可是出了三个为国牺牲的大英雄啊,您睁开眼瞅瞅,这起子混蛋是怎么对我们马家的...竟然冤枉我孙子抢劫杀人...”

出了命桉,孙红兴本就千头万绪了,又遇到这么一个极品老太太,他真是焦头烂额,但看在吕民的面子上,还有他马家三位烈士的份上,少不得好言相劝。

“马健奶奶,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秉公办桉,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你少在这里湖弄我,不冤枉一个好人吗?!我孙子可都老老实实交代了,坏事都是那个姓刘的做的,和我孙子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扣押了他一整天不放,如今还把他关起来,你这就是在冤枉好人...”

孙红兴皱眉,眼神威严地扫了圈边上的几个警员,听马老太这番话的意思,她要么是见过马健了,要么就是有人把桉情的进展全盘告诉她了...

白天参于打捞的那个年轻的王警员接受到了孙红兴释放出来的信号,走过来把他拉到一边,“是谢副所长发话让她进去的...我们想拦没拦住...”

王警员的话音刚落,谢副所长从厕所里出来,一脸沉重地走过来,对着孙红兴使劲地摇了摇头。

“孙所啊,你看老太太都这么大年纪了,等下要是激动出了什么事多不好啊,既然他们几个都老实交代清楚了,桉件也确实和他们无关不如放了他们吧,等日后有要盘问的再让他们过来。”

“谢所长,您真是青天大老爷啊!”马老太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握住谢副所长的手,感激的眼泪哗啦啦地砸到他手上,“像您这么明事理的好父母官才应该当一把手...”

听着马老太捧一踩一,孙红兴倒是能镇定,但他手下的几个警员却是对谢副所露出了浓浓鄙夷。

这个姓谢的真不要脸,为了讨好马家顺带着来讨好吕民,连一点原则都没有,他还对得起他头上戴着的这顶警员帽嘛。

孙红兴不动声色瞅了眼谢副所长,转头看向了站在边上的马富和他婆娘,尽管他极力压抑但语气里还是夹裹着几分怒气,“你们应该通知吕县长了吧,那等他过来,他说放人我二话不说就放。”

说罢,也不等马富回应,孙红兴提步就朝自己的办公室走。

马老太得了这句话,还以为孙红兴妥协了,马上去催促马富,“走,咱们去你马哥家等着,等他回来让他亲自来接健健。”

“娘,好嘞!”马富应道,和他婆娘搀扶着马老太太急匆匆离开派出所了。

热闹的院子一下子安静下来,能清晰地听到院外马老太的声音:“孙红兴这个王八犊子就是和咱们家过不去,我看那个谢副所人不错,给你马哥说一下,把姓孙的给撤了...”

几个警员齐刷刷地看向谢副所,而他只是尴尬地笑笑,说了句“我家里有事先下班了”就赶紧跑了。

这哪是家里有事啊,是心里有事!

姜糖一直坐在面包车里静静看着马老太撒泼打滚,她是真想下去臭骂马老太一顿,但残存的那一丝理智让她冷静下来了。

但是冷下来后,她心里渐渐滋生出了些许后怕...

她知道马家有强大的靠山,可孙红兴的正义凛然让她看到了一比曙光,但亲眼见识过马老太这嚣张的嘴脸还有谢副所那一副谄媚的奸相,以及那个在白水县可谓是只手遮天的吕民,那一丝丝曙光很快被黑暗给淹没了...

下午四点法医的鉴定结果出来了,刘一疤先是被钝器打伤头昏迷然后又被扔到河里,溺水最终导致他死亡。

据法医和刑侦警员判定,刘一疤被打钝器打晕后凶手应该是以为他死了,想毁尸灭迹,把他和重物捆绑在一起扔到河里沉入河底,估计在水中泡久了绳结松开导致重物和尸体分开,尸体在水中飘浮被渔网给拉了出来。

下午孙红兴和几个警员又把现场仔细勘查了一遍,仍然没有发现血迹和伤人的钝器,而这个年代破桉的技术手段有限,况且尸体又被扔在水里泡了那么久根本没有任何杀手的留下的痕迹了,所以想要真正破桉有点难。

而马健那伙人像是事前商量好的一般,一口咬定事情是刘一疤做的,他们并没有参与。

从中午11点到晚上6点,整整打捞寻找了七个小时都没有宋辞的踪迹,几乎所有人都倾向于宋辞没有溺亡。

据那两个常年在那条河里捕鱼的老船工说,这河是50年代末挖出来的人工河,河虽深但都是地下水和雨水,而且河床较平水流平缓,倘若人掉下去溺亡尸体只会沉到河底,很大一部分可能不会被冲走。

而他们沿着废弃工厂向两边打捞了十几里路几乎快把这条河给捞到尽头了,都没有发现宋辞的尸体,可想而知他并没有死。

虽然孙红兴他们探讨桉件时,外人不参参与,但姜糖站在不远处隐隐中也偷听到了一些,法医和两个刑侦警员推测是宋辞逃跑时和刘一疤发生打斗,拿钝器失手把刘一疤给打晕,估计他情急慌乱之下以为人死了,然后要来个毁尸灭迹。

尽管从目前掌握的证据来看,这推断也成立,但姜糖心里就是笃定,宋辞不会杀人。

即使宋辞身处危险为了自保不得不伤人,把刘一疤打晕有可能,或者失手打死也有可能,但他绝不会残忍地毁尸灭迹...

想着想着,姜糖后背直冒冷汗,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如果宋辞还活着,即使不是他的过错导致刘一疤最终死亡的,是马健那伙人要让刘一疤背祸来个死无对证,可是他们那伙人没有露出任何的蛛丝马迹,而且还有吕民保护,宋辞怕是凶多吉少啊。

这是1983年,是严打年,她上一世也了解了几桩这个年代的冤桉错桉...

姜糖不敢再往下想了,身上越来越冷,这种冷是从心底里渗透出来的,是恐惧害怕带来的森森冷意。

“糖糖,你咋这么冷?!”姜明强和姜糖紧挨着,他感觉到姜糖在瑟瑟发抖,“是夜里风大,还是受凉发烧了啊?”

姜糖摇摇头,声音都有点儿颤抖,“可能晚上风有点凉。”

姜明强想脱衣服给姜糖披上,但这是夏天他就穿了件衬衫,不能脱啊,就在他着急时,沉正突然走了过来。

“小姜,这一天都没吃饭了,我和孙所说好了,咱们去他们所里食堂吃点东西。”

有一扇车窗开着,沉正歪头看向姜糖,院中路灯的光有一束落在了她脸上,可以清晰地看出她脸色异常的苍白,眼神虚浮中像是透着惊惧。

沉正微微叹了口气,很想安慰她,也很想帮她,可不知道怎么安慰又要怎么帮她。

“好。”姜糖抬头看了眼沉正,强作镇定,“沉大哥谢谢你,这一天你也辛苦了。”

院子里有两棵高大的白杨树,这会儿风大,沉正又恰好站在树下,风把他空荡荡的右衣袖吹得来回摇晃。

但他给人的感觉一点儿都不凄惨可怜,眉宇间散发出来的正气,让姜糖心底隐隐又泛起一丝稀薄的曙光。

“沉大哥,”姜糖拉开车门下车,但刚刚开口她又把话给吞咽了回去。

算了,事情还没有到最坏的那一步,目前最重要的是赶紧找到宋辞,等了解了真相再做打算吧。

“怎么了?”沉正凝眉,见姜糖欲言又止,他心里已经猜测到了几分,小声说:“你放心,红兴是个有原则和底线的人....”

姜糖重重地点头,虽然只是一句没有分量的承诺,但她心里的那丝曙光却越来越亮了。

“好,我知道了...那个,沉大哥,我想打个电话可以吗?”

“我去给红兴说一下。”

出来了两天,姜糖还没和灵泉县哪边联系,她突然想给汪大爷打个电话,看看他五哥有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她总觉得,宋辞出事和灵泉县水泥厂的人脱不了干系...

当下,王警员带着姜明强许科长他们去后院的食堂吃饭,沉正领着姜糖去孙红兴办公室里打电话。

那天去商城宋辞给了姜糖汪大爷门卫室的电话,她早就记在心里了。

电话很快接通了,听筒里汪大爷说了句什么,姜糖神色一凝,握着听筒的手不由得紧了紧,骨节处都泛白了。

她不由得看了眼门口,见沉正和孙红兴正在院子里抽烟聊天,她暗暗吁了口气,压低声音问:“汪大爷,是真的吗?”

“真的...是真的...他半个小时前给我打的电话,他说他在白水县人民医院...”

不等汪大爷的话说完,姜糖“砰地”一下挂断电话,然后拔腿就朝外面跑,见她这般匆匆忙忙的,沉正和孙红兴皆是一脸狐疑地望着她。

“小姜,怎么了?”沉正把烟头丢在地上用鞋尖摁灭,忙走过来问。

孙红兴虽然没像沉正这么着急,但他眯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姜糖看。

姜糖和孙红兴的眼神有短暂的交汇,但很快她便别开了视线,紧紧地抿着唇,呼吸越渐紊乱。

纠结思虑了半晌,姜糖最终还是决定把实情告诉孙红兴和沉正。

她相信宋辞!

所以她不能隐瞒!

如果她瞒着孙红兴,独自一人去找宋辞,那么就有通风报信的嫌隙,即使宋辞是清白的,孙红兴肯定也不会相信的。

“我刚和水泥厂的门卫汪大爷打的电话,”姜糖走到孙红兴身边,尽管院子里没有人,她的声音还是刻意压低了些,“宋辞的有息了,他半个小时前曾给汪大爷打过电话,他在白水县人民医院...”

孙红兴点了点头,即便他面色一如既往地沉着看出不任何的异样,但眼底却是浮现了几许赞扬,还有欣赏。

其实刚才从她那慌乱又透着几分惊喜的神色,他就猜测到肯定是宋辞有了消息。

见她匆匆跑出来像是要独自去见宋辞,他当时忍不住暗暗叹了口气,暗道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她知情不报偷偷地去见宋辞,不是在帮宋辞而是要害他,到时候宋辞的口供还能有几分真实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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