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好,不怎么疼的,就跟打点滴一样,刚扎进去那一瞬间有点疼。”戚笙实话实说。
这年头很多人都针灸、艾灸养生,她要是有时间的话,也得养养身体。
“不管,以后不针灸了。”
傅城洲还是心疼得很。
不过还别说,挺有用的,戚笙在家里躺了一下午,晚上的时候烧就退了,肚子也没什么状况。
她赶忙去浴室洗了个澡,昨晚上就没洗澡,难受死了。
傅城洲亲自给她在厨房熬药,那个中医说要喝六幅,也就是两天,才能行。
戚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过一根抱枕抱着,难得有这么清闲又百无聊赖的时候,不过好歹今天是周末,她好多了,明天可以继续上班了。
茶几上有几根头发——
她眼尖,就看到了。
拿过来瞧,用食指和拇指夹着,轻轻地碾压着。
有些硬硬的发质,并不是她的头发!
她的头发没有这么长!
貌似,只有阿素的头发才这么长,及腰了,而且乌黑乌黑的,浓密。戚笙记得很清楚。
可是这阿素的头发怎么会跑到茶几上?!
傅城洲不是说,阿素在厨房给他做完了饭,然后就离开了吗。
当然,也有可能阿素临走之前把茶几用抹布抹了一遍,不小心留下了这三根头发。
想着这几种可能性,戚笙不免心烦意乱!
她真的不想变成一个愿意猜忌的女人!
看向厨房正在忙碌的傅城洲,这么好的男人,不会吧?而且昨晚上他都保证过了,不会偷吃的,等着她回来喂。
戚笙猛地又想到以前母亲和父亲吵架,母亲哭着说,相信男人的话,母猪都能上树!
“怎么了?在想什么?”
傅城洲端着一碗苦涩的中药出来了,看见戚笙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没什么,就是随便想想。”
戚笙就着傅城洲的手,他端着碗,她喝了两口中药,眉头打成了桃花结,真的很苦!
傅城洲叹气,“要不我给你加点糖吧!”
“不用!这点苦,能忍。”
她端起碗,咕咚咕咚喝光了。
长痛不如短痛,嘴巴里很苦,味同嚼蜡。
傅城洲给她解开一块蜜桃味的硬糖,她含在嘴里,好了不少。
傅城洲坐在她身边,试她额头的体温,烧退了,不热了,有的时候中医也挺管用的呢。
戚笙盯着这个男人英挺如削的眉眼,一瞬不瞬。
真的很帅很帅。
是个招蜂引蝶的模子。
她想了想,一只手挽着傅城洲的脖子往下拽。
她轻启的樱唇泛着水蜜桃的清香,诱惑至斯。
傅城洲晃了下神,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她的樱唇主动堵住了嘴唇。
这是戚笙,第一次,主动吻他!
傅城洲微微眯着眼睛,搂着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狠狠地攻城略地,彼此的唇间都弥漫着水蜜桃的味道。
戚笙喘着气,“不是说的回来喂饱你,就现在吧!”
“你身体才刚好,要不改天吧。”傅城洲眉眼晦暗,但是怕伤到她。
“不用,还是今天吧,我出点儿汗,总归是好的,这样明天就不烧了!”
她难得一副渴求的眼神,傅城洲实在是招架不住。
直接在客厅的沙发上来了一次,沙发宽敞,够长,傅城洲尝试了一个新姿势。
结束之后,戚笙这才把茶几上的几根头发给他看。
傅城洲笑笑,“你的头发给我看做什么?”
“不是我的,我的没有这么长。”
戚笙牢牢锁住男人阒黑的眼眸,不放过他每一寸的表情。
傅城洲反应过来,难怪这么主动,原来故意的呢。
试探他的呢。
他敛了唇边泛起的几分笑意,看着怀里的她,“不相信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