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鬼惨叫一下,变成一缕烟从窗口飞了出去。
为什么要放了他,干嘛不霹死他啊,这样的话他还会回来找我的。
我惊魂未定地扶起晕跌在地的顾昂月,“阿月快点醒醒。”我不停地捏着她的人中。
脚步声急促地从楼下上来。
“路小琳,你在干嘛?”
“安神医,阿月给吓晕了。”
他用一双鹰目紧盯着我,“她为什么给吓晕,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些什么来?”冤枉啊,赵清玄呢,他怎么不上来?
“我没有,清玄呢?他去那儿了?”这个时候他怎么可能不在,那安神医又怎么知道楼上发生了事情?
“他在下面,你快下去找他,把昂月放下。”他一定不相信我,看他气愤的样子就知道他一定以为我做了什么。
我“哦。”了一下,然后看了看顾昂月就下楼。
赵清玄和他的师傅正在忙着给病人翻身什么的,奇怪,这些活儿也是他们做的吗?
他们一般不就是做做那些关于香火超度念诵之事吗?
我下去走到他面前,我看了我一眼,“吃饭了吗?”
难道刚刚那个老鬼不是他赶走的吗?
他怎么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吃了,你不饿吗?这些事情,我会做,我来吧?”我看到他正在给一个比较老的阿婆翻身,我想伸手帮他一下。
“不用,我们这不单单是翻身的,你不懂,你去找个凳子坐一下,晚点我再带你回家。”让我在这院子坐着看他工作?
我看着他们不外就是翻身,还能做什么?
而且我力气也够大,看他翻得那么辛苦,要是我的话一下子就翻了过来。
我到处看了看,那会有什么凳子?他师傅都坐在院子中间的地下地坐着念诵,他的几全师兄弟偷偷工减料的往我这边瞅。
我不敢看他们,因为我不做事,个个都忙。
也没有什么空位置,我只能走到他师傅旁边站着。
他师傅也许感觉到有人站到旁边,“路姑娘,坐到我旁边一起跟我念经吧。”念经?我那懂念什么经?
我连经书都没有看过。
而且这又不是佛堂,念什么经?
他既然这么叫了,我只能坐到他旁边。
他伸手轻轻对着我一点,脑子感觉被输入了什么一样,我的嘴巴便是很自然的喃喃念了起来。
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念着什么东西。
一个时辰下来,我这么坐着竟然也不累。
“小琳,回家。”我还没有睁开眼睛,他就过来喊我,我慢慢睁开时,他师傅正对着我笑,“今天你念了一个时辰的经,为这些病人减少了不少痛苦,他们恢复也快了很多。”还有这么的说法吗?早说的话,我天天坐在这里念,反正我有空。
我不知怎么跟师傅说,跟着清玄走。
回到家,我才敢问他:“老鬼是不是你赶走的?”
“要不然呢?你以为他自己会走吗?”
“那你不打算安绍锋解释吗?他会说是我对顾昂月做了些什么。”我看到我们走了后他都没从楼上下来,难道吓死顾昂月了吗?
“现在没时间解释,再说我的解释也无力,他不会相信真有中老鬼吓着顾昂月,在等顾昂月自然醒来之后才能够说明白是怎么回事。”安绍锋不相信世间有鬼还是怎么样?
“老公,干嘛不让我多念一会经?那样的话我可以让病人少一份痛苦,明天我又跟你去念经。”
“那么枯燥无味的事,你还有心做吗?”他瞪着大眼睛问我。
好吧,一直以来我是一个好动的人,所以他以为那个静静念经的事不是我所能做得到的,不虽然好动了点,可是,这些天天天我关着,我已经没得动了啊。
“我去做饭吧。”
“别,先洗澡,今天的衣服那么脏,虽然病人的病毒得到控制,但活动力还是很强的。”这些天死了好多人,这村的阴魂会更多了。
想着就怕。
“老头子什么时候死的?”我们一起洗澡。
“最早上批就死了。”
“那你怎么没跟我说?”
“跟你说这个又怎么样?”
确实不会怎么样,怪不得他说死了才还钱有什么用,估计就是他把钱还过去之后就死了。
等我们全部做好事,时间也去到了晚上九点多,“老公,师傅他们吃什么?在那儿睡?”
我们回来时他还在那儿念经,想着他也这么大的年纪了,这么辛苦不知身体能不能吃消。
“你不用担心他们,有地方住的,睡吧,明天最后一批病人就可以回家了,之后你的任务就是天天煮草药给你们喝。”好了还吃药?
“那要做多久?”
“一个月的时间。”一个啊?那得砍好多柴,一锅草药水要很多柴才可以煮得好。
“那之前你做的工作还要做吗?这村子的蜈蚣都到那儿去了,怎么就不会拿蜈蚣给他们制造毒药,以毒攻毒?”
他听着,对着我笑了笑,“你还记得蜈蚣的事?”
我怎么不记得,因为蜈蚣的事,我不是差点给带走了吗?是哒哒救了我。
“这都不记得的话,那我还是正常人吗?”
我扯着唇角对着我笑了笑,“你本来就是一个不正常的人。”
哎呀,“你才是不正常的人,嫩死你。”
闹了好一会,他让我睡觉不许我再说话。
我乖乖的什么也不敢说,静静的睡到了第二天。
他说今天安绍锋那儿的病人全部可以回家,让我别跟他出去,在家里煮草药。
我说要是他不在家的话,七姑他们来找我怎么办,以前是七姑林可怡,现在又多了一个老鬼,那老鬼也是冤,清玄钱也还了他,他还来找我干嘛。
他说只要我不出院子就好,别的就不用管,他们就算飞回来他们也接近不了我,只要我不跟他们出去就好,不好,估计他们也不敢来,因为我已经跟哒哒说,要是有什么的话,让它马上出来。
哒哒吃了安绍锋给了白老鼠之后,我都没有见过它,他说哒哒吃了之后会力增千倍。
但上它又是不是蛇妖,再大的力跟鬼斗的话,它能斗得过吗?
他说他只过去一个早上,我问他顾昂月怎么样了,他说她醒了,昨天就已经没事。
他匆匆吃完早餐就走,我安排他的说法起锅熬药。
一锅药要一个月小时才能熬,然而一个小时他也回不了。
一锅药滚烫冒着热烟,我把柴火熄了,然后准备收拾了下院子的零星干柴。
“砰……”我正蹲在炉灶边收拾,不知什么东西跌落到那锅滚烫草药水里,锅里的水随即飞溅起来,把我烫了一脸伤。
柴火煮的,锅里的水不止一百度,我的脸被药水一烫,我连叫也叫不出声,别说跌到水里的东西还像弹球一样一上一下的在药水里疯翻滚,我走不了那么快,药水继续向我的身体飞溅。
这下子一定会毁灭容,我哭也没用。
只要放手一摸,别说皮,肉都会掉出来。
“沙沙……”等哒哒把我拖离锅边,我都要痛晕了。
哒哒嘴巴对着天空,不知发出什么样的声音。
不久之后赵清玄回来,听到他回来,我渐渐的失去了意识。
等我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己躺在安绍锋的一楼里。
旁边站着安绍锋和赵清玄、顾昂月他们围着我站干嘛?
“醒了醒了。”最先是顾昂月说话,朋友一场,看着我醒来她就高兴的叫了起来。
我想说话,可是发觉得脸上被绑了好着纱布,只露出眼睛嘴巴和鼻孔。
没脸见人了,这下子怎么回城里?
他为什么把我送到这儿来,他难道这个伤也搞不定?
不可能,赵清玄什么都行,在我心目中他就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