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都到了如此危急时刻,他怎么还会视新兵训练为儿戏,还会有心思从新兵的身上捞取钱财,这种人实在可恶?杀头也不解老夫心头之恨。” “官家,不能对这样的人讲仁慈,这个郑二必须推出去斩首示众才对。” 听了赵昺的介绍,一些朝臣着实愤怒,纷纷谴责郑二的所作所为。这让赵昺暗暗高兴。看来,他的臣子们,绝大多数的三观还是正确的。在大是大非面前没有含糊。 这就是他想达到的目的,只要激起公愤,无论太后还是国舅爷,都站在了被告席上,都无法拿他怎么样。 杨亮节和杨太后。他们无一例外,脸色都相当难看。 “官家,郑二的这件事情,的确令人痛恨。他该接受处理。”这时,杨亮节站出来说话了。“可是,臣以为,官家看待这件事情,是不是过于苛刻了一些?” “此话怎讲?” “据官家所言,郑二的问题的确不少。在管理上的确存在许多问题,但这其中既有责任心的问题,也有水平的问题,我们不能混为一谈。至于赌博,的确可恶。可是,如若认真追究,这种情况在军中也是不少,这是一种顽疾,是普遍存在于军营之中。” “所以,官家,呵呵,臣以为,把郑二的问题跟行在的生死存亡,还有大宋王朝的前途和命运联系起来,恐怕不妥吧。如果要联系,也不是郑二一个人,应该都扯出来,一起定罪。” “呵呵。”赵昺笑了起来,然后,笑容瞬间消失。“杨国舅,你的意思是,要打板子一起打,不能只打郑二一个人,是也不是?” “臣没有这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