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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回天转地将军手 身轻名士一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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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延报毕,过了好一会儿,车中才有个声音不紧不慢地传出:荀将军到了稍等片刻,待我下车相迎。

荀贞接口说道:将军远来,道必辛苦,不敢劳动将军下车。前边不远就是县城了,我请在前为将军引导,请将军入城。说完这句话,他向车中揖了一揖,转身即走。

李延愕然,看了看他离去,又往车中看了眼,急追赶上来,说道:荀侯请留步,孔公这就下车了。

荀贞笑道:孔公大驾远来,路上辛苦,就请孔公安坐车中,由我在前引导吧。说着话,脚步不停,径往前走。

李延想拦,又不好失礼,只好看荀贞离去。

戏志才荀成等人,加上本在孔伷车队中的乐进郭俊杜佑等人俱相继跟上,随荀贞而去。

乐进此前和郡吏士人出县三十里往迎孔伷,原是乘车去的,现下见荀贞步行,他也就没再乘车,亦徒步相从。

他边走边心中想道:主公给孔伷三分面子,过来接他,他却拿大,叫人唤主公到车前来见,又摆开精甲在车前,有荀仲仁带精兵迎他给他下马威的前事在,主公只当是他的反击,或尚能忍,然主公已至车前,他却得寸进尺,依然高坐车中,把主公冷落在外,好半天才出声,主公要再等他下车,他还不定会怎样拿大他毕竟是豫州刺史,与主公有同盟之谊,他若是拿大,主公却也不好当场撕破脸,当下之时,自是一走了之最好,也算是回敬孔伷的过分傲慢无礼。

对荀贞的临机应变,乐进钦佩得很。

眼看已走出了百余步,又入到了那两千精甲的对阵中,孔伷车中仍无动静,戏志才回头看了一眼,心中想道:这孔伷看来毫无临机应变之才,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荀贞由城前得李延相召,移步豫州军前,坦然过精甲之阵,亲迎到孔伷车外,没有半点不满之色,看似对孔伷非常敬重,可却只说了一句话,转身就走,这肯定是出乎了本正扬眉吐气的孔伷之预料,孔伷如有干才,在此时不会毫无反应,可车中却至今沉默无声,想来无他缘故,只能是因孔伷骤逢此变,惊愕之下,不知如何应对,是故竟至无话可说无令可发。

荀成去时,带了一千五百步骑,这时,这些部队在豫州军的后边,荀成跟着荀贞出了精甲阵,得了荀贞之令,便即翻身上马,从边道兜转回去,带了这些步骑绕开大道,自归本营去了。

乐进郭俊杜佑等人近至荀贞身侧。

乐进对荀贞说道:君侯,我等迎住方伯后,来县中的这一路上,方伯颇是冷遇我等,对我等爱答不理。

郭俊说道:我与仲仁兄在郡界接住方伯后,仲仁兄本主动请缨,请为方伯在前开道,却被方伯留在军尾随从。

荀贞笑了笑,没说话。

郭俊又道:方伯见仲仁兄与我共迎他,私下问我,问君侯带了多少兵马入郡,带了多少粮秣从行,又问君侯分兵遣去父城鄢陵诸县是为何意。

荀贞笑道:君怎么回答的

郭俊答道:我以实言答之:君侯入郡时带兵两万,入郡后,颍川壮士相投者甚众,旬日间部众已增数千;君侯从行带的粮秣不多,但入郡后,郡中士民夹道迎之,郡县出粮以奉;君侯分兵去郡北郡南,是为与酸枣通声气迎孙将军入境。

豫州又是怎么说的

郭俊答道:再无它言。

荀贞又笑了笑,说道:卿等不必从我,在这里等孔豫州吧。

乐进郭俊杜佑等人是颍川的郡吏士人,他们本就是去迎接孔伷的,现下孔伷迎到,於情於理,他们不好丢下不理,众人应诺。

乐进问道:孔公今至,原定晚上给他洗尘,主公来不来

我就不去了。文谦,你代我转告豫州,为鼓舞士气,以备出战讨董,我明天要检阅部队,豫州如有空闲,请他来我营中观看。

检阅部队不是荀贞临时而来的念头,他早就有此打算了。他军中新卒挺多,都是没上过战场的,战场是死生之地,必然会有人害怕,那么在开战前搞个阅兵,把部队集中到一起,有句话说人多势众,一看有这么多同袍,胆怯害怕的可能也会胆壮起来,士气也就高了。

乐进应道:诺。

留下乐进等人等待孔伷,荀贞荀攸等转路向城南,随在荀成带的步骑后归还本营。

走到半路,听见鼓角声响,戏志才又回望道上,见豫州军马直到此时才重开拔行动。

却说豫州军中,孔伷的坐车里边不止坐了孔伷一人,还有两三个他信用的从事校尉,李延亦在其中。

孔伷是老一辈的名士了,今年五十多岁,须发皆稀,头巾折了一角,却是林宗巾,宽衣长袖,手持拂尘,一副名士风派,只是风流虽有,这会儿他脸上却不太好看。

在他对面坐有一人,年约四旬,状貌清癯,颔下胡须十分茂盛,与孔伷的稀发疏须正是相映成趣。此人名叫孔德,鲁国人氏,与孔融系出同族,现为州中从事。

鲁国孔氏乃孔子之后,圣人苗裔,经书传家,素为海内重,因在豫州境内,其族中人更是常得州中征辟,经常有人出仕州府,如孔融,再如孔融之前的孔褒孔方等,都担任过州中从事。孔融在州中时,孔德尚未入府,他是在孔伷掌了实权后才被征辟入到府中的。

孔伷也姓孔,虽和鲁国孔氏没什么关系,可毕竟同姓,所以孔德入到府中后便极得他的重用。

此时见孔伷呆坐车中,涨红了脸,紧紧攥着拂尘,胸前一起一落,显是气愤非常,孔德劝慰他了两句,随之说道:荀侯虽荀家子弟,然观他的过往,却是以军功而得擢迁,他久带部伍,常行征战,难免会猛粗少文,行事鲁莽了些,缺些礼数,方伯也不必太过和他计较。

孔伷堂堂本州刺史,行征虏将军,统兵来到了本州郡内,却被荀贞轻视无礼,把他气得够呛,好容易缓过气来,颤着声说道:初闻他要来颍川与我会兵,我本还挺高兴,以为有了他来后,我豫州的讨董声势就不比冀州也不比酸枣弱了,可却殊未料到,此子竟是如此无礼先故意以精兵迎我,又不得我的同意便就分兵驻扎郡中南北,颍川郡吏郭俊杜佑乐进诸辈亦口口声声都是荀侯,俨然以其门下走狗自居,轻慢於我,这究竟是豫州的颍川,还是他荀贞的颍川便是他为本郡人,也不能如此欺我实难忍也,实难忍也。

说了这么一大通,他觉得还不够,又道:他虽是颍阴侯二千石太守,可今次起兵却不过是个行建威将军罢了,我可是行征虏将军,位当在他之上,他怎能如此无礼,如此无礼

汉家的将军号中,杂号虽都比重号为轻,可就像太尉略高过司徒一样,杂号里边如细分之,也是高低上下的,最贵重的是四征四镇将军,即征东征西征南征北和镇东镇西镇南镇北这八个将军号,较之别的杂号略高一点,是杂号里最尊贵的。

孔伷被表为行征虏将军,这个征虏将军不是四征之一,可带了个征字,故此在孔伷的自以为里,他要比荀贞位高。

从这一点,其实就能很清楚地看出孔伷和荀贞的不同了,荀贞压根就没把行建威将军这个称号当回事儿,之前在颍川郡府,他当着满院郡吏的面自言此将军号不过是为讨董作战方便罢了,当不得真,比不上真将军,可孔伷却抓着自己的将军号不放,以之为耀,并还主观地提高自家这个将军号的地位,自觉要高过荀贞,敝帚自珍,重名轻实,却是可发一笑。

李延说道:明公所言甚是。

孔德说道:明公息怒。

郡治县外,万军部中,士民面前,他如此轻慢於我,人皆见之,我如何息怒

如果荀贞是在私下里不给孔伷面子,孔伷可能还不会恼怒至此,可刚才荀贞却是在孔伷的部下面前不给他面子,被荀贞这么轻慢,那些将士部曲会怎么想会怎么看孔伷会不会小看他会不会在背后取笑他而同时看到这一幕的还有颍川郡的郡吏和士人,看那些郡吏吹捧荀贞的无耻作态,他们定不会为孔伷保密,肯定会将此事传开,如此一来,过不多久,这颍川郡的各地士人必然就会尽知他被荀贞落了脸面,各郡士人来往勤密,假以时日,整个豫州整个海内恐怕都会知晓此事,待到那时,自家会落个什么名声会有多少人嘲讽笑话他

一想起这些,孔伷就觉得脸皮发烫,坐立不安。

再又由此想到如果因此而丢了威望,那自己以后还有什么脸面统带部队还有什么脸面给军中的将校们发号施令还有什么脸面做出威严的姿态,让他们听从调度

对部队是这样,对州中郡县也是这样。

想及此,孔伷又觉得荀贞坏了他的权威,愤恨填膺,咬牙切齿,愈是恼恨荀贞。

他握着拳,狠狠地拍在席上,愤怒之下,忘了手中还拿着拂尘,差点被散开的拂须撩住眼睛,慌忙松开手,把拂尘扔到了一边,他说道:我怒气难抑,诸卿,你们说,我该怎么报此大仇

听得孔伷已把此事升级到了仇雠的程度,李延孔德诸人对视一眼,俱皆沉默。

能怎么报仇还能点起兵马和荀贞火并不成

说到底,这件事是孔伷自己办差了,谁也不能怪。

荀贞虽派了精兵去给孔伷下马威,可那只是大家心知肚明却没法放到台面上来指责荀贞的,因为荀贞大可回答说:他这是为表示对孔伷的敬重,故此才遣兵去迎。更要紧的是,在孔伷到后,荀贞同时也还亲到县外相迎,再挑剔的人在礼节上也挑不出他的错来。

孔伷最好的应对办法应是:先吃下这个暗亏,然后再徐徐找时机报复过去。可孔伷耐不住性子,却又是叫人去把荀贞从县外召到军中,又是摆开精甲阵,这些也都罢了,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在荀贞到了车前后还高踞车中,半晌不理。

试问之:荀贞贵为县侯,名爵远比孔伷为高,又是战功赫赫,帐拥强兵,怎可能会再忍让不发真要说轻慢无礼的话,在孔德李延看来,孔伷才是轻慢无礼。

孔伷怒道:卿等为何皆一言不发

车中的这几个从事个个愁眉苦脸,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回答孔伷。

孔德有些急智,心道:荀侯善战,将来颍川与他联兵的孙坚也是猛将一员,方伯虽清高名士,可所长不在军旅,非他两人对手,又且,荀侯是颍川本地人,民心所向,连颍川太守都只能挂印而归,方伯如与之硬顶,怕难落好,万万是不能与荀侯翻脸的。只是,方伯现正恼怒,万难听我劝,我不可拂逆,当顺其心意,先以言辞附之,等方伯熄了怒火,再寻机劝说。

他开口说道:荀侯自恃功勋,轻慢明公,确是可恶,但明公身尊肉贵,为海内之望,今至颍川,为国家除贼,豫州百万士民数万将士都在等候着明公的号令,却也不值得为这等人气坏了身子,耽误了大事,颍川郡的吏士都在恭候着明公的驾临,诸县令长也都在静候听从明公的将令,明公不如先到县里,布置下军令,再命荀侯来军中,面斥其过。

又是海内之望,又是百万士民数万将士和颍川的吏士县令长都在候令,得了孔德的奉承,孔伷心气稍平,怒气稍减,心道:荀贞小儿自恃功勋,轻慢於我,虽是暂落了我的脸面,但伯盛说得很对,我帐下四万余步骑,颍川各县的令长都伏首贴耳候我发令,他荀贞小儿再是骄横,他荀家再是颍川望族,可他毕竟是个客军,我问得他随行带的粮秣似并不多,待其粮尽,看他还有什么能耐敢与我争雄,我早晚能让他来我军中,负荆请罪。

伯盛,是孔德的字。

有个忧思,深藏在孔伷的心中,他从来没有对孔德等人讲过。

袁绍在冀州喧宾夺主,以一个小小太守之位而压得州牧韩馥被迫低头听令,自闻荀贞要来颍川会师后,孔伷就一直在想:荀贞善战,得他会师,固是有利抬高自家在联军中的地位,可如果荀贞不从号令,反欲如袁绍那般鸠占鹊巢反客为主,他又该如何应对

也正是因为了这个担忧,在担忧变成现实,被荀贞给了个下马威后,他才想马上就给予反击,只是没想到,反击未成,反却使他自己受到了更大的屈辱,恼羞过后,虽以自家兵马强盛荀贞客军缺粮的事实来安慰自己,可不知为何,他却还是无法自安,感到了一点的惶恐。

暖和的阳光下,道路被晒得略微松软,没有早上走时那么硬实,车行得也不快,坐在车里厚厚的垫子上,一点儿不觉得颠簸。孔伷拉开车帘,往外看去,看见披甲持戈的骑士们策马护卫在他的车子周边,又听到前后传来的步卒骑兵行军的偌大声响,心中略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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