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特点点头，他也有些回过味来了，于是接着祝昂山的话说道：“这已经证明了它不具备移动能力。”
“在如此漫长的岁月中，它不断将自己伪装成这个样子，也许就是因为害怕别人发现自己，用星球伪装确实是个好办法啊，连我都没有发现。”
稍稍放松了些姿态，祝昂山移动到文森特的身边，用下巴指了指太空中那颗晶莹玉润的玉球：
“而且，这团意识的僵化，很可能并不是因为受到了什么污染或者追击，被迫转化为现在的样子。”
“它很有可能是主动转化为现在的样子，为的就是伪装自己，因为它不具备移动能力，对吧？”
这一声“对吧”并不是对文森特说的，而是对意识说的，祝昂山现在百分百确定这团意识虽然不具备移动能力，但是却具备不低的灵智，起码能和人交流。
意识在没有任何的反应，静静漂浮在太空中，就好像没有被人发现过一样，就好像没有听到祝昂山那句话一样。
“哎？它好像不理你哎。”文森特指了指远处的意识，看向祝昂山。
祝昂山则是满头冷汗，他连连抹头：“阿西吧，刚刚光顾着跟你装逼了，忘记用精神力量把那些话传给它了，丫确实压根啥都没听见。”
这时候文森特看向祝昂山的眼神就恢复了鄙视，好不容易智商上线找到些线索，把意识找了出来，却又在这种小问题上恢复了阿拉斯加的本质。
在祝昂山给意识传话之后，两人在脑海之中都听见了一道声音，说是声音也不准确，因为压根分辨不出这是男声还是女声抑或是童声，音量是大是小。
仔细回想，这竟然根本就没有声音！他们的脑海之中凭空出现了一些信息，像是通过耳朵获得了这些信息，但却根本不是这样。
祝昂山暂且将这种特殊的、可以用来装逼的技能理解为，自己前世研究出来的装逼技巧，虽然没什么意识价值，但是很唬人。
“我……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啊！是强大！和我一样强大的气息！”
正当两人在疑惑哪儿有和意识一样强大气息的时候，一道声音适时的从背后响了起来：
“哦哈哟~怎么样有什么进展？有没有找到意识然后把它收服？这两个货非要说自己无聊，让我带他们出来玩，想来想去也只有你们这边好玩了。”
这道玩世不恭的声音——来自于盘古，神出鬼没的盘古再次神出鬼没地出现在二人的背后，这一次他还带上了两个人——索尔和路西法。
索尔和路西法兴奋地从位面通道里爬了出来，朝着祝昂山和文森特使劲儿挥手，满脸兴高采烈，就像找到了肉包子的狗。
“哟！老板你吃了没？我跟路西法已经完成了泰坦战舰的重建任务，第一批人已经全部培训好了，所以想着来给你帮帮忙，咋样？”
“啥咋样，你没听见刚才那个球说嘛？它说它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我一猜这玩意儿就是意识！”
“艾玛？这玩楞会说话？它还说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丫连个鼻子都没长，怎么闻？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我也觉得有点过分了，一个球还带这么多功能，又是说话又是闻味道的，切片研究一哈子？”
“ojbk啊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