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停一下，我问你点事。”丁未摆摆手，他在这个场景中可以自如地行动。
“干咩呀？”虽然这么说着，很不情愿的样子，可是小密还是把周围的场景播放停了下来。
“之前我就问过你，天道或者说是命运的说法，你好像很看不上，可是现在我感觉到你们仿佛也在被无形的大手摆弄着，怎么回事？”丁未思考片刻，问道。
“啊，这个问题.......”小密发出了吧唧嘴的声音：“我看不上天道和命运，因为这个东西虽然强大，但同样是毫无理智的，而且有的位面有，有的位面没有，而且它仅局限于地球一地，一旦走出地球，就无效了。”
“听起来像是某种残缺的规则？”丁未皱眉。
“目前我们的认识也差不多是这样，我说过的，我们只是近乎全知罢了，其实我们不知道的东西，一点也不比我们知道的东西少，只不过那些未知事物，平时用不上罢了。”小密发了个苦笑的表情：“在你曾经生活过的地球1，确实有着天道存在，而且力量很强，只不过不活跃。可是你现在的地球2，是没有天道的，你老是往那个方面想，其实只是以前的概念罢了。位面万千，无穷无尽，就连我也说不好一共有多少位面和世界，比如说魔幻背景的世界，他们就肯定不会有天道，但是可能会有个创世神什么的。比如科技极度发达的位面，也不会有天道，因为世界走向不同。”
丁未若有所思点点头：“明白了，意思就是我们这个地球，是没人罩着的，对吧？”
小密发了个思索的表情：“其实也不是没人罩，现在地球上的各种旧日支配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比天道可怕多了。宇宙中有许多的危险，可是这些危险，不会愿意为了一颗小小的星球来招惹旧日支配者或者外神，占不到便宜还会惹一身骚。只不过天道既然叫做道，本质就是规则的集合体，而旧日支配者，表现出的是极端混乱、反智，它们就是混乱的本身”
丁未叹了口气，今天小密这么大方，而且把自己能知道的都说了，肯定有鬼。
“好吧，看来地球2真的不如地球1那么安全，地球2的保护者，反而更像是占山为王的土匪，而且这些土匪还没有理智。”
“严格来说，这些旧日支配者到达地球的时候，人类还没有产生呢，它们才是主人，你们真的只是寄居在地球上罢了，如果不是它们毫无理智又没有情绪，估计人类早就灭亡了。”小密发了个滑稽。
“可是蛇人是怎么回事？如果旧日支配者没有神智，又怎么制造出眷族呢？”丁未又问。
“emmm.......说是制造，不如说是意外，过程和你想象中的不一样。”小密停顿了一下，像是在组织语言，避免出现一些敏感因素，把丁未搞疯了：“比如说蛇人吧，其实只是一次依格和别的旧日支配者交战，结果受了点伤，它的血液和古老者制造的蛇类无意中结合，产生了蛇人。依格自身根本没有察觉这些，自顾自地返回冥王星养伤去了。”
“可是蛇人它们，获得了血液中的部分记忆还有能量，它们疯狂地崇拜依格，并且扩大自身，最终形成了蛇人帝国，不断向着依格献祭和祈祷，形成了蛇人侍奉依格的假象。其实它们的咒文，完全来自于血脉，它们的祭祀，说是术士更为恰当。”小密继续说着，告诉了丁未事情的真相：“它们只是单相思罢了，没有思维的神怎么可能回应它们？所以当依格回到地球，它和另一个旧日支配者的交手，彻底灭亡了蛇人和虫族，而交战的两位，什么都不知道，它们只是像野兽一样互相撕咬，用身体中的能量攻击对方。”
“你的朋友，那个巢主，以为是依格为了蛇人报复了虫族，实际上，不管是蛇人，还是人类，还是虫族，都不在神的视线范围内，它们只是被卷入强者大战的倒霉鬼罢了。”小密发了个坏笑的表情。
丁未长出了一口气，原来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那么血神呢？我亲眼看着它在玛雅岛上吞噬了祭品的鲜血，而且它和蛇神有什么关系？”
“哦，那个只是血神幻像罢了，你那个时候还无法分辨真伪呢，只是那个大祭司搞的鬼而已，你知道的，为了维护宗教的统治，难免需要展现些神迹什么的，邪教更是如此。而且血神的本体也不是那个样子，跟蛇更是一点关系没有。展现出那个样子，纯粹是那个斗鸡眼大祭司，从玛雅神话的羽蛇神库库尔坎改造而来。你后来弄死了他，不是搜到一个小本子么？那上面就记载着这个大型幻术。”小密已经大方多了，连以前的事情干脆都解释给丁未听。
“可是那时候我明明被扣掉了SAN值,连左手都瘫痪了。”丁未叹息。
“那是没办法的事，幻术就是这样，你看穿了，就什么都不是；你看不穿，那就是真实存在。你把它当做了血神降临，心中也认可了自己的判断，那么自然要承担后果。”小密发了个耸肩表情：“如果是现在的你，估计不会被骗了。”
丁未无语，果然在未知的领域，那个斗鸡眼还是占了便宜，丁未从来没被骗过，没想到那时就被骗过一次。不过无所谓了，斗鸡眼最后还是死在丁未手里，算是扯平了吧。
“斗鸡眼啊斗鸡眼，你还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骗过了我的人，你也足以自傲了。”丁未感慨道。
小密发了个鄙视的表情：“还有事没有？那我继续播放了啊？”
“继续吧，我看看你到底怎么跟别人说起我的。”丁未今天得知了不少的消息，需要时间消化一下：“对了，我在蛇人城市里找到的那些神秘咒文，是不是人类也没法使用的？”
“没错，那些都是基于依格之血才能使用的咒文，说是借用神的力量，其实就是偷拿，毕竟旧日支配者太强了，蛇人偷偷用它的能量，也根本不会被发现，蛇人还以为是依格赐予它们的呢，真是可笑。”小密不屑地说道：“这些咒文需要大幅度的改造，才能被人类使用，不过以你和现在身边人的程度，你们完不成这样的工作，甚至连破译蛇人文字都有困难。”
“你就不能帮两手？”丁未把主意打到了小密身上。
“没门，那可是违反规则的，至少在这个位面，不可能。”小密立刻拒绝。
不过丁未倒是心中一动，在这个位面不可能，这么说来，小密是打算要带着自己去别的位面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