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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吃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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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皮火车是那个时代的标志,而车轮与钢轨的摩擦声就是绿皮火车的声纹。从北京到岭南要行驶一天两宿,咕咚咚咚,光当当当,那单调的声音有时候会让人感到绝望,似乎永远都看不到那个写在车票上的终点站,漫长的旅途被那种噪音搞得永无止境。

洪文波醒来的时候,感觉像腾云驾雾,头有些重,他探身朝窗外张望,看到的是层峦叠嶂,漫山葱茏。

下铺的姑娘见他醒了,就笑着揶揄道:“你老人家总算醒了,大白天的鼾声如雷,比火车的声音还要吵。”

洪文波抱歉地笑笑:“这卧铺实在太不舒服了,枕头又低,总感觉呼吸不畅。”他又朝窗外望望,问:“这是到哪里了?”

“大别山,一会儿要到武汉了。你来过武汉吗?”

洪文波点了一下头,然后从中铺爬下来,活动了一下有些酸麻的肩膀和腰背,好像是有意炫耀一下自己的肱二头肌。

“上学的时候跟同学一起骑车穷游,在这里转了一个星期。”

“骑车?从北京到武汉?那要多久啊?”姑娘忽闪着两只眼,盯着洪文波追问。

“差不多五天,中间还搭了一段车。”洪文波掏出烟,刚想点上一支,又收起来,转身朝车厢连接处走。

姑娘起身也跟着他走过去,一边走还一边问:“你们怎么会想到骑车到这么远的地方?”

洪文波靠在车门旁边的板壁上,点上烟,深深吸了一口:“原是为了写论文,做农村经济调查,后来就变成单纯旅游了。”

她仔细打量着洪文波:“你学经济的?现在正是最吃香的专业。”

她伸出左手,向洪文波要了一支烟,夹在葱白一般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十分优雅。

洪文波一边给她点烟一边随口问:“你是出差?能问问做什么工作吗?”

她吐了一口烟,面带微笑说:“你应该先问我叫什么名字,再夸我名字好,然后才可以问工作。看来,你还是个老实孩子,没有搭讪的经验。”

洪文波脸一红,被她说得有点不太好意思。

的确,他不是一个很擅长搭讪的人,自从他开始追求溶溶之后,好像全天下所有的女孩都比不上她,哪里还会去跟别人搭讪呢?

他又抽了一口烟,然后问道:“那你叫什么?”

“喂,你不是受过高等教育吗?问女生名字能这么没礼貌吗?”她板起脸来,眼神越发顾盼含情,把洪文波看得有些手足无措。

“对不起,请问芳名?”

她翻一下眼珠,就像教训弟弟一样说:“真笨,你该先自我介绍。唉,真不懂你是怎么追到女朋友的。”

洪文波嘿嘿笑着,说:“我叫洪文波,在商业部工作,下放到特区挂职锻炼的,很荣幸能跟您同乘一趟火车,请问您怎么称呼?”

“哦,原来是部里的大干部。”姑娘含笑翻了他一眼,说:“我就知道你是故意装得那么笨。”她大方地伸出右手:“我叫张玫,玫瑰的玫,很高兴认识大干部。”

洪文波轻轻握住她的指尖,感觉到一种别样的纤柔、绵润,还有些微凉,一时竟不忍松开。

她太美了,红扑扑的脸上绽放着迷人的笑容,真的就像一朵娇艳的玫瑰,还散发着沁人心脾的馨香。

张玫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噗哧一笑:“又装傻了。现在该夸我得名字好啊!”

洪文波挺了挺腰杆,找回一点北方男人的自信:“姐姐,您让我特别紧张,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去,谁是你姐姐,我有那么老吗?讨厌!”张玫也弹了一下烟灰,两条腿交叉站着,透出一股迷人的小女儿神态。“好吧,我就吃点亏,当一回姐姐。”

洪文波憨笑着:“您有这么好的名字一定也有一份好工作,对不对?”

“我是做生意的。”

“做生意?什么生意?”洪文波有点不太相信。“您可一点也不像生意人,我一直以为您是大学的讲师,怎么看也不像生意人。”

张玫把烟掐灭,塞进车厢壁上的烟灰斗里,回过头来说:“生意人也不是都长着一副面孔啊,本来就有一种儒商。”

见洪文波只是点头微笑,又不知道说什么了,她就自己直截了当地问:“愿意留个电话吗?”

洪文波感觉幸运降临得太快了,支吾着说道:“我,到了特区还要等分配,还不知道去什么单位......”

没等他说完,张玫就打断了他:“你知道自己以后会怎么死吗?肯定是笨死的!”

她从手包里拿出一张名片:“这是我的名片,你收好,不许乱丢啊。”

洪文波接过去,见上面写着:南国华光贸易有限公司,总经理,张玫。

“您都是总经理了?真了不起。”

张玫笑了:“你没听说吗?在特区,从楼上往下泼水,被水淋到的都是总经理。”

说完,她又看着洪文波说:“你到特区人地两生,有什么需要帮忙就打个电话给我,这次旅行就是我们伟大友谊的开始。”

她用了一句经典爱情片里的台词,洪文波一听就笑了:“我也喜欢看《卡萨布兰卡》。”

这下轮到张玫脸红了,而是是通红,一下子竟红到了脖子,要不是有衬衣挡着,说不定能看到那个都是红的。

尽管洪文波是用情专一的人,此时看到张玫粉面戴桃花的娇羞样子,鼻子差一点就喷出血来。

常言说,同船一渡,要修行十年。同乘一列火车,同在一节车厢,同在一个卧铺隔间,又是上下铺的相邻关系,几句简短的交谈就互有好感,仿佛一见如故,如果没有前生几十年的修行,怎么会有如此的机缘巧合呢?

那天,洪文波跟张玫一路上相谈甚欢,旅途也就变得没那么枯燥了。

他们从北京的烤鸭聊到广东的烧鹅,从北方冬季的严寒聊到南方夏季的酷热,从北方的官僚主义聊到南方的重商主义,从北方的土气聊到南方的洋气,也不知道怎么会有那么多话题能聊得来。

洪文波觉得,他自己平生所学大概就是在为这次长途聊天做准备,这些日子以来积郁在心的纠结、焦虑,离愁别恨、孤独寂寞,都在和张玫滔滔不绝的交谈中排遣得无影无踪,他甚至有那么一点妄想,希望旅途永远不要到终点,火车永远也别停,两个人就这么一直聊下去,永无休止。

从湖北聊到湖南的时候,夜幕又降临了。

最后一个阶段的旅途是最难熬的,各种疲惫纷纷呈现出来,车厢里的温度越来越高,空气也越来越浑浊沉闷,人的精神都消耗得差不多了,瞌睡开始在车厢里蔓延开来。

尽管一整天都心情很好,此时的张玫也感觉有些支撑不住,倚靠在铺位上睡着了。

坐在她铺位外侧的洪文波轻手轻脚帮她盖上毯子,心里泛起一阵说不清的怜惜之情。她那光洁的前额,精致的眉眼,红润的香唇,简直让人不能自已,恨不得立刻就扑上去,抱紧她,然后一顿狂吻。

如果以后两人真能保持联系,这样一次旅途中的偶遇,说不定就是一个浪漫的故事。

洪文波也回到自己的铺位躺下,这时,他才感觉到已经精疲力竭,浑身的筋骨都不舒服。

也不知道溶溶现在怎么样了。一想到溶溶,洪文波忽然警醒起来。自己一整天都在跟下铺的张玫说说笑笑,好像把溶溶忘记了,以前,他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难道自己真的被下铺的女孩吸引住了?太容易见异思迁了吧?如果分开之后的第一天就能这样,三年的时间会变成什么样?一千多天,那还不忘得干干净净?

洪文波翻了个身,假装探身向车外瞭望,又偷瞄了几眼已经睡熟的张玫,心里又开始原谅自己。不过就是跟漂亮姑娘聊聊天,打发旅途的无聊而已,什么事都没有。明天到了岭南,各奔东西,以后顶多是茶余饭后多了点谈资,夜不能寐的时候多一点遐想,还能怎么样呢?对溶溶才是挚爱真情,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变的。

洪文波闭上眼睛,一会儿想到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溶溶,一会儿又想到就在下铺的张玫,感觉昏头胀脑的,辗转反侧不能入睡。

正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喊他的名字:“文波,文波,你醒醒啊。”

洪文波吓了一跳,这是溶溶的声音啊。他猛地睁开眼,果然看到溶溶站在那里看着他,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洪文波立刻坐起来,迷惑不解地问:“溶溶,你怎么在这里?”

溶溶嘟着嘴说:“我一直就在这里啊,你只顾跟别人聊天,一点都没注意我。”

洪文波完全懵了:“这、这怎么可能,火车开的时候我看到你倒在站台上了。”

溶溶叹了口气:“你看到我一点都不高兴,我还是走吧,反正你也有人陪着说话。”

洪文波急忙伸手拉住她,嘴里喊着:“溶溶你别走,我不是不高兴,是你来的太突然了。”

溶溶冷笑一声,指着下铺的张玫说:“我来就太突然,她来就不突然吗?你们一路聊得很开心是不是?”

说着,她低下头看看熟睡的张玫,仔细打量了几眼:“她哪里比我好呢?怎么就让你一见倾心?”

洪文波被问的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么辩解,心里一阵阵起急:“我没有,什么一见倾心,难道你不知道我对你才是真心的?”

溶溶见他真的有些激动了,这才露出一点微笑:“傻瓜,我们怎么不知道呢?我是故意逗你玩的。你一整天不理我,我都吃醋了。”

洪文波伸手死死拉住她,说:“来,你到床上来,咱们一起躺着说话。”

溶溶像平常一样,顺从地爬到那个狭窄的格子里,挨着他躺下,好像还有点害羞,便用手捂住脸。

洪文波一碰到她的身子,就有些动情了,凑到她耳边说:“害什么羞呢?现在又不是第一次了,让我好好看看你。”

他轻轻把她的手拿开,吓得惊叫了一声。哪里是溶溶,这明明是张玫啊!鹅蛋圆的脸,一双杏眼顾盼生情,正含情脉脉地望着他。

她轻轻启动一双轻薄俏丽的嘴唇,温情款款地说:“你傻傻的看什么?我们已经认识了啊。”

洪文波四处张望,哪里也找不到溶溶的影子了.

张玫捂着嘴笑了:“还在找你的心上人?别找了,刚才是我变成了她的模样,现在你就把我当成她吧,难道我不如她漂亮吗?”

说着,张玫竟然解开自己的衬衣,身上散发出丁香般的芳香,一下子就把洪文波迷呆了。

他张着大嘴合不拢,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润滑如玉的肌肤,心脏狂跳不止,浑身上下血脉贲张,下半身开始狂躁地请战。

“怎么了?傻了?你不想要我?”张玫忽然翻身起来,一把抱住他,主动跟他亲吻。

洪文波再也把持不住了,双手紧紧抱住她,感觉她浑身发烫,早就情不自已了,便腾身压上去,这就要开战。

到底还是经验不足,洪文波激情一动,早就开始狂躁请战的抢手就搂不住了,还没进入阵地就叮叮当当一阵乱射,急得洪文波又是咬牙又是跺脚,想止住下面的乱枪,可是哪里还能止得住?只感觉自己腰腹一阵阵热流,像是中了乱枪,心里一慌就摊了下去。

张玫见他这么快就摊在地上,忍不住笑起来,冲着他嘲讽道:“你知道你以后是怎么死的吗?不是笨死的,是精尽而亡。”

说完,她用力一腿就把摊在一坨的洪文波从中铺推了下去。

洪文波正在那里羞愧难当,冷不防她这么一推,立刻就从铺位上滑落下去,两手在空中无助地乱抓,嘴里大声呼叫着,身体却早就重重地摔在地上。

“啊——”洪文波惊叫一声坐起来,四下看看,火车还在单调地行驶着。揉揉眼睛,低头看看下铺,张玫头朝里面侧身睡着,一只脚露在摊子外面。

原来是做了个梦啊,怎么就像真的呢?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都是心里想的,难道真的对这个偶遇的张玫动心了?洪文波正纳闷,忽然感觉腰腹间湿漉漉的。难道是梦里面遗了?怎么会呢?临行前两天都没闲着啊?

再想想刚才的梦,溶溶变成了张玫,要是真能那么变一下也不错,说不定这个梦就是一个预示。不过,一想到最后被张玫嘲笑,洪文波又觉得自己真是没用,怎么不坚持住呢?多坚持一会就能进入更美妙的阶段了,等尝到她的滋味之后,就是死了也值啊。

难怪张玫会说他是笨死的,笨死算了。洪文波竟然真对自己有些气恼了。

梦醒了,坐着、躺着都不舒服,洪文波只好拿了些卫生纸去厕所。

虽然车上的条件不好,也总得先处理一下,要不然早晨起来让张玫发现了可就丢脸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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