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却比哭还要丑。
“聂少爷，真巧。”夏芷凡主动向他打招呼。
聂钰麟的目光在她身上徘徊了几秒，她今天穿着白色的吊带裙，露出白皙的双肩，锁骨突起，裙子将她完美的身形勾勒出来。
脸上精致的五官不施粉黛，却有种干净的美。
“夏小姐，你这眼神……”在夏芷凡愣愣地看着聂钰麟时，男人嘶哑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来，“我会以为你是喜欢我的。”
被聂钰麟的话说的回了神，夏芷凡立即出口否认，跟他撇清关系。
“我只是觉得聂少爷像一个故人，但仔细一看发现你跟他完全不像。”
“哦？”聂钰麟表现得很感兴趣，微微低头，侧耳倾听，“你说一说，我像你的哪位故人？”
“像……”夏芷凡目光涣散，嘴里喃喃自语，又猛地反应过来，一脸警惕地看着他，“你像我的哪位故人，我干嘛要告诉你？”
聂钰麟很不好受。
小的时候，夏芷凡整天黏着他，问长问短，完全没有像如今的疏远。
等他有机会，告诉她，她的明原回来了。
聂钰麟一笑，“既然夏小姐不想说，那我就不问了。”
“钰麟！”顾菲菲从餐馆里面走出来，埋怨似的瞪了聂钰麟一眼，直接挽上他的手，“我还以为你进去了呢，原来还在这里。”
说完，顾菲菲又转头，好像才发现夏芷凡站在这里似的，“啊，芷凡你也在，不好意思哦，今天和钰麟来约会，不能款待你了。”
刚才顾菲菲的眼神，在夏芷凡的眼里就是调情，听见顾菲菲亲口说“约会”，更是给了夏芷凡重重一击。
顾菲菲不管夏芷凡还在，直接拉起聂钰麟，就走进了餐馆，连头都没回。
夏芷凡浑身僵硬，脸色苍白，完全没有血色。
不知道为什么……夏芷凡心里有些难过，她好像丢掉了什么东西。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聂钰麟对顾菲菲的触碰完全没有反应，夏芷凡忽然自嘲地笑了起来。
早就说了他不是明原，他是聂钰麟，她还在期待什么？
夏芷凡收回目光，面无表情地走进餐馆，坐到了预定好的位置上，叫了杯橙汁，静静地等待相亲对象的到来。
被顾菲菲拉进包厢，几乎是一关门，聂钰麟就甩开了顾菲菲的手，眼神冷冽，完全不是那个温雅如玉的男人。
顾菲菲被他甩开，手臂忽然一阵刺痛，捂着手惊呼：“钰麟，你弄疼我了。”
“顾菲菲。”聂钰麟说，此刻的他好像特别危险，整个人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我让你接近我，是因为做戏，但不代表你可以为所欲为，懂么？”
聂钰麟看着她，想要从眼神里看透她的心，仿佛只要她说一句“不懂”，就除了她。
“我……”顾菲菲有些气不过，对夏芷凡的恨意更深，态度却缓和了几分，“钰麟，我喜欢你，我是认真的。”
“呵。”
聂钰麟从兜里拿出一包烟，熟练地用打火机点上，飘渺的烟雾缭绕，遮盖住了他的脸。
她轻启朱唇，“钰麟，你有哮喘，不能抽烟。”
聂钰麟完全就没有把她的话放在眼里，依旧自顾自地抽。
顾菲菲不甘示弱地站在他的很前，她不比夏芷凡丑，家世也比夏芷凡好，她总有一天会胜利。
“我早就跟你说了，我对夏芷凡的兴趣，胜过你。”
男人伸出手，比了一个距离，想到夏芷凡的模样，他心里就软得一塌糊涂，“至少多这么多。”
顾菲菲脸色僵硬，看着聂钰麟伸开双臂，撑到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