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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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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看着纸条上的怀瑾和若瑜, 问道:“这是什么?”

林如海笑道:“景哥儿给你的。”

黛玉道:“我自然知道是他给我的。”

陈景书的字她早已熟悉,只是却不明白他特意送过来这么一张小纸条的意思何在。

林如海问道:“你觉得哪个字好?”

字?

黛玉何等聪慧?只这一句话转瞬间就把事情猜了七八分,想了想道:“我瞧着若瑜就很好。”

至少在黛玉看来, 若说分好坏上下, 自然不好说,但若论合适,那就是若瑜更合适。

她之前听说过景书二字,景取自景行行止, 为明行的圣人之德,书字一为书写, 延续前字, 二则取圣贤德行言表之总,为圣人之言,圣贤之书,这两个字都太大。

怀瑾本有美意, 但陈景书本身的名字就已经很大,再以这样的寓意相配,未免不妥,倒是若瑜音通若愚,即有大智若愚的含义,也是一种告诫警醒。

毕竟陈景书十一岁就中生员,又是小三元,锋芒已经太盛,稍微压着一些也好, 何况又能时常警醒自己。

黛玉本以为不过一句话罢了,哪知她说完之后就见林如海眼中笑意更盛,便问:“我说了这些又不算数的,倒是爹爹,莫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林如海又摸出一张小纸条来:“谁说你说的不算?再看看这个。”

黛玉接过,只见上头写着:“我字若瑜,猜中了没有?”

“呀,这……”黛玉不由脸色微红看向林如海:“爹爹这种话也帮他传!”

林如海笑道:“他取了字,告诉你一句,也不算什么事儿啊。”

见他眼中戏谑,黛玉哪有不明的,哼了一声背过身去:“爹爹也欺负我,不理你了!”

林如海见黛玉面色发红的样子,不由在心里啧了一声。

年轻的小儿女呀……

当然了,林如海没说的是,他怀里还有一张一模一样的小纸条,只是上头的‘若瑜’变成了‘怀瑾’。

而陈景书那里见了回来的纸条只有怀瑾没有若瑜,自然也明白了。

接下来八月里的乡试虽然和陈景书没有太大关联,但他依旧是很关注的,带草社里也是一样。

倒不为其他,只是乡试前十的文章也是要贴出来给大家看的,也是显示光明正大的意思。

带草社自然要派人把文章抄来供大家传看,也研究学习一下这举人的文章该是什么样子的。

倒是吴玉棠和陈景书两人商量之后,不仅选了前十,而是选了前三十的文章合成一册文集,出版之后作为带草社福利分发给社中成员。

要知道除了前十的文章,其他名次的文章一般人是看不着的,虽然乡试过后这就不是什么保密的事情了,但想要把这些都搜罗起来也不容易。

考生来自各州府的都有,若非提前准备,等从扬州赶到金陵,人家说不定早回去了,何况就算没回去,让他们一字不差的写出科考那天的制艺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制艺文章,最是严苛谨慎,差之一字都不行的。

再说了,就算自以为记得的,有时候不小心记错一两个字也是有的,毕竟陈景书这身体倍儿棒的考个院试都觉得累到迷糊,何况其他考生了,人家参加的还是乡试呢!

因此除了考生那里,也得在官府有些面子的人才能弄到这些文章。

这篇乡试文集在带草社中大受欢迎,还有不少人拿出去到外人面前炫耀的。

最后陈景书和吴玉棠一合计,干脆找人大量印制,然后在陈景书的书铺里出售。

三十篇制艺不过薄薄一册,价格也不贵,又是最新出品的科举风向标,顿时引起了购买热潮,陈景书居然小赚一笔。

当然,因为其中还有带草社其他人帮忙,因此这回卖书的收益有三成进了带草社的账面。

陈景书对此不在意,反正他自己没怎么辛苦就有钱赚,谁还嫌弃这个了?

不过这回的事情倒是给了陈景书灵感,于是很快,除了乡试的文集,陈景书很快又出版了带草社自己的文集,这年头有些规模或者路子的文社也有出文集给自己扬名的,并不算少见。

带草社的文集中陈景书的和吴玉棠的各占十篇,其他人的一共三十篇,除了一共五十篇制艺之外,陈景书还附上了他和吴玉棠一起写的分析点评,有案首和小三元的光环在,这文集自然是不愁卖的。

何况比起念着考举人的,念着考生员的人可更多呢!

于是这本带草社制艺文集居然卖的比乡试那本更加火爆。

陈景书不由在心里啧了一声,果然啊,人出名之后,手上又有便宜的条件,想要赚钱还真的不太难。

之后陈景书干脆学扬州那个有名的翰墨社,定期出版带草社的文集。

只不过翰墨社是择选扬州本地当年的制艺文章一百篇,一年一册,且没有点评,带草社的文集则是一月一次,且只选社员的优秀文章,一般会有批注和点评,那些家境普通,没有能力请名师指点的读书人常能从这里头学到一些制艺的技巧,因此也颇受欢迎,何况陈景书对这种文集的印刷质量没啥要求,基本是最简单基础的印刷装订,如此一来在价格低廉,薄利多销的思想之下,收益不降反增。

自然了,因为这年头没啥版权意识,所以翰墨社出文集是不给原作者付稿费的,陈景书却坚持,带草社里每次只要能被选上的文章,都视情况付给作者稿费。

吴玉棠虽不赞同,却觉得出一本文集要付出去的不过十来两银子,而他们赚的远不止于此,陈景书既然坚持要给,他也犯不着为这点小事反对。

虽然中了生员,但到底也是十一岁嘛,些许小事,让着点,宠着点也没啥。

家里头有个年纪比陈景书还要小些的弟弟的吴玉棠这么想着。

……然后他就发现原本对自个儿写制艺出版兴趣缺缺的陈景书突然变得积极起来了。

吴玉棠:“……”

所以说,陈家大爷是这么缺银子的吗?

连那么点钱你都要赚啊!

吴玉棠没好意思直接问陈景书这话,而是私下里暗示了几句,并且表示如果陈景书真的缺银子使,他手里还有些闲钱……

陈景书无奈道:“多谢好意,只是……我暂时并不缺什么银子。”

开了几家小作坊,又有生意火爆的糕饼铺子,济养院那里并不太需要陈景书花钱了,何况前头还有上千两银子存着没用呢。

吴玉棠迟疑道:“可我见你这些日子写制艺……特别积极。”

陈景书:“……”

他迟疑了一下才问:“你难道不觉得这种自己写文章赚点小钱钱的感觉很令人开心?”

吴玉棠面无表情的摇头。

一篇文章也就二三钱银子,对家境普通的社员自然算个补贴,若是一月能选上一二篇,都能买点肉一家子吃了,可对于吴玉棠来说,这点钱真的看不上眼啊!

陈家……比吴家豪富多了吧?

见陈景书摇头叹气,一脸你不懂的表情,吴玉棠最后只好把这个归结为……果然景书还是小孩子呐,有的玩就开心。

如此转眼接近年底,带草社又出了一期年末增刊之后宣布新年放大假了。

陈景书摸摸自己努力从各个方面攒下来的小金库,约莫也有百十两银子了,至于说各家铺子今年的收益,以及田地的收益那就另算,陈景书觉得什么经营什么种地,那些他都很少管,算不得他凭自己攒的小钱钱,这会儿看着自己的小金库格外有成就感。

于是陈大爷揣着自己的银子就去了自家的脂粉首饰铺子。

那铺子朱掌柜这才是第二回见陈景书,头一眼看过去差点没敢认,直到陈景书先一步开口了,朱掌柜才连忙告罪,又问:“大爷今日怎么来了?如今快到年底,各家采买脂粉头面的不在少数,店里正忙乱着呢,大爷要的账册等过几日整理好了一并给大爷送到府上去,何必劳动您亲自走一趟呢?”

陈景书一边跟着掌柜的往后头雅间里坐下一边才说道:“并不是为查账来的,账上的事情各位都是父亲用了许多年的老人了,既然之前已经说过,我哪里还有不放心的?”

朱掌柜问道:“大爷是有什么事情吩咐?”

陈景书点点头:“我记得咱们家脂粉钗环都是自个儿做的?”

朱掌柜笑道:“可不是,都找的最好的师傅,在扬州,咱们家的东西可是有名的好,多少大户人家都从咱们这里买。”

陈景书道:“既然是有人,那就好做东西,我这里有些想法,想做些新口脂,你瞧着找人给我做出来,做出来的,我另有赏钱给他!”

听说陈景书要做口脂,朱掌柜倒是没怎么惊讶,这年头公子哥儿们涂脂抹粉的也不算少见,瞧着陈景书如今十一二岁的年纪,有比同龄人看着稍高一些,掌柜的心里琢磨,陈大爷到了对这些东西感兴趣的年纪也不意外。

因此道:“大爷要什么样的尽管吩咐,我定叫人给做出来!”

陈景书则道:“我要的,恐怕不是轻易好做出来的。”

说起来这年头的口脂颜色其实挺单调的,来来回回也就那么几个色儿。

陈景书还记得后世有段时间直男和口红的梗在网上被玩的不亦乐乎,他一时脑抽,居然不服气的真的想要去研究一下,虽然最后也算小有成效,但作为一个没有女朋友的单身狗……嗯,了解了也无卵用。

不过现在么……

啥小羊皮小牛皮子弹头999方管圆管黑管镜面雾面珠光……哥就没有不知道的!

至于说色号,和后世那简直要把人看成色盲的色号比起来,现在的口脂真的很可怜了。

有了脂粉铺子之后陈景书倒也不是毫无了解,但至少在他看来,这年头的彩妆护肤产品,虽然算不上贫瘠,甚至也确实有不少种类,但和后世比起来还是差太远了。

所以幸好穿越的是他,要是个现代姑娘穿越了可咋办哟。

嗯,这么想着,陈景书已经把自己想要的几个颜色大致给朱掌柜的说了,又把做口脂的匠人师傅叫来吩咐了几句。

他虽然对具体咋做啥都不懂,但有懂的人就行了嘛!

陈景书觉得自己只需要负责开脑洞就好了。

陈景书开出的赏钱就是五十两银子,这对于匠人们来说可算得上是一笔巨款了。

重赏之下总会有几个人才出现,陈景书在新年之前拿到了四个新色号。

和他心目中的样子略有差别,不过差距不算很大,倒也不必那么讲究了。

然而等他把那几盒口脂揣着走了,回到家里才突然想起来,这年头不是现代,口脂是不能随便送的吧?

在稍微纠结了一会儿之后,陈景书果断把那几盒口脂送到吴氏那里去了。

吴氏看了倒是喜欢,只是……

“你怎么突然想起弄这些东西了?”

陈景书道:“前些日子王先生还说要我明年开始也得学作画呢,只说我诗赋日后至多写个普普通通罢了,倒是书画方面好了,也算补上了,人无完人嘛,这不,最近就拉着我认颜色,什么红的黄的,我之前竟不知道一个红色就能分那么多种呢,刚巧前头得了脂粉铺子,一时想起这个来,就叫人去做了,母亲用着若好,明年就叫他们在铺子里卖了。”

吴氏笑道:“我儿想的自然都是好的,只是这些终归不是正道,你玩一玩倒也罢了,切不可沉迷于此,误了正事。”

陈景书自然答应。

嗯,口脂送了亲娘,黛玉那里又送什么好呢?

陈景书想了几日,又往朱掌柜那里跑了一趟,于是这一年往林如海府上送年礼的时候,自然又夹带了陈景书的那一份。

陈景书后头去林如海府上拜访的时候,还未来得及说其他,却先皱了眉头:“您脸色看起来似有些不大好?”

林如海咳了几声,笑道:“不过是近些日子湿冷了些又犯病罢了,已经叫大夫开了药吃,并无什么大碍。”

林如海既这样说,陈景书也不好多问,只是与林如海说了几句话。

如今陈景书在扬州也算有了不小的名气,带草社的文集但凡有他的名字的,销量都极好。

他既有神童之名,大家少不得要买来看看,嗯,就算是为蹭点神童的灵气也要买的嘛。

林如海自然也勉励他几句,他说话虽然常传授一些经验,却并不让人觉得他是以过来人的身份拿架子,陈景书倒是真的很受教。

不一会儿,林如海自打发人请黛玉过来,自己却披上衣服往暖阁去。

陈景书下意识叫道:“林大人我此来并不是……”

林如海道:“我知道,无事的。”

陈景书转眼就十二,虽然平日里偶尔通过林如海与黛玉传递些东西,但到底都是明明白白先交到林如海手上的,至于说见面倒是少了。

陈景书到底还顾忌一些。

只是林如海既这样说了,陈景书本身又是个现代人,他守规矩可不是因为觉得规矩是对的,仅仅是为了不添麻烦罢了,这会儿自然也就不反对。

不一会儿黛玉来了,陈景书原以为得搞个隔着屏风相见什么的呢,好在没有这事,倒是身边丫鬟婆子多了不少,林如海的书房不算很大,但两人各分两头坐下,中间也有段距离呢。

才略说了几句话,那头紫鹃就对几个丫鬟婆子道:“如今天儿冷了,你们跟着姑娘出门也不知上点心?我一句说不到的你们就偷懒,都只管在这儿站着做木头人呢!这件薄披风算怎么回事?这是秋日里穿的,如今入了冬也好意思拿给姑娘用?上月才做好了送来的毛的呢?还有,姑娘的手炉谁带着了?再有,天冷了茶水凉的快,你们也不知及时看看,赶紧换热的上来?还看我做什么,我说的还不清楚了?再这么不经心明儿回了老爷,都打发出去换好的来!”

一群丫鬟婆子连忙告罪求饶,拿衣服的拿衣服,拿手炉的拿手炉,烧水的烧水,赶紧忙开了。

原本还挤着不少人的房间,转眼之间只剩下了紫鹃和雪雁。

陈景书不由一笑:“有些日子不见,紫鹃越发厉害了。”

紫鹃道:“你还拿我打趣?却不知我是为了谁?”

说罢推了推一旁的雪雁道:“咱们往门口去,别打搅了人家说话。”

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黛玉。

黛玉红着脸嗔道:“看我等会儿怎么收拾你!”

紫鹃道:“那也得等会儿再说呢,现在我和雪雁可不就得往门口去?”

话音刚落就真的拉着雪雁去了。

黛玉看了眼陈景书,不由脸上发热,心道,如今大了些,紫鹃越发没规矩了,净是胡说八道。

黛玉一时不说话,陈景书却有些脸红了,不由干咳一声道:“妹妹近日可还好?”

黛玉点点头:“上回说你取字的事情……”

陈景书笑道:“既然是妹妹选的字,妹妹以后只管这样称呼就是了。”

嗯,黛玉自个儿选的字,总不好不叫吧?

黛玉不由又想起那张似乎暗示着心有灵犀四个字的纸条来了,道:“还笑,我那日要是选了怀瑾,看你怎么说!”

陈景书半点不尴尬:“选了怀瑾自然有怀瑾的说法呀。”

此话一出,黛玉立刻明白了陈景书的小心机。

她本就聪慧,这些日子一时没想到,不过是少女心事一时哪有考虑这些的,这会儿听了陈景书的话倒是回过神来了,不由道:“好哇,你特意写那样的东西作弄我,枉我还、还……你坏!”

同样想明白的紫鹃则在心里露出了老母亲般欣慰的笑容,陈大爷果真是开窍了啊。

被黛玉一瞪,陈景书立马投降:“我坏我坏,是我不对,妹妹且不要生我的气。”

“我好好的干什么生你的气,”黛玉道:“何况你这些日子忙着制艺结社,都是正事,我有什么可生气的?”

陈景书眨巴了一下眼睛,没明白这话什么意思。

心说自己虽没有如之前那般时常来相见,倒也是送了些小东西的呀,黛玉应该不是误会自己把她忘到了脑后去才对。

这时候站在门口的紫鹃回过头来给陈景书做口型。

制艺!

陈景书看了眼黛玉,小心翼翼的问道:“可是为了制艺的事情?”

黛玉脸色大红,回头就见紫鹃在给陈景书打眼色,她不好去陈景书那里,便追紫鹃道:“你这丫头又胡说,又胡说!”

又回头对陈景书道:“我又不是你的王先生,管你的制艺做什么?”

心中却想着,以往陈景书制艺写的好的,都想着送给她看,如今这会儿倒是有些日子不往她这里送了,却原来都送给别人去了。

只是心里又想,我到底不是他的先生,写了制艺先送给我,这算什么呢?

口中的话说完,未听到陈景书开口,顺着他视线看过去,却是几册放在一起的带草社文集。

黛玉心虚道:“……爹爹说你们这文集做的有趣,常叫人买来看的。”

陈景书哦了一声:“能叫林大人看上眼,荣幸,荣幸。”

这话说的虚伪极了。

黛玉再仔细一看,却见那书页之中夹着的书签正带一个流苏穗子落在书脊外头。

“呀!”

那带着流苏穗子的书签不正是陈景书送给她的?

都是选了雅致可爱的干花以树脂用滴胶的手法做出的薄薄书签,内里干花旁边还用金箔做小字,配以一两句小诗。

如今自然不能像后世滴胶那般完全干净透明,但略带了一点自然色彩的树脂配着干花却更显自然可爱,有些用颜色合适的线做穗子,另有一些是串了坠子的,琉璃珠,珍珠,贝壳,玉珠,翡翠等等,一共十二个,每一个书签都不相同。

黛玉自收到之后就爱不释手,便是不看书也时常拿出来赏玩。

只是这又哪里是林如海用的东西呢?

刚说了话就当场被拆穿,这太羞人了。

“快不许看!……你、你还看!”

陈景书一把捂住眼睛:“我不看。”

黛玉刚要说些什么,之前被打发去拿东西的丫鬟婆子们便都回来了,这些人不比紫鹃雪雁,黛玉自然不好再说什么,只是与陈景书略说了几句客套话也就回去了。

只是就在第二天,陈景书那里送来了厚厚的一摞纸张,装在匣子里头颇有分量。

黛玉打开匣子,紫鹃好奇一看,只见上头赫然是陈景书那工整稳健的字迹写着:

精选制艺一百篇!

紫鹃:“……”

上回居然会以为陈大爷开窍了,她一定是眼瘸了。

这不还是块木头嘛!

在紫鹃默默的哀叹中,时间转眼过了冬日,到了佳木葱茏,春风醉人的时节。

二月里是黛玉的生日,这一回陈景书果断没有错忘了。

等到了三月陈景书的生日,黛玉自然也有回礼。

当然了,这会儿陈景书跟小学生交作业似的,雷打不动,每月十篇制艺送过去。

这日陈景书被吴氏叫过去,说有事情要说。

等见了吴氏问道:“眼见着就要进六月,你可想起什么事情没有?”

陈景书想了想道:“六月里是大伯的生辰,咱们该准备叫人往京城送礼啦!”

吴氏:“……”

沉默了好一会儿,吴氏才道:“林姑娘出孝了,你是知道的吧?”

陈景书点点头:“她刚除服那会儿我就知道了。”

吴氏松了口气,总算有了点欣慰,这儿子虽然呆了点,但到底对黛玉的事情还是很上心的,便道:“除服当月不好说事,如今已过了月余,我想着过几日叫你父亲和林大人那里商议,你也可定亲了。”

陈景书顿时想起去年说的事情,不由脸上微热,低头道:“这……全凭父亲母亲做主便是。”

吴氏:“……”

不,你难道不觉得自己这反应有哪里不对劲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吴氏:……我这是娶儿媳吧?(一脸怀疑

黛玉:和制艺争宠……虽然赢了,但好像哪里怪怪的?

紫鹃:面无表情.jpg

其实吧……景哥哥还是有开窍的,只是亲娘大概觉得开窍的画风不太对_(:3∠)_

ps:emmmmm……被槽了一天的字一定要和名有关系巴拉巴拉……

仙女们,虽然确实有这习惯,但这玩意儿不是硬性规定啊!

取字有很多种,与名字相关联只是其中最常见最普遍的一种,并不是说其他就不可以

给男主以及他们家其他人取名的时候特意没有选择贾府那样按辈分排从旁的取名方式也有这意思,而且和名相关联的字,我前面已经有几篇文用过好几次了,真心不想再写了,这篇文就像我第一章说过的那样,就是瞎扯的脑洞文,所以乖哈,这篇文就不那样写了

看这篇文你们丢掉所有智商和常识就行了,世界观啥的全看文里瞎编,除非我前后自相矛盾,否则真的不用提醒我,就当我给你们每人套了一个傻白甜光环好啦_(:3∠)_

来,挨个给你们一个傻白甜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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