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柳志军的手划过她丰盈光滑的腹肌时，她呢喃了一声：“你感觉到什么了吗？”
“很滑溜，很丰满。”
“还有呢？”
“肉呼呼，热乎乎。”
“你没觉得我怀孕了？”
“啥？你……你怀孕了？”柳志军手一哆嗦，僵在了那儿。
“吓着你了吧？”梅兰菊平静地问一声。
柳志军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点儿过激，便调整了一下姿势，说：“只是觉得有些意外。”
“你觉得是有了吗？”
“不像吧，中年妇女不都是这个样子嘛，虽然丰满，但却平坦，不像是怀孕了。”
“要是我真的怀孕了呢？“
“那我们就不该这样了，对身体不好，对婴儿不好的。“
“可我喜欢这样，我乐意呢？“
“那……那就顺着你呗。”
“好吧，那就赶紧吧，这是晚饭时候，一会儿就该来人了。”
柳志军应一声，动作笨拙地行动起来，身体力行的同时，心里面一直在琢磨身下这个女人怀孕的真实性，以至于使他谨小慎微，动作迟缓，走了没几步，就半途而废了。
收拾干净后，他抬头望着月亮，叹了一口气。
梅兰菊抚摸着他的后背，问他：“你以为我真的怀孕了？”
“不是吗？”
“没有，假的。”
“你在吓唬我？”
“也不是，只是想换一下意境，加一点情调。”
“那种意境不好，也没啥情调，倒是多了一份负罪感，还怎么能放得开做那种事情呢？”
“怪不得呢，草草了事，纯粹是在糊弄我。”
听见梅兰菊有了怨气，柳志军回过头来，喃喃低声道：“他遇到难处了，是道很深的坎儿。”
“没事，眼下没人能扳倒得倒他。”梅兰菊轻松地说。
“他有那么大的能量？”柳志军问。
“是，不只是他的能量，还有我的内功。”
“内功？你有啥内功？”
梅兰菊微微颔首，说：“有些事，现在不便告诉你，只是记住一点，你好好跟紧了他，别跟他唱对台戏，更不要把我们的感情纠缠在工作当中，总有一天，你也会飞黄腾达的。”
柳志军笑了，说：“你今天晚上是怎么了？总是睁着眼说梦话。”
“是肺腑之言，不是梦话，你记牢了，迟早有一天，我会把实情原原本本告诉你的。”
柳志军没有说话，他感觉身上一阵阵发凉，回过头来，借着微弱的月光，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女人。
这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呢？
近在眼前，却又远在天边。
触手可得，却又恍然若梦。
正胡乱琢磨着，不远处传来了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梅兰菊站起来，黯淡地说了一声咱回去吧，便抬脚走人了。
柳志军多多少少有点儿失落，他望着女人的背影，心里面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个啥滋味。
出了公园大门，他看到一个女孩在前面走着，那身高，那长发，那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小蛮腰，看上去有几分眼熟。
紧跟几步赶上去，才知道简直就是董小宛的翻版，于是他脱口喊道：“小董，董小宛。”
女孩应一声，回过头来。
柳志军这才知道是认错人了，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看走眼了。”
女孩甜甜一笑，说：“没错，我就是董小宛。”
“啥？你也叫董小宛？”
“是啊，我就是董小宛，董小宛就是我。”女孩说着，往柳志军跟前迈了一步，一不小心，踩在了他的脚上。
柳志军像是被踩疼了，啊呀叫了一声，低头一看，四根葱白一般的细嫩脚趾从黑色凉鞋的前头露了出来，调皮地拨动着，像是在跟他打着咋呼。
“你……你踩疼我了。”
“你也太矫情了吧，换了其他男人，要我踩还不踩呢。”
“这么说，被你踩在脚下，还是件很幸运的事了？”
“对啊，你知道我是从事啥职业的？”
“啥职业？”
“脚模。”
“脚模是个什么职业？”
“这都不懂啊？白长着一份文质彬彬的模样了，那你知道模特不？”
“这谁不知道呀，不就是穿着花里胡哨的衣服走猫步嘛。”
“那你知道胸膜不？”
“那就是穿着胸衣卖弄的呗。”
“傻帽，那是艺术，不叫卖弄。”
“反正意思差不多，都是拿自己的优势部位，显摆给别人看的。”
“虽然粗俗了些，但也可以这样，以此类推，也就有了手模、腿模、甚至还有模。”
“别……别说那么露骨，让人听见多不好。”
“咱这是谈论职业，有啥不好？”
“这么说，你这脚模就是专门拿脚给人看的了？”
“是啊，看一次都好几万呢，这么值钱的一双脚，跟你亲密接触一下下，还不是你天大的福分啊。”
听女孩这么一说，柳志军深埋下头，瞪大眼睛仔细观察起来：的确，这双脚的确与众不同，玲珑剔透，圆润细腻，玉石雕成的一般。
“大哥，我没骗你吧？”女孩说着，再次拨动了几下脚趾。
“嗯，的确是艺术，的确是精品，好，不错，挺讨人喜欢的。”柳志军本想着狠狠赞美一番，嗓子眼里却被口水堵死了。
“大哥，今晚你我相见，是咱们前世的缘分，说实话，也是你的福气。”女孩说着，用她柔软无骨的手指在柳志军胸前轻轻划拉了一把。
虽然隔着衣服，柳志军就像被弱电击中了一般，瞬间麻酥柔软，心跳加速，连头脑都不怎么清醒了。
“大哥，实不相瞒，其实我不只是个脚模，我还是个内衣模特，今天刚刚开发出了一款新式内衣，正想找个有品味的人鉴赏一番呢。”
“你的意思是……”
女孩点点头，说：“是，就是想听听您的意见，以便做更好的改进。”
“这……这不好吧。”
“大哥，就算您不想为艺术献身，那也不该冷落小妹的一份情义吧？”女孩的话听上去很真诚。
柳志军热血喷涌，他实在不忍心拒绝一个弱小女子的请求，并且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女孩，想着一睹她的新式内衣，以及内衣里面的一切风景……
“大哥，您同意了是不是？”女孩抓住了他的手，激动地摇晃着。
“可……可这里也没有舞台呀，你怎么个表演法呢？”
“咱去公园里面吧。”
“可……可里面有人啊。”
“没事的，咱找个僻静的地方，一会儿就表演完了。”
“不行……不行……万一被人看见，会被误解的。”
“大哥，这有啥好误解的？你喜欢，我乐意，谁管得着呢？来吧……来吧……我都等不及了。”女孩说着，拽着柳志军就往公园里跑。
柳志军已经由不得自己，跟在女孩的后头朝公园里面走去。
一进大门，柳志军就问女孩：“你真的叫董小宛？”
女孩头也不回，说：“是啊。”
“怎么会那么巧呢？”
“咋就巧了？”
“我认识的一个女孩，她名字也叫董小宛。”
“你是不是喜欢她？”
柳志军笑而不答。
“我知道了，她是你心上人。”
“不是……不是……”
“这还有啥不好意思的？”女孩嘿嘿一笑，听上去有几分诡异，问：“她是不是也很漂亮？”
“是啊，是很漂亮。”
“比我还漂亮吗？”
“女人的美各有千秋，不能拿来相比。”
“那就是说她比我更漂亮了？”
“不是，她没你漂亮，你比她美三分。”
女孩回过头，在柳志军的腮上摩挲了一把，她的手很滑，就像一条沾满了厚厚粘液的鱼，说：“你不说我也知道她是谁。”
“你知道她是谁？”
“她是的你情人啊。”
“胡扯，不是，我没有情人。”
“是，就是！”
“你怎么知道？”
“你话音里有一种味道。”
“啥味道？”
“腥味儿！”
柳志军摇了摇头，深叹一口气，说：“我可没那个福分。”
“还骗我，我要是不说自己叫董小宛，你能一眼就喜欢上我吗？你能跟我进公园吗？”
“不是，你真的很美，很讨人喜欢。”
“行了，我不喜欢油嘴滑舌的男人，真心喜欢，就来点实实在在好了。”
“啥叫实实在在的？”
“就是为了我的美丽，我的艺术而奉献呗。”
“妹子，你是不是想跟哥哥那个……那个啥？”柳志军意识到了什么，心里多了一份戒备。
“嗯，我是想了，来吧。”女孩说着，一屁股坐了下来。
柳志军这才知道，说话间，他们已经来了角落里的那片草坪，他眼前一阵灼热，恍惚间又看到了之前跟梅兰菊相拥而卧，卿卿我我的一幕。
“来呀，抓紧时间，别磨蹭了。”女孩伸出白嫩的胳膊摇晃着，月光下就像一根炽白的荧光棒。
柳志军迟疑了，他问：“你不是说要表演吗？”
“是啊。”
“坐下来怎么个表演法呢？人家不都是走猫步嘛。”
“哥，你是只想饱一回眼福，还是想全身心、全方位地感受一下艺术之美呢？”
“当然是全身心、全方位了。”
“那好吧，来吧……来吧……别愣在那儿了，一看就是只木头鸟儿。”女孩说着，撩起了裙裾下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