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少妇点点头，脚下的高跟鞋都被踩变形了。
少妇额头大量冷汗，脸色呈现青色，看上去死人一般的模样。
片刻。
陈歌继续问：“我是一名中医，我给你把下脉。”
“好。”
女子身上痛苦似乎轻了些，但是仍然体乏无力，动弹不得。
伸手一搭脉。
而后，陈歌眉头一蹙，“是了，就是这种病。”
接着，陈歌道：“你是近两年出现了这种病症的吧？”
一问之下，少妇一个劲点头。
“一年零十一个月。”少妇说道。
“嗯。”
陈歌一点头，摊开布袋银针，取下银针，正准备给少妇施针的时候，却见，从柜台深处，走了出来两个人，一个人是之前的小青年张医生，另一个年纪稍大。
看上去一副老成，脸色淡然，但是脚步虚浮。
“这？”
陈歌苦笑，酒色过度？
自己身为医生，还这么玩？
真以为自己是年轻人呢？
感慨一笑，只见，中年医生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手上的银针，问：“你是谁？你是干什么的？这是银针，你拿着银针这是要施针？你是医生？你会针灸吗？”
“而且，针灸不能治病，这头疼的毛病我能治。”
这时。
中年医生走上前，白了陈哥一眼，“小子，你在我诊所非法行医，赶紧滚蛋，我就不告你了。”
“我是医生。”陈歌解释。
“你有行医资格证？”旁边小青年问。
“没有。”
陈歌摇摇头，而后两个人同时摇头一笑。
眼神，带着一抹不屑。
接着，陈歌解释道：“他的病，你们很难治好。”
“若非我出手，怕是今天这个妇人就死在你们诊所了，我是在帮你。”
“帮我？”
这时，中年冷笑一声，不再言语。
片刻，两人不理会陈歌，中年一挥手，取下一盒药，“儿子，取水给夏小姐服用，很快就好的。”
随着中年人说完，青年手捏一片药。
“爹，给你。”
中年接过药片，给少妇服用，这时陈歌伸手阻止，“不行。”
“为什么不行？”中年冷言问道。
“你给她服用的是止痛药，这个药有副作用，而且治标不治本，对她身体的伤害会越来越大，若是不能根除的话，她熬不过今天了，病入膏肓，阳火熄灭，人也就凉了。”
陈歌感慨一声。
现如今社会。
很多青年医生，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悠。
年轻人，越来越浮躁，没有一些真本事，却出去治病，怕是难以为继。
而且。
相当一部分人，对于中医，也不过是一知半解。
片刻，陈歌说完。
中年人不悦问：“我做得不对吗？每次夏小姐服用药后，回过神来，病痛都会过去的。”
“这次不一样。”
陈歌解释：“为什么会过去？”
“因为她的病症是寒症，属于恶寒，很严重，在往一些玄学里面说，就是鬼上身，甚至比鬼上身还要厉害得多，不根除的话，她熬不过今天了，知道吗？”
“啊---”夏小姐头痛欲裂。
被陈歌说动。
中年男医生，面对这种涉及玄学的病症，无可奈何。
所以？
为了赚钱，每次都给对方开一些止痛药。
但是，治标不治本。
每次来的时候，夏小姐，都会感觉病情复发越来越严重。
不久。
陈歌手捻银针，道：“我来。”
“我保证治好。”
“不行，”青年眼珠子一转，“爹，这人明显就是江湖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