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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不堪回首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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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内心,既求生,也求死。我们既追逐光明,也追逐黑暗。我们既渴望爱,有时候却又近乎自毁地浪掷手中的爱。人的心中好像一直有一片荒芜的夜地,留给那个幽暗又寂寞的自我。

他是一个心理医生,也好像是一个在大山中隐居了好几年的人,因为他身上什么都没有,除了衣服,也只有那个永远在他上衣口袋的手绢罢了吧,因为他这个人怪怪的,所以没几个人会来这里拜访他,所以他一直是一个人在这家好像只有一间房间的房子里,房间里只摆了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

他自称这是一家他的诊所,但是一年如果没有一个病人来这里,他拿什么吃饭啊,也或许他是一个富有的商人,做这一切只是为了自娱自乐?也或许是他只是在这里消遣时光吧,但是一家诊所里没有一点电器,真怀疑他是怎么活下来的,进门就是扑鼻的熏香的味道,你说那个病人会接受。

房间里的一个拉杆控制着里面的十二个窗帘,他通常会在早晨的时候把他们一次拉开,但是那种经历一夜黑暗突然迎来剧烈的光明的感觉,对于正常人来说绝对是不能接受的,因为那只会让你的嗅觉饱受折磨。但是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满屋子烟雾弥漫,好像是一个刚被战争洗礼过的村庄一样,没有一点生机,满屋子里充斥着阿司匹林的味道,那种味道和熏香混合在一起,使进去的每个人都头晕目眩的。但是不知道他有什么病,每天到要吃大量的阿司匹林,那种小药片散发着一种令人作呕微的的味道,但是他还是要一天吃大剂量的这种东西,真是十足的疯子。

因为他是一个医生,所以救人治病还是必须要有的,虽然他每天只是重复着几乎一样的生活,但是他还是坚持开店,把门前的“close”换成鲜艳的“open”虽然牌子上面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灰,但是那种好像鲜血的牌子还是让人感觉到一丝寒冷的气息,或许你永远不会踏进那一家小店,不过在你踏进去的第一步的时候,你就会被它那神秘的气息所吸引,所以,让我们随着他的脚步,走进他的时间里,他的噩梦里……

手术刀散发出的冰冷的气息,已经被他火烧似的心情所融化,发生的复杂的化学反应也一点点的倒映出他的谨慎,甚至有一种让别人远离他的屏障在他的周围环绕,好像在他的方圆五十米之内都不会有一个活物似的,这种人或许在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吧,不过他就是例外,他叫凌逸,就是因为这个名字的谐音叫“灵异”所以小时候他根本没有朋友,因为他很怪异,所以家长们都让他们的孩子离他远远的,就因为所有人都离他很远,所以他自己的个性也变的孤僻,身上好像披了一件永远脱不下来的冷漠,时间这块磨刀石把他变得非常平滑,甚至一点人性都看不到……

他没有父母,甚至连一个亲人都没有,有的只是一个破旧的屋子,和一个永远装着饭菜的饭盘,与其说他是在一个人生活,不如说他是在蹲监狱,所谓的尊严好像对他来说并不能给他一个温暖的住处和一切他想要的,所以把他丢在本性的身后这并没有什么不可以吧。因为当那只狗把他的食物一点不剩的吃完的那一晚他就已经没有什么可挽留的了。那件事是发生在十几年前的一个雨天,一个人一如既往地送来饭菜,可在他身边环绕的那种气息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但是他却没有拿雨伞就凭空消失了,他想过去拿雨伞,却不知道自己已经太虚弱了,仅存的的体力也只能支撑他可以呼吸罢了吧,这个时候一只狗跑了过来,一会儿后便冲他大吼,一脚踢翻了装着饭的盘子或许他并没有太在意,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力阻止了,因为他连去捡起剩下的饭菜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睁睁看的那只狗贪婪的吮吸着地上的肉汤,仿佛就是一只魔鬼在吮吸着他的血液一样,那种感觉深深地刺痛着他的心,那时外面嘈杂的雨声,和小街区的烦人的吵闹声,在那微风中融化在一起,那时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和谐的,不掺杂任何杂质的温暖。

这个时候那个送饭的人回来了,慢慢的走到他身边,或许他听不清他心碎的声音,或许是因为外面的雨实在是太大了吧。或许他的心情已经变得颓废,也没有这好像可怜他的意思,只是回过头来,跟他说了一句话。他在风中听到的话已经模糊了,但是依稀可以听到这么一句话:“遇到你对我来说真的很幸福,但是就算是你也知道这是个‘谎言’吧。”说完便消失在雨中,他跑了出去,想要抓住他,可是消失的只是他,他的手抓的只是空气罢了,在这时好像他觉得属于他的最后一点东西也在他自己手中消失了,是他没有保护好,还是根本就是虚假的?

作者非常空闲的写了一首小诗,请各位诗人大触们批评。

芳华

水木邻芳,吟水愁肠。

苍穹已逝,枫叶已黄。

空城余恨,旧泪情殇。

对自明月,各在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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